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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已有萧瑟秋凉痕迹,房内欲浪滚烫,体温上升,我和母亲在适应着原始冲动的燥热。
在弄套了几下之后,我的脸上已经是一脸享受样,当很快又一声呻吟出来,母亲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而且自始至终,她好像不敢看我的肉棒,反而是打量我的神态。
根据我的神态来调整手上动作吗?
我不禁暗暗赞叹,这就叫专业,这是久经人事,床笫之事有经验的成熟女人才会有的习惯,不管有没有理论基础,久而久之是她们的习惯了。
原谅我,一想到母亲这个属性,我总是多一分亢奋;就像我一开始的荒唐念头,她精于此道更令我震撼,当然,前提是不折不扣的良家妇女,是不容他人亵渎的禁脔,再来精于此道才够味嘛,不就是一种反差吗,不就是男人最渴求的那一款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了大床令男人念念不忘,在我眼里母亲都符合。
我虽然还不算大男人,但男人很多“癖好”是一样的,尤其在淫欲之事上。
所以,如果自己母亲是个小女孩一般的生疏羞耻于此的,似乎就没那么匹配岁月风韵了,那女人的魅力就没那么醇厚了。
见我舒服的模样,母亲似乎也很受用,这不就是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生理痛苦的儿子,眼见她好转之后的欣慰吗。
但我与她目光交汇次数多了,她脸上终究染上了一层红晕,但是手上的动作更起劲了,一种游刃有余,不管如何,一个熟女拿捏一个毛头小子是合理的,这个熟女身上有着小子渴求的东西。
但此刻却差点了东西,那就是言语的“交流”。随着又一小股燥热的惬意释放,我语气紊乱地喊了声,“妈。”
或许是我乖乖躺着,任她摆布的顺从,更没动手动脚和语出羞人,羞赧中母亲也挣出一点慈爱的目光,一挑扬,娇柔的“嗯?”了一声,甜腻腻的。
手掌圈套着又一次掠过龟头,我轻皱了下眉头,然后眸光中都是扭曲般的快乐涣散,寻常人看到我露出这种神态,准会调侃我是不是吸粉了。
母亲用另一只手小臂支着床,她的重心得以下沉,那媚熟中又带柔慈的面容凑近了我一点,眨巴着剪水双眸,嘴角勾着浅浅笑意,缓缓开口,“你看……就这样你不也很有感觉吗”,声音隐藏着一种撩人的磁性,低沉却不失温润,然后羞媚地轻怼我一眼,好像在说“刚刚不是很抗拒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瞧你这德性……”
随着母亲动作的娴熟展现,我的快感攀升,前列腺液分泌越来越多;母亲的“掌控自若”感好景不长了,当我的肉棒,她的手上,随她上下套弄动作响起了几次黏腻呱唧的水迹声,母亲动作停了下来,好像对这不知何时出现的液体态度微妙,说不上嫌弃,但也很不习惯,很快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耳根红得能冒热气。
我得主动出击了,不能就这么平庸地结束了;说不上坚持再久点,会有其他转机。
在巨大的身心愉悦下,我语气很销魂地开口,“妈……我好舒服啊……怎么感觉你的动作这么专业的……好会啊”,到最后,坏坏的询问意味很明显了,不是为了求答案,只是激起她复杂情绪而已;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求个答案,承受不起。
愣了下,母亲眸中淬着火星看着我,但嘴唇嗫动还没开口,最后转为冷眼斜视我一下,干脆也傲娇坚韧起来,呛声道,“你想问什么……没大没小的……”
又是自顾自地撸动起来,“觉得舒服你就赶紧完事……别整些乱七八糟的……”
令我沉迷玩味的还有个现象,就是无论无论母亲在何种情绪心理上,她手上的动作都几乎没失水准,就好像跟着我的快感感同身受一样,在节奏上;那暗藏的性事娴熟的形象越来越丰满具象了,当然,说娴熟似乎太过轻佻于母亲,应该说她是个睿智的女人,在她的水平范围上做任何事都很出色,尽管文化水平不高。
一个女人萃取年月风味成就的韵味,就是要通过熟练杂七杂八日常的小事组合起来体现,你可以站在我角度想象下,一个能照料好邻里关系,与家族亲人相处和谐,煮得一手令人赞不绝口的好菜,干起农活来也是利索老到的女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同样能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都能勾得我流口水,这种魅力是不是令人气血沸腾。
一想到此,我都快暴起“撕毁”短暂的亲子条约了,只想对这个女人用上所有感官、力气、手段,尽可能挖掘她诱人的私密一面,令男人兽性大的种种表现。
我的手向虚空中探,可惜双方这个姿势,我根本够不着那双时不时在衣物内摇晃的大奶;作为视觉动物,先激起我冲动的就是母亲傲人的胸部。
显然母亲知道我的意图,也知道自己的安全位置,因此熟视无睹;但又看到我的吃瘪,她脸上闪过几分戏谑得意之色,就像在挑衅我,“小畜生……活该你摸不到……你就馋着吧。”
我如何受得了母亲这姿态,于是就近原则,五指探到了她臀腿,但她下身几乎是背对我,臀部又没有完全坐到床上,看上去,臀部侧面曲线只剩半弧,我手抓不起来,只能手指头摸着,更肥沃臊人的地带,被压在了床下,我的手指戳上去,就是一道弹性十足又坚韧的肉墙。
母亲又瞧我手上看去,看我又是使坏无门,她悄悄地讪笑了一下,形似桃花的眼眸,在细长睫毛衬托下,眼尾向上翘得更甚了,不需要太多局部细节动作,便若泛起了桃花汛,令人邪念意动;母亲也是得逞之色,只会撩得我心痒更甚。
我还能说什么呢,一种嗷嗷待哺的眼神望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给我点别的刺激吧,“妈……能不能低下点身子……不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说着我的魔爪继续在虚空徒劳比划,想必她明白;她都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了。
她嗔怪地轻轻打了下我的手,故作严肃道,“别乱动……就乖乖躺着得了……”
我失落地泄了口气,垂下手,闭上了眼睛,一是尝试就这么感受快感吧,诶不对,应该是强忍快意,跟母亲斗气,延长时间,看她计将安出;二是冷静地想想突破口,不过在母亲熟练的巧手之下,我又如何淡定,加上她的诱人身躯就在我眼前我却不得要领,这复杂的刺激,于是我挣扎着起身,你不把上身低过来,我就起身抓过去。
这就跟仰卧起坐一样,刚起到一半,便被母亲眼疾手快一推,我倒了下去,好像弱不禁风一样,母亲“咯咯”一声笑出来,娇媚恣肆散,她也是感受到了点异样的乐趣,因为自己的阻击轻松得取得了胜利,自然是春光明媚了。
也因为当下是这种轻量级的行为,安全系数大,也没到最大禁忌,心理障碍小了些许,因此情绪上总体就没那么紧绷;虽然说挑战最大的禁忌,她被生理快感所揉乱的反应,会令我更亢奋燥热,幸好我是个“传统好学生”,不然作为恋熟恋母少年,眼看到自己母亲这样的轻佻表现,我势必走火入魔。
母亲见我这装死状态,带着疑问的“咦”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打折扣。
这会真成仰卧起坐了,我被母亲按着下身一般,上身又想奋力起来;按道理,我双手撑起,再胡作非为不行吗,不,我习惯了这姿势,我想一探手就抓到美妙软腻;而且支撑起身,我下身必然会跟随着有所位移的,万一中断了母亲的服务呢?
所以必须保持下身钉在床上的姿势。
不用母亲推了,我想着又是徒劳无功,只是习惯性地、如消极罢工一样,一只手斜举伸高,没想到这次我摸到了一团绵软弹腻,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原来是她,咬着牙含嗔带怒地,脸上肌肉不动声色地,手臂前移了几许,身躯半倾下来,两人身体形成的夹角极小,距离无限拉近,女人香风流淌开来,但又一点紧贴的位置都没有,不过我能轻松就够到那馋了我很久的熟母丰乳了。
我得偿所愿的猪哥样母亲看在眼里,更是没好气道,“现在可以赶紧完事了吧……”
我兴奋点头,内心却没这层意思。
母亲上身歪斜着倾下来,衣服下摆脱离身体,我一眼看见雪白柔软的肚皮,空间大开,于是放弃隔着衣服的感受;直接从衣服低下传入,沿着母亲的娇躯滑到了她的乳房,握住轻轻的揉捏抚弄,感受着硕大与柔软。
松了一口气,就像哮喘病作的人磕到了缓解药物。
这种姿势下的酥胸,变得如水滴状,如吊钟大奶,手感上是绵柔绵软的状态,沉甸甸的感觉也更明显,在我手中蠕动变换得更轻易。
“嗯……你轻点……”母亲不满地打了下我小臂;但酥胸被刺激,她眼眸和嘴唇,都是无规律地缓慢地开合交替了,感觉是要释放撩人呻吟,绽放媚水桃眸的前夕了,但她就在忍,任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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