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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万丈。
他手上略微用力,抓着伏地魔的手。
“不要用力,手上有伤,”伏地魔哄着他,轻轻掰开他的手,“你好久没见过日出了,是吗?”
德拉科幅度很小地点头。
太阳的光芒落在他身上,落在他白色的袍子上。
德拉科这才注意到他的衣裳换了。白色的衣袍散发着星月的光辉,比水还要柔顺。德拉科务实地想到他这时不该穿白色,因为伤口必然要流血,甚至流脓。他其实很少珍惜物件,但这是恋人为他换上的,他很喜欢,觉得不该弄脏了它。
见他打量着衣裳,伏地魔说道:“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衣服?”
德拉科想笑,但面部的任何表情都会牵扯伤口丶让他疼起来。
“以後不要再这样做了。”
在德拉科昏睡过去之前,他听见伏地魔说道。
恍惚间,德拉科以为伏地魔是在说让他不要想衣裳的事,正觉得好笑,但过了一秒,才明白他是在说让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他昏睡过去,眼角带着微弱的笑意。
伏地魔又一次损坏自己的身体。
这毫不稀奇,为了永生,为了自己,他一次次这样做过。
但还是第一次为别人这样做。
他这一生都在应付自己选择的难题,完成一个又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这次又是如此。
多麽奇妙,为了别人竟能比为了自己更尽心竭力。
他又一次进行着恐怖的实验,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尸体剖开,血液司空见惯,森白的骨头也从皮肉下露出,他没有感觉地毁坏自己,甚至不知道下手轻一点。
他毁坏自己,以此做出一件能保护德拉科的东西。
这其实不容易。他擅长的永远是毁坏。
多麽麻烦,保护一个人,或一件东西,一种信念。牵挂确实是软肋,让人精疲力尽。
陷阱,陷阱,永远是陷阱。
他心甘情愿地痛苦着。
最初昏迷的那段时间,德拉科的记忆很模糊,虽然每次醒来都在忍受疼痛,但他感觉很愉快。
像是回到童年。
他永远都被抱着,永远都不用担心任何事,他不必思考,也不必焦虑,外面那世界活着也好,死了也罢,都和他没关系,他没责任,也不用管。
他有完美的理由这样做。他病了,他连擡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无能为力。
伏地魔抱着他,在他醒来时与他聊天。
过去总是德拉科说得更多,现在他开口困难,于是伏地魔变成那个说话更多的人。
那些半醒半梦的日子,德拉科知道了恋人的更多过去。
他出生,他长大,这一生除了力量与永生不追求任何东西。他讲到他少年时知道自己是巫师时的狂喜,发现父母身份时的失望和憎恶。他仿佛出生就是为了憎恨。无穷无尽的憎恨。或许世界并未亏欠他那麽多,但他决意残害世界,不需要理由。
他讲起少年时工作的经历,讲他成功发明许多魔咒时的狂喜,还有对死亡的厌恶。
那些过去,那些话语和情绪原本应让德拉科産生抵触与恐惧。但他病着,在病中迷惘地接收到这一切信息,带着一种仿佛悲悯的心态接受了。
他的恋人就是如此,他身上的过去就是如此,他如果不接受就离开,但显然德拉科不想离开他。
他自己也变成坏人了。德拉科想。他再也不知道善恶了。
可他们爱着彼此。
“你很任性,知道吗?”伏地魔轻声说,“我知道你任性,但没想到你竟然任性到这种地步。”
德拉科困倦地看他,眼中带着笑意。
他当然任性,他过去就是如此,後来和伏地魔在一起更是变本加厉。伏地魔永远纵容他,甚至德拉科和他意见相左,他也从未有过不悦的表示。他明确说过他不会为任何事对德拉科动怒,唯一无法容忍的就是德拉科受到伤害。
现在德拉科做了他最无法忍受的事。
“以後不能再这麽任性了,”伏地魔吻着他的头发,“要听话一点了。”
德拉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也不管。他就是不会听话,他做不到。
想到这儿,德拉科又想笑。
但他太困,吃过药後,很快就合上眼睡了。
他在恋人怀里躺着,在天边亮起红光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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