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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与当初的一触即离不同,二人刚历分别,鹤归又懵懂地初尝到了自己的心意,一时不察,倒教关不渡占了先机。
关不渡看起来温良无害,但侵略性极强,他仿佛已狩到自己心仪的猎物,紧紧地将人搂在怀中。两人唇齿相依,水声与承受不住的喘息声,在这个狭小的洞口里被无限放大。更别提洞外还有其他人,这种禁忌感刺激得鹤归双目泛红,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唇上一凉,关不渡松开鹤归,贴着他的耳畔哑声笑道:“居士小声些,姚玉春听得到。”
说着让他当心,自己却仍旧在得寸进尺,话音刚落,关不渡便又倾身吻了上去。
鹤归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他心绪激荡,只知如溺水之人紧紧地抓住关不渡,一刻也不愿松手。长久窒息般的吻令鹤归有些眩晕,但他也在极力地回应着,虽然笨拙,但是真心。
不知过了多久,关不渡忽觉腰间力度一松,低头看去,鹤归竟已阖着眼晕了过去。
他轻笑一声,一面叹息着,一面用拇指按压着鹤归被吻得红肿的唇,在上面珍视般地落下一个羽翼般的吻。
“居士,你怎么这么好。”
最后他说道。
……
鹤归再睁眼时,天已入幕。起初他以为自己内伤过重失了视觉,刚起身动作便被身侧伸出的一只手拉回了塌间。紧接着,关不渡懒懒的声音自一侧传来:“别乱动,你伤得太重了。”
记忆回笼。
方才在洞穴之内的种种,悉数回归了脑中。鹤归蓦然转身,在黑暗里将关不渡上下摸了个遍,没摸见什么伤口,才缓缓舒了口气。
他重新栽倒回去,有些依恋地靠在关不渡怀中,闭眼轻声道:“怎么不点灯?”
关不渡这才坐起来,弹指将桌上的油灯点燃。原本他打算起身给鹤归倒杯水,这一动,却发现鹤归正紧紧地勾着他的手指,顷刻间心头一软。
因重伤而有些紊乱的思绪,在得知关不渡真的没事后,又重归混沌。鹤归闭着眼,便觉有一个身影再次覆了上来。
他睁开眼,恰好撞进关不渡绮丽的异色瞳中。
“怎……唔。”开口的一刹那,关不渡又俯身吻住了他。这一次是温柔的、缱绻的,似乎带着关不渡一生中仅剩的柔情。
两人交叠的身影透过火光倒映在墙面,仿似两道抵死纠缠的剪影。
一吻毕,关不渡倒回塌间,将鹤归拥在身前,轻声道:“再躺会。”
鹤归听话地闭上眼,半晌,有些无奈地出声:“我睡不着。”
“怎么?”
“你硌着我了。”
耳边传来关不渡懒懒的低笑,他故意抬腰撞了下鹤归,略带委屈地道:“那怎么办?”
“……”这下轮到鹤归委屈了。他心想,你管不住那东西,冲我撒什么娇?
关不渡身上的冷香沁人心脾,鹤归闻了许久,肺腑里的血腥味便降了不少。关不渡运功将暧昧的热意排出体外,回身将鹤归拥得更紧。
黑暗中,他的神情看不分明。
窗外似乎有风声,关不渡弃了那副乖张调笑的面孔,在此时此夜,显得异常温柔。
关不渡:“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曾经手刃过无数人。他们有的或许真的该死,但有的又确实只是受到了牵连。”
风声刮过窗台,细密宛如雨声。
“我一生从未有过钟情于谁的时刻,有人曾说我杀戮无数,绝情寡义。我也自知我并非良善之辈,兴许也并非良人。”他轻轻说道,“鹤归,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细数而来,除了儿时那段无忧的岁月,后来的半生,关不渡几乎都在颠沛中渡过。人情百炼,早已磨光了他那份澄澈的赤子之心。世事榨尽,只余苦涩,哪有回甘。
鹤归原本正昏昏欲睡,闻言抬眼看向关不渡。只是后者半张脸都埋在阴影之中,看起来孤独又遥远。
不免心中轻轻一叹。
他曾经对关不渡做过评价——历经千帆,却依然轻视苦难,不被世俗所恼,也不曾被恨意纠缠。
可深入骨髓里的苦楚如何能这般轻易抹去?兴许在每个深夜,关不渡依旧会梦见那场大火,梦见自己被苦苦纠缠,不得挣脱。
在鹤归眼中,关不渡一直是一个心思纯净之人。爱便是爱,恨就是恨。有人待他好,他就能记上十几年,有人待他不好,就算隔着山水重重,他也会找到你。
他心中不乏弯弯绕绕,但目的一直都很明确。
所以他才是关不渡,那个恣意妄为,敢爱敢恨的关不渡。
可是他现在却因为鹤归,又重新拾起旧时事给他留下的创伤。关不渡仿佛正直白地告诉他,爱是枷锁,但若是你,我甘愿。可你甘愿吗?
“我甘愿。”鹤归说。
情不知其所起,古人诚不欺我。
关不渡轻轻闭眼,复而又睁开,眼底的犹疑便彻底消弭:“好,若是你后悔,往后也没地方哭。”
“我哭什么?”鹤归笑。
“是,你即便哭,也要在该哭的地方哭。”关不渡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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