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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开门——那位据说心情不佳的房东正直挺挺站在她门口,一手提着厚厚一卷胶带,一手提着两把剪刀。韩暑连连后退,吓得纸箱都脱了手,“你你你在这干什么!”闻知屿眨巴眼睛,“等你,去玩。”韩暑把装有生骨肉和清水的两只小碗摆在一进门处,把纸屑搓成的猫砂替代品放在马桶边,又把牺牲了一件外套制作的临时猫窝放在对面的角落。她敲敲碗沿,“大咪,你别瞪我。这有好吃的!”猫妈妈大咪虽不像最开始那样怕到炸毛,但还是护着崽、蜷缩在角落里不动。二咪和小咪则好奇地探头,鼻头因嗅闻左右移动。还好,起码三只咪身上的毛都干了些。她收起洗手台上的几个瓶瓶罐罐,又用眼神扫过每一个角落,确认不会有易碎易破坏物品后,洗洗手,关门退了出去。“嘘——”韩暑摸摸额头,指尖一层薄汗。路过柔软干爽的大床,她真的很想一头栽到,但是她不行。处理完三只棘手的猫,还有一只棘手的大龄学前儿童。这位问题先生,总能给她带来……惊吓。虽说对他高冷外表下的神金灵魂已有初步认识,但谁能想到一大男人和幼儿园小朋友似的,眼巴巴等着去做手工呢?如果时间倒退,她一定给自己嘴上贴块胶布。竟给自己挖坑。韩暑做足心理建设后,拉开房门。闻知屿正坐在台阶上,两条长腿蜷曲,一只手肘撑膝、拖着下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转着胶带。察觉动静,他立刻抬眸,“走吗?”韩暑发自内心地苦笑了下,“你不累吗?明天再玩也不是不——”“现在。”闻知屿起身,点点头,有种视死如归的坚定。“……”步入客厅,韩暑惊呆了。茶几和茶几上的壁虎不知何时被移到角落,腾出来的超大空地上,摆放一左一右两摞已经拆解压扁的纸箱。闻知屿语调微微上扬,“还需要准备什么?”“……”韩暑对他的行动力叹为观止,那强烈的期待感跟没玩过游戏似的,不禁问道:“纸箱子当船,你小时没玩过吗?”“没有。”“那你小时都玩什么?”“搭积木。”“和小伙伴一起玩的呢?”韩暑好奇。闻知屿颀长的身形一顿,“我没有小伙伴。”他的神情语气格外坦然,和说“我没吃饭”“我没喝水”一样坦然。可没有朋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哎……韩暑张圆嘴巴,吞吞吐吐道:“啊,这样啊……”闻知屿屈膝蹲下,比划着纸盒子,似乎在认真构思如何制作。头顶那几根翘起的头发随之微微颤动,有些和外观年龄不符的稚气。韩暑看在眼里,莫名觉得心酸,看到雨中湿淋淋小猫的那种心酸。最终妥协,叹了口气问:“有保鲜膜吗?”“有。”闻知屿风一样飘走又飘回,“给。”造船大业正式开始。韩暑一边裁纸箱一边怀疑人生。她,25岁新时代女青年,资深牛马社畜,本该套装高跟鞋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优雅地坐在办公桌前……现在却撅着屁股在这玩儿童游戏。剪了一小会,她腰酸背痛腿抽筋,直起身缓了下,顺便瞥了眼竞争对手闻知屿。他,年龄未知男青年,颇有名气的作家,本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向采访媒体微笑挥手……现在也撅着屁股在这玩儿童游戏。没眼看,实在没眼看。两个撅着屁股的人奋战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终于竣工。“你这……”韩暑背着手巡视竞争船只,“怕是入水要沉吧?”闻知屿拍拍船头,直起身,颇为骄傲地说:“仿真,从力学上考虑绝对承重。”闻知屿出品船只属于豪华精致,和真实船只的形状相差无几,甚至还分了前后两个仓。至于韩暑出品,看起来就是块大纸片。放在一起,简直是别墅和茅屋的悬殊对比。韩暑用脚尖踢了踢船尾,“花里胡哨的……”闻知屿走到韩暑的船跟前,也用脚尖踢了踢船尾,“潦草的……”韩暑:……小学鸡。察觉她嫌弃的视线,闻知屿认真道:“公平竞争。”“……”韩暑无语,如果踢一脚都算不公平的话——“咱俩体重不一样,怎么算公平?”她质问。闻知屿挑了下单边眉毛,赞许地点了下头,“我和你体重不一样,但我和你加起来的体重一样。”“你意思是,咱俩一起乘船?”“对。”韩暑扶额,“你是有非常想实现的赌注吗?怎么这么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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