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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初春。
皇城地势低且异常湿冷,鹤归连日赶路,衣摆沾染的水珠结成一片,又被内力催散。夜里的临安城灯火通明,他不敢贸然进宫,只在皇城边缘逡巡寻找时机。
景誉的信虽只寥寥几句,危机却尽显。鹤归不知景誉处在什么样的境况,那姚玉春是个极负野心之人,若真在此时与胡人狼狈为奸,皇城沦陷、江山易姓是迟早的事。
距离城外数里地,坐落着一个商铺,据说掌柜的只与达官贵人相交。鹤归循着路人的指引,在更声响起之前,摸进了人家的院子。
正巧掌柜的掌灯起夜,一盏豆大的油灯在夜里几经闪烁,犹如兽眼。他打着哈欠,迷蒙地走了几步,还没撩开衣袍放水,就被一缕清亮的寒光迷了眼。
脖颈间一凉,一个声音在他耳后响起。
“你今日,见了几位官员?”
掌柜的以为碰到谋财的歹徒,腿肚子一颤,油灯从手里滑落,哐的一声掉在地面。
“大侠、大侠饶命,铺子里的东西您随便拿,放我一条小命。”
“你的命不精贵,我没兴趣要。”耳后的声音微冷,“说,你今日会见了哪些官员?”
来之前,鹤归便知道,这个商铺的掌柜表面上做的是玉石的生意,实际上却周旋在各个官员之间为他们买卖消息,性质与沧澜差不离。
如今的大晋朝堂贪官污佞横行,随手抓一个都可以抖出千金白银,若是多加利用,说不定可以借此顺利混进皇城。
掌柜的已经吓得失语,担心自己小命不保,连忙倒豆子似的将今日面见的官员姓名一一道来。
鹤归从中挑了一个颇为耳熟的名字,问道:“许尚书的府邸在哪个方位?”
“……城西。”
话音刚落,掌柜只觉脑袋一嗡,整个人便瘫软下去。
鹤归收回手,有些歉意地看了掌柜一眼,将他送回屋子后才再次飞身离去。
先帝还在时,许尚书就为景家卖命,找到这个人,或许可以更轻松地混进宫。
自古以来朝堂与江湖表面上泾渭分明,但私底下多的是暗涌交错。许尚书为官多年,少时的师门却与鹤酒星打过交道。
鹤归的身影在暗夜中如同腾飞的鹰,直奔猎物而去。
天将明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尚书府驶出。
马夫在前面赶车,心里却嘀咕着,尚书大人不是刚从皇城出来,怎地又要入宫?难不成有什么落在了陛下那儿?可他只是个下人,无权过问,只得尽自己应尽的职责。
若他再多问两句,定会发现今日的尚书大人有所不同。
马车顺着官道飞快地往皇宫奔去,不出半个时辰就停在了宫门口,宫外的侍卫按惯例拦了下来询问几句,却不见车内有所动静。
侍卫咦了一声,正欲往前,就听见马车内响起许尚书苍老的声音:“我得陛下召见,须在日升之前到达主殿,你若再磨蹭,别怪陛下治你的罪。”
侍卫连忙退后,为他打开城门。
迎着即将升起的朝旭,马车后的阴影淌了一地。车内坐着的却并非只有许尚书一人,主人端坐一旁,颈间却横着一把匕首,他只敢微微阖着眼,不去看威胁自己生命的刀刃。
许尚书须发皆白,精神矍铄,教人分不清年岁。
待马车深入宫城中,鹤归才收起匕首,冲许尚书略一抱拳:“失礼了,情急之下,望前辈见谅。”
他称呼的是前辈,而非尚书大人,自然是有一番打算。果不其然,只见许尚书微微抬眼,神色一沉:“鹤归?”
“晚辈少时时常听师父说起过您。”鹤归道,“东鹤西襄,也是江湖中一代传说。”
那算是很久之前的往事,鹤酒星的父亲鹤凌与许襄,也就是眼前的许尚书,并称为东鹤西襄。后来许襄跟着父辈进了皇城,在江湖上便杳无音讯了。
没想到,数十年之后,许襄竟成了朝廷命官。
许襄面容倦怠,眼角的细纹宛若盘虬,说起少年事,却也只是微微一讪:“那么早的事说他作甚,倒是你,你来皇城做什么?”
“晚辈来还一个人情。”
“人情那么多,不是你能还清的,小心害了自己。”
鹤归笑了下:“多谢前辈指点。”
马车稳稳地停下。有下人几步将车帘拉起,看见鹤归也不惊讶,只安静地守在一旁。朝阳穿过车帘,跳跃在马车中人的瞳孔上,流出细碎的金光。
许襄静静地看向远处,随即挥袖道:“我就送你到这了。”
鹤归抱拳谢过,干脆地转身离去。许襄的视线落在他腰间的解梦剑鞘上,良久,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清晨的皇城刚刚从睡梦中惊醒,远处飞檐的脊线下,有阳光四射开来。战乱纷纷,连宫中的侍女和太监们都满脸愁苦。鹤归一路小心避过他们,却在即将到达主殿时撞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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