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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等会记得把麦子收了。”
“好的,娘。”
小九今年才六岁,但是看起来还是萝卜头般大小,几个兄长都外出了,家里就剩下自己的母亲。今年收成不好,要趁着霜降前赶紧把麦子收了,否则来年又得挨饿。
他趴在地上,从床底拖出了一把生了锈的镰刀,又随手在井边的石头上磨了几下,便扛着这把与自己身量差不多长的的镰刀,往田间走去。
鸢都今年雨水不多,所以田间的粮食涨势并不好。娘前几天还兴高采烈地说,等小麦割了,兴许可以卖给那些制酒的商人,换些钱财。
小九来到田间,熟练的用镰刀割起了麦子。
家里麦田不大,只有一小亩,可是对于半大点的孩子来说,却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小九从早上割到下午,直到饥肠辘辘,也不见有人来替他。
他停了一会,发现虎口被粗粝的镰刀炳磨得通红,刺痛感分明,他却没有皱一下眉头。
兴许是习惯了。
歇了半晌,有些力气了,小九再次拿起镰刀干活。然而老天爷不作美,没割一会,突然晴天一个响雷,把小九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镰刀便不受控制地滑了一下,手指顿时被割开了一个口子。
可小九顾不上其他,马上就要下雨了,没割的也就罢了,割下来的若不赶紧收好,恐怕今天一天的气力就要白费。
他把镰刀扔到一边,赶紧抱着麦子往街边的草棚里跑。大片的金色占据了视线,小九只能侧着身,用余光看路。
天边的雷声一阵接着一阵,雨水不一会就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小九心急,脚步便快了起来。
田埂间杂草丛生,枯黄的草根横七竖八的,小九只顾着怀里的麦子,一时不察,被一根拱起的草根绊了一下,整个人便往田沟中栽倒下去。
泥水与碎草顿时溅了他一脸。
可他没哭,连眼角都没红,一声不吭地爬起来,将最后一捧麦子收进草棚,才长舒了一口气。
静下来才发现,刚才被镰刀划破的地方血流不止,又因浸了雨水,火辣辣的疼成一片。小九后知后觉,小口地吸着气,一边用衣袖去抹掉血迹。
“哪里来的的小孩,痛都不知道哭的?”
一声调笑般的男声从高处传来。
小九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坐在道路旁粗壮的树干上,正打着一把油纸伞,雨水哗啦啦地响成了一首曲子,却半点没落到这个人的身上。
他视线一动,落到那人腰侧的佩剑上,忍不住微微蹙眉。
见小九在看他,青年大大方方地任由他去,随即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草棚里。他的脚步很轻,地面上的泥点一丝一毫都没溅到他身上。
他俯身给小九脏得一塌糊涂的脸擦了擦,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九老实道:“九儿。”
那人微微一笑:“巧了,我名字里也有一个酒。哎,你喝不喝酒?”
说着,竟直接从大袖中掏出一个袖珍的酒壶,递到小九身前,说:“酒能暖身,秋天了,你淋了一场雨会伤寒的。”
小九蹙着眉,显然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
酒他是知道的,但爹说,醇香的酒好喝,但是贵,一年到头他们喝不到几口,爹在家时,喝的酒总有股腥臭的味道,他不喜欢。可是这个人说的酒,好香啊……
小九鼻翼微动。
青年看在眼里,眼中笑意更甚,丝毫不觉得此时正在诱哄一个幼儿沾染不敢沾的东西有什么过错。小九挣扎了片刻,还是凑上去喝了一口,然后下一瞬就被辛辣的滋味呛了满嘴,咳了个天昏地暗。
青年哈哈笑着,拍了拍小九的背,道:“慢些喝,我这儿还有。”
小九弯着腰咳了半晌,满脸通红,可却惊奇地发现,方才被雨水淋了一道的身体不再那么冷了。
这个人没骗他。
尝到甜头,小九再次把视线落在酒壶之上,青年讶异道:“咦?竟然没醉吗?”
小九盯着他……手里的酒。
“不行。”这时青年反而不愿给了,反手将酒喝了个精光,随后将酒壶收了起来,“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小九:“……”
“我叫鹤酒星。”青年笑着说,“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不如请我去你家坐会儿?”
小九犹豫了。
爹不在,娘一个人在家,要是这个人是个坏人怎么办?
“你看,这么多麦子你一个人也收不走,不如先回家叫帮手。”鹤酒星循循善诱,“况且,我还有伞,可以带你回家。”
小九心中犹豫的天平偏了偏。他到底是个半大点的孩子,心思单纯,见鹤酒星确实没什么恶意,一思索,就点了头。
他的家很小,但家里人多。小九担心鹤酒星会嫌弃,一路上走得忐忑不安。临到门前,却见大门紧闭,娘似乎出了门。
可是这大雨天了,她能去哪?
农家小院不大,后院有一方天然井,只为了一层浅浅的篱笆,小九没有钥匙,便打算翻过篱笆,看看后门是否也上了锁。
可他刚爬上去,就只觉眼前一花,鹤酒星已经拎着他越了过来。
小九眼睛一亮。
鹤酒星笑道:“厉不厉害?”
“厉害。”小九由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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