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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骑射确实也要练,又不能放任这最小年纪的皇子一人去练,于是阮进玉思来想去,对他道:“其馀几位,骑射都挺擅长的。只是此时有些晚了.....”
他转头对侍从道:“你去将四皇子请来。”
侍从转身就去了。严临听到连忙摇头,“我不要他来。”
阮进玉不听,只当他又耍脾气。严临脸都憋红了到最後也还是没说出来什麽。
来的是皇家校场,规格同样大。
俩位皇子骑马,身边好几位陪同一道骑出。阮进玉则在高台内等待,也没什麽不放心的。
只是没想到,这居然还能出意外。
宫人把俩位皇子擡回来时,已经在他身边老实好一段时间的严临再次发作,又嚎着嗓子来:“阮进玉!我真的要死了!!!你是不是想害死我阿你让他带我去骑马。哇,哇哇啊啊啊,你知不知道他多恨我啊!他肯定是故意的,阮进玉你要给我报仇啊。”
他该是伤了腿,鲜血流个不止。
另一侧的严堰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要更严重,手上脚上都是伤,落的血比他还多。
只是严堰一声不吭,并不理会严临的话,也没有埋怨阮进玉此番将他喊来,进来之後只是沉沉的看着阮进玉,一双眼无风无浪。
严临这话中包含了太多,忽略他埋怨自己的话,阮进玉不经将注意放在後半句,他说,严堰肯定是故意的......
阮进玉当下还是没有理会,太医很快便来,他守着俩人,让太医给包扎治疗。
好在俩人都只是皮外伤。
或许是这伤确实痛,严临一直嚎个不停,包扎完了也不消停,一直喊着让阮进玉收拾严堰。
严堰的伤被处理好,没当即走,站起来,依旧看着阮进玉,似乎真的是在等候他的“发落”?
“我让人送你回宫。”
严堰没说话,也不让宫人碰他,径直转身往外走去。阮进玉一直看着他,是到门口之时,见那人悠悠回了一个头一个眼神来。
好像还微不可察的扬了下唇和眼尾?
严临还在嚎,阮进玉坐到他身侧,声音淡漠,“别喊了,耳朵痛。”
严临:“你怎麽能就让他这麽走了?!”
阮进玉问:“为什麽说他是故意的?”
“他怎麽可能不是故意的?”严临龇牙咧嘴的哼道:“他肯定是记恨我,就是如此,才要害我,还要害死我!”
阮进玉好像忽然想通了什麽,双目直直的盯着他,不自觉的阴了一分眸子,“你对他做过什麽?”
“我能做什麽,”严临不以为意,“哦,好像是上次,不小心把他推下池子去了。”
“......”
阮进玉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也是他做的。
他一时无话可说,静默了半晌,严临扶上来借力起身时,阮进玉抓着他胳膊的手不知觉收紧了些。
“疼疼疼!你干什麽!”
“活该,”阮进玉松开他,“你自己走。”
“我活该?讲良心话,跟着你我真是受尽了冤屈!”
阮进玉已经往前走去,严临跛着脚跟上来,拍开身边要扶他的宫人,追着他喊:“你不管我辣?!胳膊肘往外拐。停停停你走慢点啊。”
......
这件事後,阮进玉自然不敢再把俩人放在一起。
後头的安分日子便就这般一直持续到原先的夫子掌院回来,阮进玉也算功成身退,就此离开了学林,回到皇帝身侧,回归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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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回忆杀结束啦。
其实当时写到这里在思考是着笔到回忆上,还是言语带过。思来想去还是落了笔墨,觉得还是这样子更能突出之中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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