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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说话了。”德拉科继续道,眼睛盯着那在火中挣扎的食死徒,“看,汤姆,看我都做了什麽。”
那声音没有回答。
“但你从不认为我做错了。”德拉科说。
“确实。”
德拉科笑了。他又听到了伏地魔的声音,就好像他还活着。
“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活着。”他低声说,声音颤抖。
“德拉科。”那声音劝诫着,似乎哀伤。
“我就知道,”他笑了,“我知道。”
德拉科开始出现幻听。
他不知道幻听会持续多久,他甚至怕一旦离开沼泽丶幻听就会结束。
他在沼泽住了下来。
德拉科搭了个帐篷,因为魔咒的缘故,帐篷如在平地一般坚实,但潮湿与冷无法避免,他无意让自己过得舒适,并未对潮气和冷做任何处理。
他每日去附近的溪流打水,从森林和溪水中寻些动物和蔬果来烹煮。
就好像他不仅不是个巫师,甚至是个未开化的人。
但他自觉住得很舒服。帐篷的内里是加大的,各个房间一应俱全。卧室比他平时住得小,但他那张床却很大——他改不了了,他总是要幻想汤姆就在旁边。
而且现在他能听到汤姆说话,这就更证明他就在他身边。
他在沼泽住着,真的每天都能听到汤姆的声音。
一天夜里,他睡不着,又实在难受,干脆用魔咒做出了伏地魔的幻象。
幻象一言不发,也无法做任何事。但这足够了,德拉科只想看着他。
德拉科不要走了,他就要住在这里,和幻象幻听一起在这里生活。这没什麽不好,别人可以过真实的生活,他也可以过虚假的,谁又规定这不行呢?
幻象没有实体,德拉科无法触碰,因此只能挨在他身旁睡。
这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
人生不就是如此?他高兴就好了。
他开始变得孩子气,就好像那真的是汤姆。
像他们最初同住那时。
有一阵子,黑魔王的态度很漠然,其实德拉科对他也是,不过是因为怕死,所以事事顺着他。
但後来就变成了黑魔王顺着他。
真奇怪,德拉科回想着,简直不明白他们是怎麽在一起的。
这不可能,难怪衆人不相信,坊间都只流传他被伏地魔强迫,或说是他谄媚,有意引诱黑魔王。他们又知道什麽呢?
德拉科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黄昏,那时他正在魔药室里忙碌,不知过了多久,伏地魔回来了,他们交谈几句,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那一阵子德拉科不想理会他,也忘了是在为什麽对他不满,两人之间不冷不热。
他只顾着自己的魔药,也不管伏地魔,只知道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看他。德拉科连和他对战都敢,更不怕伏地魔看他几眼。
他向魔药中添加新的原料,在最後一剂药加进去时,魔药忽然窜出一丝金色的火苗。德拉科又惊又喜,他用魔杖勾起魔药,确认他成功了。
他太欣喜,擡头向伏地魔望去,理由不过是他是这房中除了自己外唯一的活物,但伏地魔似乎没料到他会忽然望过来,神色有些异样。
德拉科并未在意,他将魔药装入瓶中,贴上标签,施了咒语确保它不会碎掉,然後放到架子上摆好。
那晚伏地魔又出去了。他回来时是半夜,德拉科半醒半睡,察觉到对方上了床。他抱住德拉科,吻他的颈,他的脸,那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嘴唇在他身上亲吻着,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肩与手臂。
许久後,伏地魔拉起德拉科让他坐到他腿上丶靠到他怀里。德拉科太困,无法醒来,就这样迷糊着被他亲吻着丶被他抱在怀里睡去。
德拉科和他的幻象幻听一同生活。他自认过得很好,甚至想着永远这样过下去。哪怕就永远住在这片沼泽里。
一个月後的某天,德拉科在做饭时不慎烫了手。因戒指的保护,他并未被烫伤,只是疼了一瞬。
他原本不觉得怎样,但他的馀光发现汤姆的幻象就站在身旁时,他忽然崩溃了。
幻象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汤姆不会这样对他,汤姆不会漠然地看着他受伤。
汤姆会因他烫到自己恼怒,他会立刻为他处理伤口,汤姆会对他生气,责怪他不小心。然後汤姆会抱他到腿上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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