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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就说得通了。
“老师,”严堰说完那话,专留了片刻时间给他思考,此刻才温吞吞漫然然的喊他丶看他,“你可还有何事,连我也不知情?”
一个人的身体如何能差成这般?除了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弱骨病骨,还能有什麽?
严堰万般不相信阮进玉这是打娘胎带出来的。
阮进玉15岁进宫,到如今,有整整十年了。他们认识,也有十年了。
时间变不了,话虽这般说,阮进玉却听了微微拧起眉来,也不知是因为身子不舒服到头也顿起来,还是单纯听了这话不开心,他头一次对皇帝展露不悦,尽管只是轻微。
“臣活二十五年,陛下如何事事都知?”
他记得,如此他二十有五,这位小皇帝,该是还要上些日子才到二十。
严堰大概没有料到阮进玉会是这般反应,此刻不是因为被他这话堵到有些不知如何接,而是实实在在的,头一次见一向温温淡淡又会义正同他讲君臣有别的帝师这般模样。
而这模样,是给他的。
双眼双目一时没动,也一点不急着再度开口,阮进玉则早撇开了目光到了边上去,他自己也不清楚此刻这情绪是为何。
就在此刻,外头进来通传的小太监。
“陛下,霁北小侯爷到殿外觐见了。”
皇帝在阮进玉身後不动声色的又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灼意,最後自己散下所有情绪,宣了外头的人。
阮进玉也是此刻才知道皇帝今日不上早朝把他宣到这里来是干什麽。
霁北侯回京了。
比预想的要早几日。
而且人直接进宫觐见皇帝了。
阮进玉是第一次见霁北侯,这小侯爷并非第一次入京,只是俩人之间从未有交集,他回京次数寥寥无几,又是来了也不会上朝,入了宫都见不着阮进玉。
第一次见,阮进玉起身来。他给他颔首道礼,小侯爷给皇帝躬身见礼。
若是按照如此,想来霁北侯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位新帝。
这小侯爷打一进来就眉眼带笑,横飞的粗眉半点不显糙,反而神采斐然,精神头足的很,行事说话也半分不拘谨,很快就同皇帝聊起好几言来。
同时他还不忘和一旁的阮进玉招呼说话。
阁中的气氛便是又变了。
不过霁北侯没打算在这待多久,他纯是来见一面皇帝,然後笑着看阮进玉:“那恩,皇家校场我没去过,可劳烦帝师带个路?”
他也不忘再多一句解释:“我要去找雅雅。”
他大可以找宫人带路。
不过,这霁北小侯爷和人说话笑盈盈的,神儿都亮。皇帝还没开口,他身前不看他的阮进玉就点了头,“好。”
皇帝又睨了他一眼,前头的人照样不知情,他也没旁的情绪,待人起来才一道跟着从位上起身。
洪恩正好此刻进来,他手中横了一件墨色衣物。
严堰接来就往阮进玉身上一套,是一件大氅。
随後一步走到俩人之间,算是跟上这俩人的步子,“走罢。”
身上还穿着仅单薄一套紧衣袍制的霁北侯神色大咧咧的看着阮进玉,眼中的好奇快要掉到地上去,他十分真切的问他一道:“很冷吗?”
阮进玉停了一下反应,身上的大氅半分没有往下掉的趋势,干脆不答他的话,也并不在乎他异样的神情,“快些走了。”
他们出了书阁,皇帝也慢道道着步子跟着一道往外走。
意味明显同去,另外俩人自是没话。
这小侯爷也万分不介意多个人同行,而且他与皇帝相处时并不畏缩,反倒比那些朝堂上的人还要自然。
一路走出极乐殿,那殿门外看见出来的人便跪下见礼。
阮进玉多看了一眼,是位女子,身上穿着不华丽,没穿宫女服制这才让阮进玉多看了一眼。
边上俩人却全然没有注意。
这麽冷的天,在殿外做什麽。
阮进玉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继续跟着他们一道走去。
御林军虽单独分列出来,到底也算在禁军门下,所以平日同禁军部下一道操练。
缇雅雅虽为女子,半分不弱于他人,这般天气坚持同他们一道在校场。
这指挥同知的位子,她坐的上去,就不会轻易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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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比旁人先裹上羽绒服就不奇怪的[化了][化了]我也怕冷[化了]但没人在意[化了][化了]但我自己能裹成粽子御寒[化了][化了][化了]只是我要是裹成粽子也和阮一样美腻动人就好了[化了][化了][化了]
耶,大半夜写文有点疯了,嘿嘿嘿嘿,欧,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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