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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是什么样子?”赵鹤州松开了拥抱,但手臂依旧圈在我的身侧形成一种无形的禁锢,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怒意冰冷或者偏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纯粹空洞的……求知欲。他好像真的在困惑,在思考我这句话的含义,仿佛一个在学习人类情感的程序遇到了无法理解的指令。
我眨了眨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正常的对话弄得有些恍惚。我们之间难得有这样一刻,没有激烈的冲突没有冰冷的命令,只是这样心平气和地面对面。
我嗫嚅着唇,喉咙的疼痛和沙哑感更加明显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很讨厌我……”
我说得没有错,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他很讨厌我,讨厌我算计他,讨厌我是个没有信息素的残缺Omega,讨厌我不知分寸地靠近。一直以来都是我不顾一切地强硬凑上去的,是我自己编织了一个虚假的美梦,硬生生地将眼前这个冷漠的太子,想象成了那个会爱我的贺知州,天真地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变了心。
我把我的爱和渴望,投射到了一个根本不会回应的人身上。
“是,我很讨厌你。”赵鹤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语气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确认事实般的漠然,仿佛直到此刻他内心深处依旧对我厌恶极深。然而与他冰冷话语形成诡异对比的是,他竟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甚至称得上一丝诡异的缱绻。
“知予,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重复道,像是在肯定一个无可争议的结论。
“那为什么……”我别过脸再次问道,尽管话没有说完,但我想他是明白的……既然这么讨厌我,既然我说的一点都没错,那为什么不肯放我离开?留下一个厌恶的人,岂不是自寻烦恼?
赵鹤州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有趣,他轻声笑了一下,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愉悦,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他放松身体往沙发背上一靠,用一种宣布所有权般的不容置疑的冰冷语气说道:“因为你是我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被他这句话里蕴含的毫不掩饰的霸道和理所当然震住了。
只见他湛蓝色的眼眸中,那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仿佛要实质般地溢出来,牢牢地锁定了我。
这一刻,我忽然彻底明白了,他从未变过。
在他的认知里,我早就是他所有权的一部分,是一件属于他的“物品”。从前他厌恶这件“物品”,但也笃定这件“物品”不会离开,会永远乖乖地待在他视线所及的角落,任由他冷漠以待。
但现在……不同了。
他似乎通过某种方式知晓了在我和另一个赵鹤州之间发生的一切,他意识到了……这件“物品”有了自己的意志,这件“物品”的心可能完全属于“别人”,甚至这件“物品”……会真的离开他,会不要他了。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永远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待,我所有的爱恋温柔和眼泪,都是给那个被他压制被他视为“瑕疵”的“另一个他”的。
这种认知无疑彻底触犯了他根深蒂固的占有欲和掌控感,那些因被背叛被比较而产生的愤怒不甘和怨恨,在这一刻全部转化为了最坚固的囚笼。
他讨厌我吗?或许是的。
但比起讨厌,他更无法忍受的是“失去”本身,是所有物脱离掌控的可能性。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哪怕困住我的同时,也困住了他自己。
“你知道了对不对……”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颤抖得厉害,“你知道了……关于他关于贺知州,对不对?”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从前也问过他,记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一些事,那些属于贺知州的温柔的痛苦的瞬间,那时候他的表现是完全的茫然和冷漠。
可现在我却清晰地感觉到这次不一样了,他的反应他的占有欲他那句“因为你是我的”,都透着一种知晓内情后的偏执。
赵鹤州沉默不语只是目光沉沉地停在我的脸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情绪变幻莫测,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偶尔有危险的暗流涌过。
不需要他亲口回答,他的沉默本身就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我明白了。
他或许……这才在真的赵鹤州清醒后,也是有意识的。
在真正的赵鹤州带着爱意和痛苦挣扎着浮现并主导身体的时候……眼前这个冷酷的太子意识,并没有消失,他就被困在这具身体的深处,像一个被困在玻璃箱里的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另一个自己”与我互诉衷肠,看着我们拥抱亲吻看着我们互诉衷肠看着我们痛苦诀别……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那现在呢?
现在这个冷酷的太子重新掌控了身体,那……贺知州呢?他是不是也变成了那个旁观者?他是不是还有机会……再次醒过来?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绝望的心,我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猛地用力拉住他的手急切地追问:“他呢?他是不是还在?他是不是还有机会醒过来?”
赵鹤州冷漠地看着我因为另一个“他”而如此激动失态,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他无动于衷地反问我语气带着嘲讽:“你觉得呢?”
一涉及到贺知州的事情我就完全无法保持冷静,几乎是口不择言的指控道:“你不能一直霸占着他的身体!你是因为忘断才被强行催生出来的,你不是完整的他,你不是真正的赵鹤州!”
我的话语似乎精准地刺中了他某个最敏感最不容触碰的禁区。
“我就是他!”赵鹤州突然厉声喝道猛地挥开我的手,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眼神瞬间变得极其骇人,冰冷中燃烧着一种被质疑存在的狂怒。他死死地盯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又带着淬火的温度砸向我,“我就是他!我就是赵鹤州!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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