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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树这才胡乱拍下几张,应声道:“好了。”
李昔鱼又跑过去,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满意地说:“真好,这也太碰巧了,我都没想到竟然能遇见。”
江一树不想提及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还准备在这里待多久,雪也差不多快停了,我下个星期也要去佛罗伦萨了。”
李昔鱼的笑容顿时消失,“你不回去吗?”
“不回。”
李昔鱼思考了一会,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那里干嘛,不用忙工作了。”江一树疑惑片刻,又冷冷地说:“没必要演得这麽像。”
“我是不会上当的。”
後半句话配上江一树的语气实在有些好笑,李昔鱼笑了一下,而後认真地说:“我没有演,是真的,我骗你没有好处。”
江一树又不说话了,露出疑惑的神情。
李昔鱼犹豫片刻,决定坦白,“其实......我已经辞职了,就这个月的事情,光盘也只是个借口。”
江一树对李昔鱼的话依旧半信半疑,问:“怎麽好端端地突然辞职?”
抛下工作来这种地方,的确不是李昔鱼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既然是辞职了,就好理解了。可为什麽会辞职又是值得疑惑的事情?不是才拍摄完纪录片吗?
李昔鱼知道江一树一时半会不会相信,便说:“就是,想换个公司。”
“那部纪录片怎麽办?”
“纪录片等找到新的公司,再继续吧。”李昔鱼想了会,说,“其实嘉禾哥也离职了,在准备创办工作室,邀请我加入。”
“那你是怎麽想的?”
陈嘉禾知道他离职後,就火速再次发来了邀请,但李昔鱼还在考虑中。
不只是因为他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其实也害怕来找江一树被发现後,宁青禾会对工作室下手。
李昔鱼的担忧不是不无道理,宁青禾使什麽手段他都不再害怕,只是不想拖累无关的人。
至于他和宁青禾之间的那些事情,他也没想说。
毕竟血缘关系要强得多,就像他和许昔仪,就算曾经有多大的矛盾,到最後不也是和解了。李昔鱼没有家了,难道要拆散别人的家吗?
李昔鱼深知失去家是什麽感觉。
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还没想好,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暂时是无业游民而已。”
江一树皱眉道:“我对无业游民又没有什麽偏见。”
话虽这麽说,但李昔鱼已经差不多身无分文了,他这几天跟着江一树混吃混喝,还好江一树为人大方,没有和李昔鱼计较,但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我现在,真的没什麽钱了,来赖上你了,也可以吗?”
江一树怀疑自己掉入了什麽圈套,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那我有什麽好处。”
这倒是把李昔鱼给问住了,李昔鱼自知自己的的爱很廉价,实在不知道有什麽是拿得出手的,“你想要什麽?”
江一树迟迟没有反应,最後又像是意识到什麽:“我要的,你给不了。”
李昔鱼离职这件事情,其实对江一树来说,冲击还是挺大的。
以至于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李昔鱼编造出来的谎言,还是说在公司遇到了什麽事情,职场霸凌?还是和那个胡导又産生了什麽矛盾?
可辞职的李昔鱼心情却不见低落,反倒比之前还要兴奋,在房间里也时不时还哼着小曲。
江一树是真的不明白,思来想去,他认为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于是下定决心再最後插手这一次。
就在他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时,李昔鱼忽然跑到他面前,摊开手掌心,是一张糖果纸。
这是那天离开餐厅前,服务员送的软糖,李昔鱼放在口袋里一直没有吃。刚刚尝了後发现味道出奇地好,但具体什麽口味他又说不出来,像是混杂了各类水果。
“好好吃,这个味道,你知道这是什麽味吗?“李昔鱼说着又拿起糖果纸看了一眼,喃喃道:“都是意大利语,我看不懂。”
李昔鱼的脸颊随着动作轻轻鼓动,腮帮子也鼓起来,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是也有一颗吗?你的是什麽味道的?”
江一树似乎当时也是随手放口袋里了,他随意翻找了一番,却并未发现有什麽糖果,可能在路上丢了也不足为奇。
“没有。”
“你骗人。”
江一树无语:“不信你自己来找?”
李昔鱼便伸手去摸江一树的衣服口袋,整个人都靠在了江一树的怀里,鼻尖蹭到衣服的领口,还闻到洗衣液混着淡淡雪松的味道,若有若无,他的心脏一下缩紧,连动作都慢了半拍。
“好吧,是没有......”
李昔鱼语气虽然失落,但离开的动作却是很慌乱,以至于在擡头时恰巧和江一树的唇角擦过。
李昔鱼含着糖果的嘴巴突然停住,呆呆地望着江一树,视线相交的一瞬间,李昔鱼忽然福至心灵,于是问出了那句话。
“可以亲吗?”
过于熟悉的一句话,但江一树没再给出相同的答案。
下一秒,没得到回应的李昔鱼直接吻了上来。
江一树有一刻的怔愣,随即很快沉迷于这个糖果味的吻,也因为过于沉迷,到最後也没有尝出是什麽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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