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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许久,拐了好几个弯,把栈道几乎到走了个遍,才寻得一处没有人的小亭子。
坐在亭子里头,望着远处的高楼建筑,近处停靠的船舶,和四面八方的红树林,仿佛置身于海水之中。
森林和海洋是世上最浪漫的东西。
海风吹得水中的红树林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响声。李昔鱼回头看过去,发现他们位置背後正好就有一小片红树林,一片长在海里的小森林。
李昔鱼不放过任何一个学习机会,抓住机会考江一树:“考考你,你知道为什麽这些树木为什麽叫红树吗?”
江一树回答地还算快:“树皮和木材中含有单宁酸,氧化会变红。”
“那红树从泥泞中伸出海面的小树枝是什麽吗?”
江一树停顿片刻,“是什麽?”
“是它们赖以生存的呼吸根。”
“对于大多数植物而言,在海水中生存是很困难的。像红树在潮间带的淤泥环境经常被水淹没,这是它为适应潮间带特殊环境进化出的变态根,能辅助根部呼吸,像落羽杉也有。”
“而且红树的呼吸根再生能力很强,就算被狂风折断後也能快速修复生长。一些小鱼经常会在呼吸根周围活动丶藏身。”
“某种意义上来说,呼吸根是红树植物特有的一种根系结构,也是海洋生物比如鱼类的栖息地。”
明明是树,却生于海,长于海。明明是外表却与一般树木的颜色相同,却被称为红色。稳固地扎根在海岸边,任是再大的海潮也无法将其撼动,在黑夜中像是可靠的护卫,守护着这片海域。
“我觉得这种树太伟大了,刮台风那会,就是海岸上一道天然的屏障。”
江一树看着他认真科普的样子,也很捧场:“听你这麽一说,倒是有些肃然起敬了。”
李昔鱼忽然想到什麽,“好巧!刚好你的名字也有一个树字,你的微信头像不就是一种生在海里的树吗?”
一树不再是艺术,不再是随意赋予或剥夺意义的代号。
江一树後知後觉察觉到什麽,很轻地笑了一下,“你说这麽多,是为了宽慰我吗?”
李昔鱼尴尬地摸了摸头,“......很明显吗?”
“不过。”李昔鱼忽然话锋一转:“可是一直生长在这片茫茫大海里,好像也挺孤独的,每天都要面对潮汐与盐胁迫的侵蚀丶大大小小的的风浪。”
这是它的天性,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它逃不出这片海。
忽然,水面很轻地晃动了一下,一条鱼迅速地从红树林的呼吸根中游过。
树与鱼,竟是这般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李昔鱼激动地指着海面,“诶,你看,有鱼。”
鱼很快地消失,江一树只看到了留下的阵阵涟漪。
“我还挺想养一条鱼的。”李昔鱼看向江一树,“你知道我为什麽叫这个名字吗?”
“因为你是双鱼座?”
“猜对了一点!其实就是我爸爸的姓,和我妈妈的名,加上我是双鱼座,就这样简单地组合起来了,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俗气。”
“很好听的名字。”
“是吗?但知道名字的含义後,我就不太喜欢这个名字了。”
江一树不会不懂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名字一样,最初都是被寄托的都是美好,但却在之後的日子面目全非。
“很多人名字的含义在出生那一刻就已经确定了,成为人一生的代名词,我们难以抹去,但不代表我们就一定会被困住。就像红树一样,在险恶的环境中长出了呼吸根,才得以在缺氧的潮间带淤泥中存活。”
李昔鱼点头,发现江一树其实比他想象得要坚强很多。
两人聊得入了迷,没太注意时间,这会看到远处的人群越来越聚集,江一树拿出手机,“十一点五十二分了。”
李昔鱼兴奋说:“零点快到了,新的一年快到了。”
江一树缓缓打开书包。拿出那本李昔鱼看过无数次的画册,他将画册递给李昔鱼:“迟来的生日礼物。”
“祝十六岁的李昔鱼生日快乐。”
李昔鱼没想到他会故意卡在这一年的最後一天,有些无措地接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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