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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只是个地下小作坊,他们只是需要精神体当做宠物来贩卖,或者匿名像实验楼高价交易濒危精神体家属的尸骨进行研究等。
这夥人的笑脸像涂了蜜的刀,递来的水酒里泡着毒刺,一切看似能遮风的棚屋,四壁都长着耳朵,灯火映出的人影,个个藏着爪牙。拖着伤腿投奔而来,以为找到了喘息的窝,司峤知道他早成了网中央的鱼,刚开始那些嘘寒问暖不过是掂量猎物肥瘦的盘算——他这送上门的倒霉者,注定要被啄得连骨头都不剩。
但是好消息:他的精神体早就失踪了,他不应经历痛苦的剥离。
那些人看他没有利用价值,放出去又肯定会走漏风声,于是松了绑,打算将他灭口,抽出的血液说不定也是哪位异食癖的开胃饮品。
他像段被折的枯枝重重砸在地上,膝盖磕出闷响,脊背弓成虾状,额头几乎贴着冰冷的水泥地,伤臂在身侧抖得像残叶。为了活命,强忍着疼痛跪起,用这辈子最卑微的求饶气音混着喘息滚出来,字字都裹着血沫,赌上所有尊严把自己矮成尘埃里的虫,只求对方肯留一线生机,哪怕是把他钉死在这方寸之地,做块会喘气的垫脚石。
同时,他的所有身份信息早就在X计划火灾前抹消,这又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可以随意编造一个背景,说自己从小就是“野人”,福分浅薄没有受到过什麽恩惠,被一个无後代的穷苦老太捡走养大。
後来老太病逝,但也算是将他养到可以自力更生的年纪,可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他也彻底无家可归,前两天想去福利院偷点吃的还碰上了火灾。中间他插了几句对老太的感伤,痛恨自己没能尽了忠孝,他只求活……
或许是他的演技的确有点技术含量,让这些人觉得他还有点利用价值,好在最後司峤还是留了下来。
但是胸腔里那点不甘像未熄的火星,哪怕被踩进泥里也执拗地亮着。只要肺里还有口气,哪怕像条蛆虫拱在阴沟,他也要把每根救命的草都攥出血来。
他自然进不去贩卖组织的内部,就算负责打杂也是他现在认为最好的活,他年轻,又气盛,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条命是靠下跪换来的,尽管工作勤恳做事留痕,依旧无人愿意正眼看他。
明枪暗箭都像落在棉花上,他全受了。青春年华的骨头还没长硬就已经学会把自尊叠成纸船。他总想,要先出去,再向这些蝼蚁报仇也不晚。
他总是有瞒天过海的演技,在这里活着不需要有怜悯,被强行握在手中的刀利落刺下,刀锋没入地上的人喉咙时,他脸上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为压下骨髓里的颤栗,他在心里给自己洗脑一万遍“杀了他就能自由”。血溅上脸颊时眼皮都没眨——面前这具年轻的躯体倒下时,他正踩着无辜者的骨血,掏出他的精神体,朝着所谓的“自由”迈出再无回头的第一步。
乌托邦的钥匙染着温热的红,他人的生死早被他碾成了脚下的灰。
因为上次的优异表现,司峤被调换了岗位,他进入了黑暗组织内部的最外层。
那里更是炼狱,但是他只在乎自己的精神体会不会夜困在这里,但名单上没有,这很庆幸。
可他的视力越来越下降,开始焦虑到底能不能在这双眼彻底看不到之前逃脱,糟烂的命运总是给他多重反转,他被这个组织的小少爷看上了。
这无疑是可耻的事情,司峤只在那人先来巡视时见到过一次,殊不知这位二少爷早就盯上他已久,在他某次加班的晚上从身後搂住腰,问:“你想不想升职?”
司峤知道,在往上的职位就有可以在工厂进出的权利,这无疑是诱人的。
“你想不想加薪,你比刚来时瘦了好多。”一只手摸向脸颊,原来这位小少爷早就注意到他。
“黑眼圈带走了你太多年轻。”两人原地站着,行为着实暧昧。
“今晚的葡萄酒好喝吗?”他说的是今天难得的庆功宴上,司峤知道,那是少爷亲自为他倒的。
尽管威逼利诱,司峤还是委婉拒绝,他这时候又要表现得有道德心,说什麽还是期望公平竞争,可实际没有任何让少爷松手的行为。
少爷知道他在谦虚,只是在他耳边轻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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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再也没有敢瞧不起他的人。
少爷对这个小几岁的员工爱不释手,他总在耳边呢喃地问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给你的待遇,喜不喜欢贩卖精神体後的高利。
湿润的吻落在少爷的唇边,虚僞地一遍遍说着喜欢,可他心里想的只有外面世界的蓝天,和亿分之一与过去那两位亲人的再遇。
少爷果真像承诺的那般对他好,还为他配置了眼镜,世界又清晰起来;司峤谎称是自己精神体死亡,才总是狼狈受欺,少爷又二话不说为他定制了仿生。此刻的夜把卧室捂得密不透风,他被压在身下,背脊陷进柔软床垫,却像抵着块烧红的铁。那处的异物感像根冰冷的刺,扎得五脏六腑都在蜷缩,可他得逼着自己舒展眉眼。耳边浪荡的低语缠上来,问他舒不舒服,他喉间滚出的轻吟混着苦涩,指尖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脸上那层温顺的假面,任屈辱在暗处疯长。
他没有一点爱。
司峤听过这少爷亲口讲诉的许多花花历史,知道他阅历无数还忘不掉一个白月光。少爷在今晚之前喝了酒,万般言语说他是真的爱,可是那人的精神体太珍贵了,居然是只旅鸽,这可是珍稀动物,送到实验楼都是不少的价钱。
于是在最後一个氤氲的夜,少爷对白月光说别怕,闭眼,会有点疼。然後将尖刀毫不犹豫刺向少年漂亮的喉结。
少爷忏悔,安慰自己漂亮的人有的是,同时有对身下这具逐渐冰凉的身体恋恋不舍,足足整夜。
司峤为了哄他,在少爷此刻最缅怀的时候问:“那你觉得,我能不能代替他?”
少爷燥热的吻落下,像要无论怎样也得撬开这个倔强的蚌壳,只是说了句:“不能。”
没什麽可失落的,司峤的情绪没有任何大起伏,他就是想哄这个人面鬼心的少爷,这人的力度根本不会因为他的抽泣减轻,为了消磨那点一文不值的悲伤情绪,对着司峤的脸喊着被自己亲手杀掉的白月光的名字。
他恨。
夜是囚笼,抑郁像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命运的骰子总掷向最恶的一面,他困在这不见底的泥沼,挣扎不过是越陷越深。
恨漫过五脏六腑,恨那两位亲人蒸发般的离去,恨自己的命总被抛进火坑。这世上没有光,他的绝望是块浸了水的石头,沉在心底,再无浮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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