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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所有人都摒住呼吸,静静观望着这滴血珠最後的归属,就像是一衆赌徒凝视着不断翻滚的骰子,都期待朝上那面被自己选中。
终于,在衆人盼望中,这两份来自不同身份的血液最终汇聚在一起,圆融一体,浑然天成。
霎时间,场内一片哗然。
“想不到这白长老看着顶清高的人,背地里居然是这副样子。”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是怎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此等荒唐之事的!”
......
一时间,唾弃丶鄙夷丶蔑视的目光纷纷聚焦到白涟画身上,所有人都在为之前那份犹豫後悔,仿佛从一开始就该将他钉上耻辱柱一般。
柳素心看着眼前这幕,心中窃喜不已,立即对门下弟子发令:“白涟画私通外人,生下野种,更是巧借名目,带回宗门,败坏宗门与仙尊声誉。”
“妾身今日就以掌门嫡亲师妹的名义,将其压入牢狱,摘去其客卿长老一职与仙尊道侣身份,严加拷问,定会将此事真相公诸于世,还宗门与仙尊清誉。”
话音刚落,殿内一衆内门弟子就将白涟画团团围住,准备将他就地擒拿。
白涟画却一反常态,忽然放声大笑,笑声中还隐隐透出一股癫狂之意,“哈哈哈哈哈!好一个私通外人,巧借名目。”
“不过,”他话音一转,一手插入额间发丝,仰头朝柳素心撇去一眼,“柳素心,你敢说这场滴血验亲里面,没有作假吗?”
言毕,他将连同拇指在内的三根手指高高竖起,向在座衆人展示起来。
只见除去食指上划开的刀口以外,白涟画中指之上也有一道新鲜伤口,正不断流淌着鲜血。
“我早知你居心不良,又怎会真听你安排,”白涟画高举那只正在流血的手,向四周环视一圈,而後取出绢布将手指裹住,“先前滴血之时,我带着景宝滴进去的就是我自己的血,会与我相融再正常不过,至于为何会同那女修相融......”
“应当好好问过柳长老才是!”白涟画回过头朝柳素心投去道锐利眼神,冷哼出声,“这场滴血验亲,从始至终就没有一滴血是景宝的。”
“柳素心,你到底用什麽手段让两个毫不相关的人对法阵産生反应?”
面对白涟画的质问,柳素心脸色大变,双目圆睁,满眼惊惧,回不上话来。
“柳素心,你已经输了。”
随着最後一声宣告,柳素心跌坐在地,一张脸惨白到不剩丝毫血色。
白涟画走至她跟前,俯身蹲下,单手搭上对方肩膀,轻声提醒:“是时候该兑现你的承诺了,柳长老。”
“天道誓言,不容诋毁。”
柳素心盯着面前白玉砌成的地面,颤抖着举起右手,似要履行诺言。
下一秒,狂风呼啸而过,一道伟岸身影来至衆人面前。
白涟画见到来人,连忙拱手示意:“见过掌门。”
此人正是如今流云剑宗的掌门,柳素心与广成仙尊的师兄——————李自疏。
李自疏进来後,先是环视一圈,见柳素心跪坐在地,拧眉问道:“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白涟画闻声,当即向前再行一礼,“云烟峰长老柳素心,为谋取仙尊遗産,带一陌生女修闯入灵堂,败坏宗门名声与仙尊清誉不谈,更是污蔑在下与那女子私通。如今,她正在为先前许下的誓言承担後果,事情原委都以明了。”
听到李自疏的声音,柳素心赶忙回头望去,待看清人影,不断摇头,目光中写满哀求。
见此情形,李自疏闭上眼眸,长叹出声:“你说她带了名女修进来,那女修现在何处?”
白涟画向那女修的方向一指,顷刻间,一道剑气直接贯穿女修胸膛,鲜血从她身後慢慢溢出,将白玉铺就的地面染红一片。
李自疏收回剑指,连眼神都未曾朝那女修投去一个,转而向在座各派仙家抱拳一敬,“事情本尊已经明了,师妹受奸人教唆,言行无状,惊扰诸位,本尊代流云剑宗上下与诸位同道赔个不是。”
“烦请诸位道友移步偏殿,本尊已为此事备下宴席,寥表歉意,”他一擡右手,示意门下弟子赶紧将人请去偏殿,随後低头看向有些慌乱的柳素心,“你给我回云烟峰闭门思过,好好反省此事,一切好自为之。”
柳素心见状赶忙从地上爬起,躬身不断向他拜伏,连连道谢:“多谢师兄出手搭救,师妹再也不敢了。”
没有理会柳素心的忏悔,李自疏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离去。
而後,他面向站在原地的白涟画,低头感慨:“此事委屈你了,一切都是为了宗门,事後我会差人补偿你的,切莫放在心上。”
说完,他拍了拍白涟画的肩膀,摇头跟在衆人身後离开,徒留白涟画一人呆愣原地久不能语。
直到过来打扫的杂役弟子将女修尸体擡走,白涟画这才缓过神来。
他怔怔看向地上那片血迹,只觉心底一片冰凉。
这就是顺从的下场,那女修面对胁迫没能反抗,最终沦落至此。
而他若是顺从这些人的意愿,也不外乎如此吧。
可他又能抵抗多久呢?
想到这,白涟画拖着沉重步伐来到棺椁前,望向白雾裹挟的仙尊身影,发出一声苦笑:“李道成,你害得我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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