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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
我听不清站在高处的那人说了什么,只感觉到身边的人嘻嘻笑笑着似乎十分的高兴,随后两人拖拽着麻袋里的我,又往前走了段路。
粗糙的麻袋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疼,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阴冷,带着一种地下特有的潮湿和凉意,还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不安的感觉。
我被一路拖行着,恐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心脏,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能感觉到自己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因为脚步声带着轻微的回音,我瑟瑟发抖,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塞嘴的布团冰冷地贴在脸上。
周遭变得安静,我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着,没过多久我听到一阵脚步声,尖锐的人声再次响起,语调里的谄媚几乎要滴出水来:“许哥,这绝对是上等的货色,是从第一区来的贵人那里弄来的,费了我们好大的功夫,您能不能跟老大说一声,把东边那块地……”
我听不清他后面的话,但很快另一个粗嘎的声音跟着附和:“对对……那贵人一直护着他,从没出过房间的,一定是极品的omega……”
二人的讨好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屏住呼吸,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我不知道我会遭受怎么样的待遇,也可能是死亡的判决……
然而那个被他们称作许哥的人似乎没有说话,片刻之后回应这两人的是两声极其短暂突兀的爆响,砰砰两声……干脆利落又毫无预兆,甚至没有多余的叫骂或挣扎。
我意识到什么声音之后,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冰冷的恐惧像是活物一样钻入我的身体里,我的心脏仿佛不是在跳动,而是毫无秩序的撞击,连呼吸似乎都在极巨的恐惧下变得停止,嘴巴虽然被布团塞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喉咙深处不自觉的溢出如小兽般濒死的呜咽。
枪响之后是一片死寂,除了我喉间发出的声音,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响,我吓得几乎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好,身体变得僵硬连颤抖都慢慢忘记。
良久之后,有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靠近,随后一把冰冷的匕首挑开了麻袋的封口线,动作利落得惊人。
明亮的光线骤然涌入刺得我闭上了眼睛,围绕在自己周身的麻袋滑落在地上堆在脚边,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双脚仍被缚着,嘴巴也依旧被堵住,整个人都狼狈不堪,我努力适应着光线,惊恐万分地颤抖身体抬起头看向前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军靴稳稳地立在我面前,随着视线的上移是包裹在黑色长裤里结实有力的大腿,然后紧贴着肌肤的深色上衣勾勒出宽厚胸膛和劲瘦的腰身,最后……我终于看清了坐在上方那张宽大座椅里的男人。
他很年轻……或许不到三十岁,面容极其英俊,棱角分明如同雕刻,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边脸颊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从他左侧眉骨上方起始,危险的擦过眼尾,然后一路向下划过颧骨,最终没入线条硬朗的下颌边缘。
然而这道疤非但没有破坏他的容貌,反而给他过于英俊的脸增添了一种历经硝烟的沧桑,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
男人撇了我一眼,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漆黑的手枪,枪口还似乎飘散着未曾散尽的青烟,而他脚边不远处,赫然躺着刚才那两个人的尸体,额头上各有一个醒目的血洞,眼睛惊恐地圆睁着,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身体微微颤抖,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冰冷审视着不带丝毫情绪,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像秋风中最残破的黄叶,身体中仿佛有个小人一般尖叫着让我逃离,可我却像被无形的钉子钉死在这冰冷的地面上,连指尖都无法挪动分毫。束缚着手脚的麻绳勒得很深,带来尖锐的痛感,但这痛楚反而成了我尚未完全崩溃的唯一证明。
泪水更加汹涌地溢出,模糊了我的视线,可他那张带着疤痕的面容却更加清晰地烙印在我脑海深处,那两声枪响仿佛还在脑海中不断的回响,每一次回响都在提醒我,明明刚刚还出声的两人此刻尸体就躺在那里,生命被如此轻易随意地抹去,就像碾死两只虫子。
下一个……会是我吗?我怔怔地想着。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无法形容的恐惧瞬间攥住了我,那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绝对力量面前生死完全系于他人一念之间的彻底绝望,他甚至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动作,仅仅只是存在本身,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和死亡的气息。
我像一只被野兽盯住的幼鸟,连血液都变得凝固。
男人深邃的目光如同实物,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那冰冷的审视几乎要将我看穿一般,他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根仿佛还残留着硝烟气息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冰冷的金属椅扶手。
哒……哒……哒……
每一声轻响,都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让我控制不住地战栗。
终于在良久后他缓缓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低沉,带着一种古老的质感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
“谁派你来的?”
短短几个字直接冰冷的砸到我的身上,我惊恐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的呜咽声,被堵住的嘴却无法形成任何有意思的音节,泪水也跟着流得更凶,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带来一阵刺痒,我却不敢有半分挪动。
这时男人似乎才注意到我嘴里的棉布,他微微偏了下头,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不耐烦。旁边阴影里立刻闪出一个沉默的身影,动作迅捷而训练有素,上前一把扯掉了我嘴里的布团。
骤然获得开口的自由,但我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窒息感猛地咳嗽起来,肺部火辣辣地疼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男人靠在椅背上耐心地等待着,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敲击扶手的声音停止了,空间里只剩下我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咳嗽声。
等我稍微平复了一点,他才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更深的压迫感:“名字,来历。”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继续补充道:“或者说……赵鹤州把你派到我这里有什么目的?”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我最敏感的神经,他不仅知道赵鹤州,甚至直接猜测是赵鹤州故意将我送来的,这种想法让我从骨髓里感到寒冷。
我猛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喉咙,刺激得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也流得更凶,不是因为委屈而是纯粹的恐惧。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的运转,我无法解释我是怎么被带出那层层把守的地方,显然他也是不相信的,所以才会觉得我是被赵鹤州故意送过来的……
我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呼吸着,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可说出口的声音依旧破碎不堪带着明显的颤抖解释:“不……不是……没有人派我来……”
我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可在这空旷而死寂的空间里却清晰可闻,但坐在上方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双漆黑的双眸微微眯起,眼角边的疤痕随之牵动,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怖危险。
我生怕他不信,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急忙补充,试图让他相信我说的话:“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房间里吃饭……然后就晕倒了……醒来就在……就在这里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可问题在于他信与不信。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我,仿佛在辨别我话中的真假。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可喉咙依然干涩发痛,我想了想再次开口:“我叫星期二……我只是大人的随从……我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我的话终于让他有了兴趣,他微微偏过头换了个姿势,可面上依旧冷然问道:“哪位大人?”
我低垂着眉眼小声的解释,尽量让自己更加的无辜和无害:“是知予大人,他丞相家的omega,是跟着太子殿下一起来巡视的……”
男人看着着我良久都没有说话,可就在我试图再次解释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抬起脚缓缓的走近我,而我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他,只见他蹲在我的面前,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似乎在嘲笑我的愚昧无知,下一秒他用力的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到他的面前,眉头一挑看着我笑着说:“你知道吗……你身上都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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