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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们只来得及将密室里所藏货物,暗中运往城外。
但那些东西留下过的痕迹,却着实麻烦。
他一大早过来守着下人干活,却至今仍未将後院清理干净。
吴老爷只能继续守在後院,监视这群下人把活干完,以防万一。
如今白涟画被莺儿拦退,吴老爷也总算能松下口气来,放心出门。
离开前,他又摸了摸莺儿掌心,露出一脸油腻笑容,“莺儿,你与老爷也许久未曾同房。”
“今晚要不要......”
莺儿默默将脸撇过一边,侧身避让,“老爷,奴家还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
“改日有空再谈吧。”
说完,她将手抽离,一把攥紧自己手腕,低头向後院走去。
吴老爷瞧见这幕,咬牙轻嗤:“切,装什麽清高。”
“这麽快就忘记自己以前是怎麽爬得床?”
“装腔作势的贱人。”
......
另一头,暗中前往吴家酒坊的李道成与司药药,也正在想办法获取线索。
吴家酒坊位于城西郊外的一座粮仓附近,临近材料原産地,正适合用粮食酿造酒水。
李道成和司药药沿途问过不少农户,才找对地方。
不得不说,吴家酒坊是真有名气。
李道成他们沿路过来,已经遇到不止一家盗用吴家商号的酒坊。
像是什麽“吴佳酒坊”丶“无氏酒坊”丶“无价酒坊”......
如果此刻白涟画就在二人中间,一定会告诉他们,这便是传说中的品牌效应丶蹭热度。
忙活一个上午,在跑错第五家酒坊後,李道成终于站在吴家酒坊面前。
看着土炉竈上不断冒出的浓烟,以及浓郁刺鼻的酒香,还有吴家酒水中独树一帜的妖气,李道成总算确定,这次没有跑错。
司药药看向来来往往担着粮食的酒工,一时间泛起难来,“道初哥,我们该怎麽找人问原料出处啊?”
“总不能直接问,就有人会愿意回答吧。”
面对司药药的疑惑,李道成只是扬起唇角,将发带一扯,挽成一道松散发髻。
然後他又从储物袋掏出件华贵外袍,穿在身上,将身上那件蓝紫道袍,藏得严严实实。
乍一看上去,竟和白帝城里头那些富贵公子哥没什麽两样。
随後,李道成再次掏出把折扇,端在身前摇晃,扬起那副温润面容,径直朝酒坊内走去。
这一路过来,竟真没人过问李道成身份,只是任由二人进入酒坊。
司药药瞧见这幕,目瞪口呆,眼中顿时绽出道光亮,兴冲冲朝李道成询问:“道初哥,你这到底是什麽办法啊?”
“居然真没人在乎我们是谁,就这麽直愣愣进来了!”
李道成望着司药药那副兴奋表情,用折扇掩住半张面孔,只露出两道微翘眼尾,朝对方看去,“这是小白......白道友曾经教小道的。”
“白道友曾说,当一群人聚在一起时,人最爱以衣冠外表来认识他人。”
“所谓以貌取人,便是这个道理。”
“这种情况下,人只需乔庄两分,然後不动声色。”
“其他人便会自行猜测你的身份,并为你出现在此地,寻个恰当理由。”
“这个时候再用一些特定言语加以引导,便更能让人信服。”
言罢,李道成便轻摇折扇,向面前熬煮谷物的两名酒工,慢步走去,准备给司药药示范一二。
只见他站在那两名酒工面前,停驻一会儿,待两人皆看向他时,才微笑着开口:“酒坊今日如何?”
“叔父命我来巡视酒坊,看看还有何疏漏。”
两名酒工互相对视一眼,稍稍愣住,然後连连摇头,又埋头继续工作起来。
司药药躲在角落,瞧见这幕,顿时惊到合不拢嘴。
他第一次知道,似道初这般清正温厚的人,撒起谎来竟也如饮茶喝水一般。
就在司药药仍赞叹不已时,一道粗粝的喝骂声顿时在他身後响起:“这是谁家的小孩,怎麽乱跑人家酒坊里胡闹!”
司药药听见,顿时脊背一颤,忙转过身朝对方望去。
待看见一张愤怒至极的脸出现在面前,司药药浑身僵住,只觉上下牙齿开始打颤,愣是连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
来人看着司药药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更觉恼怒,伸手想把司药药拎出酒坊,再教训一顿。
当此之际,一道温润话音忽然响起:“那是我的小厮。”
来人忙转过头,就见李道成不慌不忙,站在他身後轻摇折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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