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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了一会儿,哈利提起他在办公室听到的话。
“有人见到你和潘西了,她回国了?”
“她回来参加一个亲戚的葬礼,我也去了,我父亲和那人认识,我该到场,”德拉科答道,“潘西还问我怎麽不出国,在这里压力太大了,”他笑了笑,“你觉得我应该怎麽回答?”
哈利想了想。
“呃……因为你的家在这里?”
“因为我现在像格兰芬多的莽夫一样无所顾忌,”德拉科笑道,“我有什麽好怕?人们对我有什麽不满,就尽管冲我来好了,难道我会怕?”
他笑了笑,那样子很狂妄,却很快乐。
哈利很高兴得知他无所畏惧,但还是觉得德拉科的样子让人担心。
“你失眠很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清楚。”
他们又聊了些其他的。哈利犹豫一下,还是把那件事告诉德拉科了。
“你家里可能会有麻烦,据我所知,过几天这事就会公布了,”哈利说,“部里要查封马尔福家的一处産业包括土地,这其实是钻了法条的空子。赫敏听说这事後极力制止,但这次她也没办法,查封避免不了。”
德拉科的眼睛却忽然亮了。
“格兰杰‘极力制止’?”他惊讶地问道,转瞬间满脸喜色,“她竟然这样为我辩护……”
他像是没听见自家有産业要被查封,反而惊讶又感激,只因有人为他辩护丶站在他这边。
“我其实也没有很差劲,是不是,波特?”他喃喃自语似的,“正派人也会为我说话了……”
“你不差劲,就是病得挺严重,”哈利叹道,“你觉得这是重点吗?”
德拉科真的认为这就是重点,还追问赫敏是怎麽为他辩护的。但哈利觉得他们要在意的不是这些。
“这其实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哈利说,“你家的审判早就尘埃落定了,不该翻旧账——部里确实也没翻旧账,他们找了个新理由找你的麻烦,赫敏说这是努力钻空子才找到的罪名,完全就是不想让你好过……几个月前我们的事被《预言家日报》报道,那时就有人盯上你了——没想到竟然是我先连累你。”哈利叹道。
“这有什麽,他们爱做什麽就做什麽,我活该,”德拉科轻快地笑道,“而且我也受得住,人们有理由恨我,让他们出出气也好……主导这件事的那个人是食死徒罪行的受害者家属,是吗?”
“那群人,”哈利的声音沉了下来,“是好几个人一同决定丶执行的这件事。他们都有家人遇害。”哈利没说出後面的一句:其中有一个人的亲人甚至是死在伏地魔手中。
“让他们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德拉科说,“反正我还活着,是吧?倒不如说,我还挺高兴的。”
“但这不合乎规矩。”
“这合乎人性。”德拉科说。
“可你已经服过刑了……而且你没有杀人。”
德拉科笑起来:“现在变成你来强调我的清白和无罪了!以前都是我要对你强调这些。”
哈利提起他和赫敏的谈话,说她气坏了,开始打算申请修改法律,让部里的人不要再公报私仇。
“你得劝劝她,这会为她树敌,”德拉科说,“再说,让大家出口气吧,我正好是个活靶子,不打我打谁……但这些事,早晚会过去的,他们不会一直揪着我不放。”
他淡淡地答道。
哈利却觉得,他好像希望人们揪着他不放,那样他就能作出补偿了。
·
在回来之前,德拉科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他固然混乱,也万分痛苦,但他既然选择回到伏地魔身边,就干净利落些,不要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是他自己要回来的,没有人逼他。
或许他心中仍旧存留了一点愧疚,因而刚回来的前几日,德拉科总是提不起兴致,郁郁寡欢。
那几天伏地魔一直陪着他,就好像他大病初愈,需要人照料,需要人哄着,抱着,吻着。
这与童年类似,就好像他又成了孩子,被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无时无刻都有人陪伴。爱情代替了亲情,恋人代替了父母,亲吻与性代替了糖果和玩具。
德拉科像个要溺死的人。他不断地渴求着亲吻与拥抱,甚至喜爱它们多过于性。那几日他完全不愿离开伏地魔,总是呆在他身边。也不做什麽,只是聊天,说些可有可无的话。
“你不要走,”午睡之前,德拉科抓着他的衣服。他不管伏地魔有什麽要紧事,但这几天他不要离开他,“离开了你我会死。”他胡言乱语,抓着伏地魔的袍子不放。
德拉科是愿意回来的。
德拉科想念他,想念压过了痛苦和恨意。说到底,他干什麽要和自己过不去?能享受爱情丶享受性丶享受黑魔王的关心和在意丶享受他的权力与强大带来的一切——那就享受这一切。
他会快乐,会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又满足了虚荣心,还有什麽不满意?想想吧,那个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黑魔王在意他丶宠爱他,而他只要做个无知的青少年就好。虽说他已经成年了,但他可以忘记这件事。
他可以停留在青少年的阶段,甚至停留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随他所愿,随心所欲,为什麽不这样做?他有什麽理由不能做个孩子?
他不要责任,只要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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