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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人倾身侧倚,将剑横于身前,端得好一副潇洒翩然的谦谦公子模样,陡然开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几位同参公然持强凌弱,欺负孤寡老幼,难道不觉着太过无耻了些?”
白涟画望着眼前这副陌生面孔,顿时陷入沉默,一时间摸不清对方路数。
这是哪里来的二愣子?
什麽都不清楚,就敢掺和进来。
为首两位散修听他这般叫喊,也以为他是个傻的,齐齐对视一眼,猛然出手。
修真界杀人夺宝从来是常态,更何谈还是白涟画先杀的人。
这种骑人脸上撒野的事,不管谁来都无话可说。
修行本就讲究独善其身,避开因果,偏偏这叫不出名字的二愣子,就不闻不问掺和其中,实属怪胎。
但当面前一衆散修倒地,白涟画对那个二愣子的看法又发生些许改观。
这人看起来虽然傻了些,但至少实力不差,还是有些可取之处。
蓝衣剑修在清理完一衆散修喽啰後,主动向白涟画伸手,带着副温和表情,柔声询问:“道友没事吧?此地偏僻荒凉,鱼龙混杂,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为妙。”
白涟画凝视着对方那对温润眼眸,没有接话,只是恭敬行礼,错开面前那只手,“多谢道友出手相助,若无别的事情,在下便先行离去了。”
剑修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神情有些失落,但仍是扭头追到白涟画身前:“道友欲往何处?若是不远,小道自诩还有些实力,愿为道友护持一二。”
“很远,谢谢,不必。”白涟画语速极快地回复对方,步子也越来越快,显然对这人突然的殷勤很是抵触。
突如其来的好人,突如其来的好意,突如其来的帮助,若白涟画还以为那人别无他求,那这三百年就白活一遭。
免费的糖霜掺着毒药,莫名的好意藏着阴谋。
白涟画虽不知道这人目的为何,但对这情况,避着点总是没错。
剑修见白涟画始终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不免有些气结,却仍未放弃攀谈。
他见白涟画这条路子行不通,便将视线投向景宝,微笑着伸出手指,试图逗弄,“这是你的孩子吗?长得真可......”
没等剑修把话说完,景宝就一口咬上他手指,力道之大,令他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
“爱……”剑修看着景宝似恶犬般将他当肉骨头啃的架势,目光陷入呆滞,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白涟画赶忙命令景宝收嘴,才保住剑修那可怜的手指。
对此,白涟画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只得从储物袋掏出瓶低阶凝血丹,在剑修面前捏碎,为他上药。
就在白涟画包扎伤口期间,剑修看向白涟画的眼神越发温柔,柔得像四月春水,微浊而又缠绵。
但这些情感,他只敢在白涟画低头时流露,在伤口包完以後,一切又都藏于眼底,仿若从未发生。
白涟画对此无知无觉,还在为自己没被碰瓷而感到庆幸。
做完这一切,白涟画终于正视起对方,厉声质问:“道友究竟意欲何为,我想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得很清楚了。”
“可小道只是担心道友安危,相逢一场,皆是缘分,求个善终,一点都不过分吧。”剑修擡眸微笑道。
白涟画见状眉头高高皱起,面色阴沉,再次甩出三句真言,“不需要,不必,请便!”
剑修并未因此受到打击,而是继续上前,转而换过另一副说辞,“常言道,这救命之恩重于泰山,小道就这麽一个微末请求,道友难道不愿成全吗?”
“若不能亲自送道友离去,小道只恐心绪不定,道心难稳啊。”
听到这里,白涟画总算咂磨出点味道。
感情说这麽多,对方还是想着敲诈勒索。
白涟画成功悟出这点後,随即从储物袋里掏出块个头不小的庚夷金,递到剑修手上,“现在,你我两清,道友也不必担心道心受损,这场因果就此了结。”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道友还请自寻去处。”言罢,白涟画召出御剑,带着景宝急忙逃离此地,丝毫不给剑修半点反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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