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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比给云云洗澡省心多了,谢忱着实想。
他从旁边的果盘里捏了颗草莓递过来,红得发亮,拿在手里似乎又比装在包装盒里大了一圈。季云酌很自然地张嘴咬住,果肉的甜混着微酸在舌尖散开,汁水沾在唇角,他咬得浅,还有小半颗草莓屁屁露在外面,被谢忱的手指捏着,往嘴里递的时候拇指偶尔碰到他的唇,带着点冰凉的湿意。
季云酌含着草莓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水汽,在温暖的光里轻轻颤着。
水面轻轻晃了晃,谢忱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把人彻底圈在怀里。
…………
智能设备在线,池水已经悄然换了一遍新的,又一波水汽漫上来,把灯光揉成一片昏黄的晕。
季云酌在谢忱怀里转过身,擡手把额前那几缕湿发捋上去,眉眼在朦胧里更显清俊,像浸了水的玉,透着温润的光。
他望过去时,正对上谢忱的眼。为了防止碎发的水滴遮挡视线,对方也早把刘海撩到了脑後,平日里被遮住的眉眼彻底露出来,眉骨在光影里刻出利落的线条,鼻梁高挺,下颌线绷着,被水汽蒸得微红的脸颊褪去了平日的温和,添了几分侵略性的英气。
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下来,没入胸口流淌,每一寸都像被柔光描过边,清晰又模糊。
季云酌往前倾,膝盖在池底稳住,半跪着撑起身子,臀部微微翘起,正好嵌在谢忱分开的双腿间。手一左一右按在池沿和对方的腰侧,指尖陷进对方温热的皮肉里,借力将自己送得更近。
距离缩到极致时,他的唇贴了上去。
不是浅尝辄止的碰,是带着水汽的丶带着主动意味的吻。他微微仰头,唇瓣先厮磨着,带着草莓残留的甜,然後试探着撬开对方的唇缝。谢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没动,纵容着季云酌的舌尖探进来,勾缠着,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依旧靠坐在池沿,姿态慵懒,却用手掌牢牢圈住季云酌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托住微翘的弧度,指尖贴在柔韧的肉里,带着湿滑的水气。季云酌被按得更紧,几乎要坐在他的腿根,唇齿间的纠缠愈发灼热,呼吸混着水汽喷在彼此脸上,分不清是谁的心跳震得水面发颤。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季云酌的手臂开始发颤,按在池沿的手滑了一下,几乎要跌进谢忱怀里。早有准备的人于是顺势收紧手臂,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舌尖加深了这个吻,带着低哑的笑意,漫进对方的唇齿间。
水面上的花瓣不知何时都漂远了,只剩两人交缠的影子被水汽裹着,在暖光里浓得化不开。
…………
“我打了信息素抑制剂。”谢忱说,这也是为什麽季云酌在这场欢愉里没有感觉到昏。
“那对你有什麽影响呢?”季云酌手指划过他的胸肌,问道。
“打得时候很疼,就在洗澡前准备衣服的时候,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忱捏了捏他脸蛋,“所以,我们还可以玩点其他的。”
“什麽?”季云酌不明白,但是目光已经随着谢忱落在了托盘里的那杯饮料上。
他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麽,也不太记得这人是什麽时候倒的,谢忱已经拿过来晃了晃,淡黄的液体中出现小漩涡,在热气的挥发下很快将酒气飘到季云酌鼻尖。
“度数不高,你可以尝试吗?”他实话给季云酌报了度数。
季云酌蠢蠢欲动,可是酒杯中这麽点,哪够两个人喝的。
谢忱只是说,我喂你——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起伏的弧度在暖光里格外清晰,放下杯子时,杯底与托盘相碰,发出轻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分明。
转过来时,换作季云酌贴靠在池子边沿,胸口微微起伏。谢忱的手掌先落在他的後颈,带着杯沿残留的凉意,稍一用力,就把人按向自己。
唇瓣相贴的瞬间,季云酌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因为——比刚才的吻多了层湿滑的触感,是酒液沾在谢忱唇上的凉。
谢忱没立刻加深,只是用唇瓣厮磨着他的,带着果酒香的液体便顺着缝隙慢慢渗过来,像细流漫过相贴的肌肤。
季云酌的唇被浸得发湿,那点凉意在温热的唇间格外鲜明,顺着唇纹滑到唇角,又被谢忱的吻卷回去。他能尝到那股甜,比刚才的草莓更清冽,混着谢忱口腔里的温度,烫得人舌尖发麻。
这对彼此来说都是第一次。
季云酌的睫毛扇动得厉害,手不自觉贴紧了谢忱腰侧的皮肉,连带着按在池沿的手也用力,指节绷紧。其实谢忱的呼吸也乱了,扶着季云酌臀部的手收得更紧,借着这个吻把更多酒液渡过去。不是平缓的流,是带着侵略性的丶用舌尖推送的力道,酒液擦过季云酌的舌尖,激起一阵战栗,顺着喉咙滑下去时,留下一抹微凉。
谢忱也一瞬间在发怔,唇齿间的触感太鲜活,季云酌的唇比想象中更软,被酒液浸过後像含着水的果实,舌尖探进去时,能尝到他未曾咽下的酒,混着刚才残留的草莓甜,还有属于季云酌本身的丶带着水汽的温热。
这陌生的亲密让他喉咙发紧,原本只是想渡酒的吻,不知不觉就变了形。
部分酒液终究没兜住,顺着唇角溢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流过下巴,紧接着是脖颈,蜿蜒着往下,钻进锁骨窝,又顺着胸膛的曲线滑向水里,所过之处留下冰凉的痕迹,与周身的温水形成鲜明对比。
谢忱的舌尖追着那点凉意探入更深,与季云酌的舌尖缠在一起,把剩下的酒液卷得一滴不剩。池里的水被两人的动作晃得更厉害,花瓣随着涟漪撞上来,贴在季云酌的背上,又被水浪卷走。
分离时,唇间拉出黏湿的银丝,断在半空中,不一会儿断开滴落。季云酌唇角还挂着水光,分不清是酒还是别的,顺着下巴往下淌,他自己没察觉,只是睁着眼望谢忱,眼底泛着红,像蒙了层水汽的玻璃。
这口酒果然跟他说得一样度数不高。
季云酌没说话,只是盯着他,果酒的後劲儿慢慢上来,或许也不是酒的缘故,他觉得浑身都热,连带着看进眼里的谢忱也像是在发光。已经微凉的池水此刻仿佛也跟着升温,烫得人皮肤发麻。
其实水一直是那个温度,只是心跳太急,把所有感官都烧得滚烫。
他的双眸里盛着水光,映着头顶的暖灯,明亮,像浸在酒里的钻石,明晃晃地,全是毫不掩饰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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