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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过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着丹桐大骂:“放你娘狗屁,我婆娘生得是谁的种,我能不知道!”
丹桐闻言顿时仰头大笑,他笑着向人堆里认出张二狗的妇人询问:“老婶子,你们村子怎麽走?”
妇人听完丹桐那段话,表情也是一愣一愣的。
见丹桐问自己,她立马回过神来,顾不得路人眼光,急忙在前头带路,同时嘴里还不停念叨:“老神仙啊,您可真是个老神仙,从头到尾没一个字是说错的。”
丹桐擡起张二狗那条板车,跟在妇人身後,步伐稳健,完全不像是年过半百的老头。
张二狗被人拉走,彻底慌神,一个劲拍打车架,又深怕被人拆穿,不敢下车,只能不停在车上叫唤。
围观衆人见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纷纷紧跟身後,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妇人口中的村子进发。
不一会儿,衆人便抵达村落。
刚进村那会儿,村里人还以为出什麽大事,纷纷出门观望。
听有热闹可瞧,这些村民也一同加入进来,围观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丹桐并没顾及这些,而是让那妇人带着他找到张二狗家屋子。
衆人刚到那时,那间破屋的门才刚打开,里头出来个樵夫,三十多岁,身强体壮,哪哪都比张二狗这老赖要好。
那人出来後提了提裤腰带,就向屋子里看去。
只见个二十几岁,样貌白净的妇人从里头出来,扶了扶鬓边发髻,怯生生看向对方。
这妇人,便是张二狗他媳妇。
衆人见状,顿时哄笑出声。
事到如今,还有谁不明白。
张二狗花不少银子讨来的婆娘,让他替别人养娃。
张二狗见状,咬着牙,浑身颤抖,“蹭”一声站起身来,正要冲下板车去抓奸。
就在这时,丹桐幽幽开口:“你不是说被小老儿害到半身不遂,下不了地吗?怎麽这会儿又能下地了?”
听丹桐这麽一问,上百双眼睛直勾勾盯向张二狗,令他大脑发白,呆愣原地。
就在他愣神的空挡,他媳妇进屋款起包袱,带上孩子,一溜烟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又有另一群人从人堆里头挤入,手里攥着张契书,朝张二狗厉声质问:“姓张的,说好今天给赌坊还钱,你钱呢!”
一衆好事者见此情形,纷纷起哄,让张二狗还钱。
还有一部分明事理的,交头接耳,说起丹桐之前所算命数。
事到如今,已无人在意张二狗向丹桐索要的八十两银子,以及这场有始无终的构陷。
直到赌坊的人收不到钱财,砍下张二狗一只手抵债,见了真血,所有人才一哄而散。
而这时,白涟画与丹桐早已不见踪影。
......
回去的路上,白涟画反复数着手上这二十几枚铜板,颠来倒去,最後尽数投回钱箱中。
今天被那无赖耽搁足有半日,丹桐一天下来的收入,也仅有二十几文,可那无赖一开口竟敢要八十两。
八十两,那可是足足八万枚铜板。
丹桐若有这本事,也不会天天在深山老林里吃糠咽菜。
对此,白涟画讥笑一声,随即将视线转向丹桐,“丹掌门,你为什麽不对那些无赖混混动手?”
“依你的实力,要对付他们应当不难才是。”白涟画如此评价。
丹桐听见,抚了抚胡子,随即向远处望去,满脸怅然,“这是寻仙门灭门前,留下的门规。”
“修士不得对凡人动手,如情况特殊,也得寻第三方公正,方可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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