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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轻笑,这小猫怎麽还这麽在意外貌,又觉得他幼稚可笑,做事的时候怎麽没想到这一尴尬的後果。
“敷药了吗?”他问。
“早上敷了,今晚还没有,”季云酌和谢忱一同站在镜子前,昂头轻轻揭开纱布,“每次一个人僵着脖子处理都很不方便。”
言外之意,你帮帮我。
客厅。
那道疤痕已经褪了狰狞,只剩浅浅一道红痕盘踞在雪白的皮肤上,边缘泛着新生的粉,细看还能瞧见皮肉愈合後微微隆起的弧度。
“擡一点。”谢忱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季云酌顺从地扬起下巴,喉结因紧张轻轻滑动,疤痕随之被拉开一道细微的褶皱,那抹红在剔透的肌肤上愈发显目,像雪地里不慎碾踩的残梅。
谢忱的目光黏在那道红痕上,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未动。视线顺着疤痕往下,掠过颈侧淡青色的血管,落在微微起伏的锁骨窝——那里还沾着点未干的水汽,是方才沐浴留下的。
心跳突然失了序,像被什麽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绵的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没忍住,微微俯身,唇瓣贴着那片温热的肌肤落下去,很轻,带着点试探的意味,落在疤痕下方半寸的地方。
季云酌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猛地一僵,後颈的汗毛好像都竖了起来,呼吸漏半拍。喉结滚动,他想转过头,却被谢忱按住後颈按了回去,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人发慌。
“别动。”谢忱的气息拂在颈间,带着点清浅的沐浴露味道。
他直起身,拿起蘸了药水的棉签——这是新的药物。动作放得极缓,药水触到皮肤时泛起微凉的刺感,季云酌却觉得这点凉意远不及方才那一下轻吻留下的馀温,在颈间烧得愈发厉害。棉签划过疤痕边缘,红痕被晕开一小片浅白,又迅速恢复原状,像两团纠缠的火与雪。
“好了,真乖。”贴上最後一截胶带,谢忱夸他。
“你总是这样吗?”季云酌问他。
谢忱一时没明白:“什麽?”
他以为是说对季云酌的这种暧昧行为,于是解释:“其实还真的是。”
季云酌呼吸停滞了两秒。
谢忱的指尖还停在季云酌颈侧,棉签上的剩馀药水顺着指缝往下滴,在腕骨积成小小的水珠。
“以前看你裹着纱布,就总盯着那块地方发呆。”他笑了笑,声音里裹着点潮湿的喑哑,“觉得这条疤占据了我给你种草莓的位置。”
“我想,等它好了,一定要亲这里,倒不是因为疤多好看,就是觉得,你身上每一寸该被我碰过的地方,都不能留着多馀的痕迹。”
季云酌的呼吸停了又继续,後颈的热度还没褪,谢忱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耳垂:“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在僵持,我要是说想咬你这道疤,你一定会觉得我有病。”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纱布边缘,像在亵渎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後来才明白,哪是想吻伤口。我是想把你从头到脚,从发梢到这道疤,连带着你藏起来的疼,都一口一口吞下去,变成我身体里的东西。”
棉签孤零零地插在手指缝里,歪了一点方向,药水顺着脖颈往下滑,凉丝丝的,却被谢忱的气息烘得发烫,最後被抹去。季云酌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上,咚咚的,像要把所有亲昵的话撞碎在空气里。
但他还是重复着自己刚才类似的话,不过又添了主语:“你以前,跟别人也是这样发展的吗?”
谢忱这次是彻底不明白了:“啊?”
“在更久远的之前呢?在还未遇见我未认识我的曾经,和上一个人的亲密无间时刻呢?”
谢忱:“?”什麽意思?
季云酌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带着不易察觉的涩,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里的线头。
“在我之前,”他顿了顿,擡眼时目光撞进谢忱的眼底,带着点自嘲的笑意,“你也这样对别人吗?”
他继续说:“在遇见我之前,你是否也有过这样暧昧又直白开场的感情史呢?你接吻的技术好娴熟,你牵起手的把戏好蛊惑,是否有所排练,还是这样的流程对你而言经历了太多太多次。”
季云酌的声音跟着颤了颤,像被什麽东西硌着:“是不是对谁都能这样?靠近丶亲吻,说想占据全部……”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望着谢忱,眼底那点不平衡沉甸甸地浮着,又藏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话里没什麽激烈的情绪,却像细细的针,每一个字都带着点酸涩的尖,扎在空气里。
也不是真要追究什麽,可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压不住。一想到谢忱或许也曾对别人那样笑,那样低头靠近,那样把“想占据全部”说得理所当然,心口就像被什麽东西堵住,酸意混着涩味漫上来。
他自己是头一回这样喜欢一个人,笨拙得像刚学步的孩子,连牵手都要在心里预演好几遍。可对方呢?那些娴熟的温柔,那些恰到好处的亲昵,是不是早就在每个恋爱的流程中习以为常?
这份不平衡也同样像根细刺,不扎人,却总在呼吸间隐隐作痛。明明知道该大方些,偏就忍不住计较,原来喜欢到了极致,是会连对方过去的影子都嫉妒的。
其实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可是始终觉得既然在一起就是要互相坦白更多的过去,这些胡思乱想的话被说出口时他也後悔了,明明可以更和谐地询问的,哪怕真像自己猜的那样,也该试着接受。
而不是恶语伤人。
谢忱明白了他的表达。
“我没有。”他反对以上所有观点。
“不是,云酌,是谁告诉你的啊?”
结果对方只是别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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