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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李昔鱼做完一个动作,又接着说:“过几天就月测了,看你的样子,像是都复习完了?”
新学的都没整明白呢,还复习。
江一树发现这人的心思有时都不加掩饰地摆在脸上,倘若换作别人打听自己有没有复习之类,他可能会很反感。但在这个第一名身上,他不知道为什麽看出了一种未谙世事的天真。
于是忍不住起了逗李昔鱼的心思。
他思考了了一会,用很轻松的语气对李昔鱼说,“都很简单啊,随便学学就明白了。”
“啊?”李昔鱼惊讶地没接住下一个动作,“真的假的,你这麽厉害?”
江一树又像是想起来什麽似的,“噢,差点忘记了,你是上学期的第一名,那你应该更了解啊。”
“高二开学没到一个月,学得也不多,知识点也就那些,学习嘛,学文学理都一样,方法都是相通的。”
“原本我还以为会很难呢。”
“没想到......”
当李昔鱼身子侧向他这边时,江一树开口,好心询问,“还是说你有不懂的题目,要不要我教你?”
这无疑更加重了李昔鱼的心理负担。
李昔鱼自然不会接受江一树的好意,但看班上的同学都在抓紧时间,埋头学习的样子,又是压力山大。
这天课间操前,李昔鱼原本打算找江一树商讨一下这事,却发现人不在座位上,桌子上也整整齐齐的。
他问连榕,“江一树呢?他去哪了,今天没来上课吗?”
连榕正在写着什麽,他看了看旁边空着的座位,又看了看李昔鱼,“请假回家了。”
李昔鱼疑惑地回过身来,忽然想到,江一树不在,那今天课间操他岂不是就可以有理由不去了。
而李昔鱼的水逆似乎还没结束。
没去的那天刚好碰上教导主任查人数,而他们班那天刚好又是最多人没去的,教导主任急冲冲地跑到教室门口,将留在班级的同学统统骂了一顿。
“所有今天没去大课间的同学,不管是什麽原因,在晚自习过後全部给我到操场去练习。”
教导主任正在气头上,他自认为自己对这个班已经足够宽容了,没想到居然这麽没有规矩。因此说是练习,其实就是为了训他们一顿,让他们长个记性。
长篇大论,从禁毒的重要性讲到学习重要性,从做人的道理讲到,最後道:“我希望你们不要成为只会学习的奴隶。”
那天的晚自习九点半结束後,理科一班教室空了一半的人都在操场上。
底下二十几个同学都在跟着音乐重复着动作,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踩来踩去。
李昔鱼站在最後一排,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吐槽起江一树。把他害得可惨,本应该是奋笔疾书的时间,却得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真的是。
为了缓解愤怒,李昔鱼手上做着动作,嘴里却开始背起古诗词来。
“这麽勤奋。”
借着台上微弱的灯光,李昔鱼看清了猝不及防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
那张脸棱角分明,嘴角微微上扬,漆黑的瞳孔却看不出笑意。
“你怎麽来了。”李昔鱼的语气淡淡的,很怀疑江一树是特意来取笑自己。
“不是课间没来,得加练嘛。”
李昔鱼撇过脸去,越想越气。
“你生气了?”
是正常人都会生气吧。
“白天不是故意不来的,有事请假了,害你被罚练。”
“对不起好吧,要不我去和主任说一下?”
李昔鱼看江一树道歉得如此诚恳,想到自己也有错在先,就没好意思再说什麽。
“知道了。”
“赶紧练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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