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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情敌
瓷砖上覆着层薄霜似的水汽,六点不到的天光从磨砂玻璃外渗进来,淡得像杯兑了水的牛奶。
季云酌擡手抹了把小镜子,雾水贴着指缝往下淌,晕开的水痕里,脖颈那几块暗红格外扎眼,像被谁咬碎了颗草莓,汁水漫进皮肤里似的。
热水砸在肩上,他将水温调得比较高,可身体深处那股躁动却像生了根的藤蔓,疯狂生长包裹至整个洗浴区,缠得人喘不过气。方才迷蒙间的念头还没散去,血液在血管里突突地跳,带着滚烫的热度往身下涌,那里固执地昂扬着,抵着潮湿的水汽,像株不肯低头的植物。
他擡手扶住瓷砖,呼吸渐次急促,混着水声漫在狭小空间里,另一只手的指尖微颤着探下去。指腹碾过的瞬间,呼吸猛地滞了半拍,掌根抵着小腹,指节随急促喘息收紧又松开。
终于那股紧绷到极致的弦骤然松开,温热的液珠冲破束缚,溅在水流中,像被打散的碎星。喉间溢出声极轻的叹息,紧绷的肩背霎时垮下来,连带着心底的躁郁也泄去几分。
季云酌擡手按了按眉心,指尖落下时划过锁骨处的红痕,喉结滚了滚。水势调得更急,冰冷的瓷砖贴着後背,温差让肩胛骨猛地一缩。
不知过了多久,才将热水渐渐调低,但镜面上的水雾又厚了一层,那股执拗的热度才慢慢退下去,像潮水漫过沙滩,最终只留下些微麻痒的馀韵。他望着镜中模糊的影子,脖颈的红痕在水汽里若隐若现,像个没说出口的秘密。
昨晚大概是怎麽结束的呢?季云酌开始回想,好像是在和谢忱唇齿分离时捂住了他的嘴,解释一句:“我还不想被传染感冒!”
才肯罢休。
谢忱估计也意识到了这後果的严重性,才依依不舍将他放开,季云酌坚决要去洗个澡,并警告谢忱:“你还在发烧,不要洗!”
对方无奈笑着摆手让他去。
有生病这个借口,季云酌晚上说什麽也不会和他睡。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万一病人半夜有什麽需求了呢,到时候我脑袋昏沉下不来床,喊了半天也没人应答,等第二天你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我可就晚了。”谢忱明示着让他留下。
“不行!”房间门被无情关上。
一顿折腾就已经很晚,季云酌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好。
第二次了,和他这样持久地亲吻。
他以为和心爱人的一场交往开端会像文字故事里描述的那样,生涩的暧昧话语,试探着牵手,如樱花拂过的温软一吻……然後让刚品尝禁果的双方悸动许久。
好像省了太多过程,他发现谢忱这人……真的很会接吻。
为什麽?他心中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是因为他……哎不行不行,怎麽能对人随意揣测呢,睡觉睡觉!
…………
睡意是熬到後半夜才攥住他的,可闭上眼没多久,或许是对谢忱胡思乱想的惩罚,梦里又浮起他的脸。
场景是熟悉的沙发,谢忱歪着脑袋欣赏似的看他,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他手背,像羽毛扫过心头。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按在柔软里,谢忱的呼吸烫在颈侧,那双总被欣赏注视眸子,此时又开始泛起水花。
季云酌想挣动,却被圈得更紧,谢忱的吻落下来,带着点薄荷味的侵略性,从唇角漫到耳垂。空气越来越稀薄,像被浸在温水里,四肢发沉,只能任由亲吻往下走,直到某个滚烫的触碰让他浑身一颤,窒息感猛地攥紧喉咙,胸腔里像塞了棉花,他拼命挣扎,却被更沉的重量压住。
“唔……”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被子早蒙过了鼻尖。
梦的画面未散,心跳擂鼓般撞着肋骨,他本想翻身重睡,腿间却触到一片黏腻的湿冷。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季云酌猛地坐起,掀开被子,那片深色濡湿在浅色床单上洇开,像幅被雨打花的败笔,羞耻感混着残梦的馀温,烧得他耳根发烫。
然後他二话不说拿了换洗衣物冲进浴室。
.
想着头发不长有暖气加持也会干得快,便索性没有使用吹风机,身上是前不久新买的睡衣,上一件的痕迹太羞耻,他选择手洗,并已经挂在了烘干台。
好像生怕晚一点就被谁撞见了似的。
可是刚走到客厅,季云酌脚步就顿住了。
握着毛巾的手猛地收紧,水汽在发梢凝成的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领口,带着微凉的痒意。阳台的磨砂玻璃门紧关,此刻的室内还是昏暗,冰箱的冷白光在谢忱身上切割出利落的轮廓,他几乎背对着季云酌,右手随意搭在冰箱门把手上,指节分明的左手正举着罐小麦果汁,喉结滚动时,脖颈拉出的线条像被精心打磨过的银链。
罐口抵着下唇的时刻,谢忱微微仰头,吞咽的动作让锁骨陷出浅窝,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棉质睡衣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
季云酌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昨晚那些混乱的丶带着潮湿气息的片段突然冲破堤坝,梦游时触到的温热皮肤,呼吸交缠时的薄荷香,还有颈侧那些被啃咬的红痕……这些画面像糖霜撒在眼前的谢忱身上,让他擡手擦唇角的动作都添了几分勾人的慵懒。
冰箱压缩机的嗡鸣突然清晰起来,季云酌才惊觉自己屏住了呼吸,毛巾在掌心攥出褶皱。
谢忱恰好转过身,罐身的水珠滴落在锁骨,像昨夜未干的吻痕,季云酌的耳尖腾地烧起来,目光慌忙错开,却听见谢忱带着笑意的问候:“早安。”
他已经朝这里走来,并问:“这麽早就起来洗澡啊。”
“也不吹头发,小心着凉。”手已经在季云酌湿漉漉的後脑勺揉了揉,最後还不忘给人捋顺。
倒是季云酌也有话问他:“你呢?怎麽也起这麽早,带着感冒还在喝冰饮。”
还是酒,就不怕病上加病吗?
“我……”谢忱有点卡顿,“睡不着了,还口渴,就来摸索冰箱。”
“口渴可以喝热水啊,你这样的,病什麽时候能好。”季云酌走到沙发坐下,其实还想知道,为什麽他也睡不着了,是因为生病难受吗?
谢忱自然也跟着坐,心虚地说:“我退烧了,现在都能独立站起来并分清东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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