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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烛影斧声
“秉掌门,仙尊之子已安排入偏殿休憩,可还有什麽其他吩咐。”流云剑宗最大那座峰头上,一名内门弟子单膝跪在李自疏面前,向他回禀此前交代的事物。
李自疏负手站在壁画前,擡头看着上面刀刻斧凿而出的壮丽景观,长叹出声,“多往那处准备些孩童喜欢的零食和玩物吧,云霄峰太过冷清,对那孩子而言总归是无趣了些。”
弟子躬身应下,随後缓步退出大殿,只留李自疏一人待在殿中,继续望着那幅壁画。
他看着昏暗灯光映射在石面上形成斑驳光影,只觉胸中涌起一股沉闷感,不由加重呼吸。
无量山发生那一切,李自疏作为掌门自是难辞其咎,也多少明白白涟画的处境有多艰难。
那两具尸体,他已亲眼看过,皆是死于剑气之下。
白涟画是符修,若不是被人逼到极致,又怎会轻易动用仙尊留下的剑气。
而无量山上缺失的灵气,正好说明他对流云剑宗已彻底失去信任。
一切皆是李自疏这个做掌门的失察,若他早一点发现问题,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若不是他未能以身作则,及时对白涟画父子俩表态,宗门上下也不会上行下效,待他们如此刻薄。
都是他的错,他甚至还期望这对父子继续为宗门让步,简直愧为师长。
师弟临死前交代他照顾妻儿的话尤在耳畔,李自疏却发现他一条都未做到,更是令师弟道侣身陷囹圄,已无颜面对那些英魂忠烈。
他目前唯一能做的补救,就是竭力保下白涟画,守住师弟仅存骨血,以防重蹈覆辙。
......
夜色渐深,月明星稀,夜枭隔着小窗从外界传来阵阵呼嚎,凄厉哀婉。
白涟画正蹲在铁牢的栅栏门边,费力扒拉着门锁。
这可不是一般的门锁,它无需钥匙,由阵盘构成,需连着破解上面几处阵眼才能解开。
铁门则是由千年寒铁所制,非神兵利器伤不得分毫,可以说将白涟画克制得死死的。
而进来前,他身上的储物袋就全被搜走,已无半点存货。
好在他早有准备,没将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带在身上,只塞了点符箓法器装装样子。
不然单进来一趟就倾家荡産,得把白涟画给憋屈死。
但与此相对,他应对状况的手段便贫瘠许多。
白涟画对着门锁折腾半宿,最终还是把手一甩,瘫倒在床上。
李自疏这手段当真险恶,知道他不善阵法,偏偏弄出个法阵关他,就赌他解不开。
闻着被褥上干净清爽的皂角味道,白涟画只能望锁兴叹。
虽是深陷囹圄,但对白涟画,李自疏还是给足优待。
打扫过的牢房,崭新的被褥,还有这顶配的大门,就没有哪处是不上心的。
为防止牢房湿气太重,他还命人在地上铺满新晾的茅草,可以说体贴至极。
只是对方既有心做这些表面功夫,为何不干脆点放他走。
白涟画不信对方不知道,他呆在外头比呆在里面要安全得多。
还是说,这不过是一场作秀,是李自疏想借机刷一刷门内声望,让人多夸他两句?
白涟画想到这猛然摇了摇头,不管李自疏是个什麽人,他最终还是将注压到对方身上。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在场最不容易对景宝动心思的就只有李自疏。
李自疏手上有仙尊部分遗産,再加上李道成死前的嘱托,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理由要景宝性命。
若是景宝在他进来後被交给别人,白涟画都不敢想那是什麽後果。
他随手叼起根干净茅草,仰头看向又暗又湿的天花板,嘴里嘟囔着:“太难了,太难了,就剩一天的时间跑出这个破地方。”
“明天丧礼一过,什麽机会都不剩。”
“我当初怎麽就这麽缺心眼,跟着李道成这个混蛋走了。”
就当白涟画还在床上呜呼哀哉时,铁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稀碎的脚步声。
白涟画急忙侧过身,眼睛一闭,佯装休息。
随着一道清脆的“咔哒”声响起,铁门顿时向着一侧敞开,有谁进入牢房里。
进来那人举着长刀站在白涟画床前,微微一笑,刀刃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呼——————”屋内的烛火顿时熄灭。
景宝当即掀开被褥从床上跳下来,悄悄摸到门边,小心观察着屋外动静。
只听两名弟子暧昧的交谈声,从门缝徐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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