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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不会被他激怒,就只是加倍地折磨他。仅仅一个白天下来,德拉科就体无完肤,像被脱了鳞片的鱼。
这必然指引着死亡——他达到目的了,他在送自己去见死神的路上。
到了夜晚,伏地魔只消动一动魔杖,他的伤口就痊愈了,但这无法彻底医治德拉科,毕竟他每天都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五脏六腑早就损伤了。
有一次,他甚至反抗了。
在伏地魔刚刚要给他钻心咒时,德拉科条件反射地甩了下魔杖,一个护身咒立即把那咒语打了回去——这甚至让黑魔王很惊讶。毕竟能抵抗他的魔咒,这样的人并不多。当然,主要原因是也没有几个人敢反抗。
他只动了下魔杖,就让那打回来的咒语消失了。
一时间两人都怔住了。连德拉科自己也很惊讶。
他既忘了道歉,也不想道歉。
原来他还有反抗的勇气。
就在德拉科刚刚发现这事实时,他立即想起了父母。
他扔下魔杖,还是低下了头。
“对不起,主人。”
“你不是在为你自己道歉。”伏地魔说。
他笑了,似乎觉得这很有趣。
德拉科没答话,不想再激怒他。
“捡起魔杖。”
他听从了。
伏地魔也擡起了魔杖。
“我命令你反抗我。”
德拉科欣然从命。
伏地魔一个又一个咒语袭来,德拉科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後,他右臂的骨头在一阵雷击似的震动中断成了两节,整条胳膊都是被燎烧的痛感。
德拉科没吭声,换了只手继续和黑魔王对战。
显然伏地魔没打算直接杀了他,只是要试试他的能耐。又是几个回合後,德拉科摔得跪在地上,右臂血流如注。
“你竟然没有我想象得那麽没用,”伏地魔漠然望着他,“回去吧,不要弄得到处都是血。”
回到马尔福庄园,他直接进了魔药室,找出一本治疗的书来寻找医治的办法。止血咒……止血咒……他至少应该知道这个的……他不是多在乎自己这条命,但是,他快疼死了。他不要这种死法。
其实德拉科自己也很吃惊。不知不觉间,他似乎比过去成长了不少,至少在使用魔咒上。德拉科幻想过反抗,他幻想了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同时对自己说,他不会反抗的,那会威胁到父母,他只是想一想……让自己高兴一下……
现在他真的这样做了。而且做得不错。
过去的那个德拉科像一颗瘦弱的树苗,现在他成长起来了——别管浇筑他的是什麽。
他忽然有了勇气也有了信心。他竟然可以和黑魔王对抗片刻,即使伏地魔手下留情丶即使他只是在逗弄他……但事实摆在那里,他确实和伏地魔对战过。
他急躁地翻着书,顾不得自己的血滴在书页上,染红了一张又一张纸。
翻了好一会儿,他找到了接骨的咒语。初学者需要在小动物身上试验,也就是先掰断动物的骨头,或给他现成的医用实验品……他没有医用实验品,他也不想去弄个小动物来,他自己就是动物。
德拉科念熟了那咒语,然後用魔杖指着自己的胳膊,心一横,念出咒语来。
他猛地向後退了一步,靠上了书架。咒语没有生效,似乎里面断裂得更严重了。
德拉科向房中环视一圈,拿来一瓶酒打开。然後他连杯子也不用丶直接举着瓶子喝了几口。他需要酒精,需要放松——经过刚刚那一场对战,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德拉科?”门口传来纳西莎的声音。
“不要进来!”德拉科应道,魔杖当即指了过去,锁死了门,“有什麽事……妈妈?”
他的声音急促又迫切,很不礼貌,但他没办法,他现在受了伤,不能让母亲见到他这种样子,只急于让她离开。
纳西莎怔住了。她已经有好些天没见过儿子,今天在左思右想後终于来找他了,得到的却是德拉科关紧了门把她锁在外面。
“没事,来问问你好不好。”
“我很好,”德拉科走到门口,一只手攥着酒瓶,一只手捂着骨折的那只手臂,喘着粗气,“我没事,妈妈……明天,明天我过去看看您——如果有空的话。”
他不知自己明天会是什麽德行,还有没有个人样,会不会让母亲担心。
他与母亲说话,隔着门板。他的身体抵在门上,伤口血流如注。
原本他应该哭出来,但酒精与疼痛把眼泪灌回去了。他眼中干涩,已没有精力能分配给泪水了。
纳西莎离开了。
德拉科等上片刻,猛灌了一口酒後,把酒瓶扔了出去。瓶子在墙壁上砸得粉碎,碎渣甚至飞溅过来丶落到他身上。
德拉科又一次在自己身上试验接骨咒,然後又一次失败。
夜里,他再次去伏地魔的房间时,按照最近的新流程,他首先脱了衣服,让对方医治他的伤口。
在不知道多少次失败後,德拉科自己接上了胳膊,但他对黑魔王留下的更多伤口毫无办法。治疗咒并不简单。
伏地魔治好他时,德拉科无法否认自己在那一瞬间的解脱感和轻松,那一刻他切实地感激伏地魔,他完全不去想就是这个人留下这些伤的——他不能恨着一切,否则他会死在自己的憎恨里。
“谢谢,主人,”德拉科说,然後擡头去吻那人,主动帮他脱去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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