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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先生额头肉眼可见,起了个包。包上肉眼可见,有一道竖条。韩暑悄悄放下筷子,谨慎提问:“还玩吗?”“玩。”闻知屿放下捂头的手,顶着滑稽的肿包坚决地说,“我要一直玩到你退房为止!”韩暑:……她径直走向防盗门,“你好我现在就要退房,麻烦房东尽快受理。”当晚,韩暑梦见自己的太阳穴上顶了把枪,而她在扇巴掌。——扇闻知屿巴掌。黑衣人恶狠狠道:“不许停!”韩暑嘤的一声就哭了,“我也不想停,可我胳膊真的好痛啊……”枪口陡然用力,韩暑被顶得偏过头去。吓得她赶紧闭嘴,用尽全身力气、忍住肌肉的酸痛,抡圆膀子,冲闻知屿那张无辜却可恨的俊脸呼了过去。“啪!”韩暑醒了。她从平躺翻至侧身,左手抓右手手腕,像搬运碎尸一样将手臂平移至床垫。一边按摩肌肉一边寻思,乳酸再多一点都能闻到味了。倒是做了个美梦。昨天,闻知屿真的薅着她玩了一整天,半夜十一点她眼皮子都打架了,人家还意犹未尽……比起民宿,他应该开幼儿园才对!梦里做了现实不敢做的事,韩暑闭目养神并反复回味。“嗡嗡!”刚眯着,枕边手机震动。韩暑睁开一只眼,屏幕上是一串陌生中有些熟悉的号码。她按下接听,“您、好?”“你好,我是被树砸了的车主——不是,被树砸了的车的车主。”听到声音的瞬间,韩暑也想起来,“啊你好,有什么事吗?”“是这样。”车主尴尬地笑了两声,“我联系了保险公司,那边需要提前了解一下水淹到什么程度。电车系统全瘫痪了,我这边什么都看不到,也联系不到琼岛的朋友……想问一下,如果你恰好在附近、如果方便,能不能帮我拍两张照片呢?”睡意溜走。韩暑下床,拉开窗帘,往外一看——水蓝的天,万里无云。柔和的日光倾落于每一寸肌肤,连尸斑都淡了不少。车主像有心灵感应似的补充:“我看今天琼岛晴了,路面积水好像也处理干净了。”韩暑伸了个懒腰,看天气确实想出门走走,便答应了。“方便。光拍照就行吗?”“谢谢,谢谢姑娘。”车主舒了口气,“拍一下外观,再拍一下车内、驾驶座的情况就好。照片麻烦发我微信,就是这个手机号。”“好,没问题。”韩暑走进浴室,避开大咪的蟒蛇绕腿,“前几天积水挺深,估计有些严重。您还是得尽快处理。”“我手头还有些工作,明天的飞机到。”车主沉沉地笑了,“谢谢。”挂了电话,韩暑飞速洗漱吃早餐,闻知屿的那份放在冰箱留了字条,咪的那份配送到家,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她深吸一口雨后初晴的清爽,感受着因为长时间潮湿而皱巴的毛孔舒展开来,心情好了许多——连对闻知屿的怨气都平复了不少。韩暑逆着来时路走过小巷,走过椰子树下的林荫道,回到了那个堪称命运转折的人生路口。这一段路彼时另她崩溃绝望,风雨过后再走,尽是坦途。不过十分钟,便到了地方。她抬手摸了摸车尾,扼腕叹息,“你还有气吗?还能救吗?”——积水退去,一道横过车尾灯的泥巴色印记像伤口一般刺目。在看车头,那颗树枝扎进挡风玻璃后又被台风吹倒,疏密不一的裂痕布满挡风玻璃。车内,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座椅面全部被水泡了,中控台都满是泥渍,触目惊心。韩暑绕车一周拍照录像后从车主微信发了过去。一并发去的有两个字。节哀。与此同时,闻知屿猝然睁眼,翻身坐在床沿,将脸深深埋于掌心,陷入剧烈的喘息。瘦削的背像一把拉满弦的弯弓,紧绷又颤抖,再多一毫米似乎就要弯折。自从把这本现实题材的小说摆上日程,他又开始频繁地做相同的梦,频繁地回到那节走不到尽头的旋转楼梯。颜色、声音、气味、触感……思维的列车在虚空中破风而行,他奋力向反方向奔跑,却怎么都回不到。良久,闻知屿拿起手机,拨了秦建翎的电话。“终于回电话了?不过没事了,我已经找人去——”“建翎。”闻知屿轻声,“我还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秦建翎原本轻快的语气陡变,“写不出来就不写,你本身擅长的就不是现实题材,何苦强迫自己呢?”一股浊气困于肺部,闻知屿怎么深呼吸,都无法缓解胸腔的憋闷,“这个故事,是我唯一的写作目标。我必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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