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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会再有人死去了,是吧?”
伏地魔没有立刻回答。
德拉科擡头看他。
“当然。”
那几秒的沉默像个有形的东西出现在房间里,吊在他们头顶——一口钟,但不再是丧钟了。
不是他们的丧钟,是他们之外所有人的。世界听着同一首曲子哀悼,只有胜利者除外。
德拉科不会认为“我们”赢了。
他一直在战争之外。他没有为战争流过一滴血,没有因参加战争损害身体丶精神,没有因此失去亲友。他有的只是出于他个人境遇的痛苦。
抱着死去的孩子,他觉得应该哭一场。但他太累。战乱中有无数父母哭他们的孩子,有无数孩子哭他们的父母。他觉得自己像战犯,哭泣也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伏地魔坐在床边握着德拉科的一只手,他压抑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极度的狂喜和傲慢。他多年来的梦想终于实现,这一天本应是他人生的顶点。
但德拉科不喜欢。
德拉科无悲无喜地听着他宣布他们的胜利,怀里抱着他们孩子的尸身。
“我对卢修斯问了孩子的事,和我的设想一样,戒指压抑了它的成长。是我的错。”
“不说这些了。”
德拉科敷衍道。
他不想听任何事。战争,孩子,扭曲的一切,一意孤行的自己,一意孤行的汤姆,因为他们白白受苦一遭的孩子,因为他们不得已受苦的所有人。
他实在恼恨,恨所有人,尤其是自己。他置身事外,只有空虚的愤怒丶无谓地挣扎丶自以为是的痛苦。
他很高兴孩子没有活下来。他也不愿自己得偿所愿,他活该受苦。
“让它安葬吧。”德拉科抱着孩子要下床。
伏地魔立即制止他。
“让我去,它也是我的。过去一直是你和它在一起,至少这次让我陪它。你尽量不要下床,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回来陪你吃饭。有什麽想吃的?”
德拉科摇摇头。
伏地魔接过孩子,在它脸上摸了摸。他的手过分细瘦,像一节节骨头拼在一起。异于常人的手和异于常人的婴儿。
德拉科无法忍受。一切都是异样的,畸形的……
伏地魔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麽。
“是我的原因,就算没有戒指,我也无法有健康的後代。”
“不要这样说。”德拉科答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责怪自己,这是我的责任,显而易见,”他轻声说,“和它道别吧。”
德拉科看着孩子竟说不出话。它实在不像个人类的婴儿,甚至不像个曾活过的生物,它像假的,像被做出来的东西。
他呆滞着,僵硬着,不知所措。
伏地魔见他如此,于是用襁褓盖住孩子的脸,抱着它离开了。
德拉科呆坐在床上。伏地魔抱着孩子向外走去,他黑色的衣角飘动着,像一阵风。孩子在他的臂弯里被带走。
门被打开又关上。房中只剩下德拉科,好像他一直是一个人。
德拉科望着关闭的房门。为什麽他刚刚连一句道别都说不出?他不爱自己的孩子吗?他不应该无论孩子模样如何丶是否畸形都无私地爱着它吗?他以为他会是最好的家长,他以为他会深爱着孩子丶倾注给孩子所有的爱。可他甚至无法对它说出一句道别,更没有说过爱它。那份爱不在嘴里,也不在心里。
他没有他自己想象得那麽好。他被宠坏了,他被宠坏到甚至想要一个孩子就草率地将它带到世上的地步,他习惯了得到所有,于是罔顾事实,只安慰自己相信运气……
原来他仍旧幼稚。
现在伏地魔获胜,他更有幼稚的资格了。他可以不做任何事丶不会任何东西丶不掌握任何力量丶财富或权力就拥有令人艳羡的生活——做个废物,以被爱的名义做个只能盛得下爱的容器。
他躺回床上,笑着流泪。
他又回到起点了。他的起点是堕落,未来依旧是堕落。
他的路总是那一条……
他没有路。
德拉科没有问伏地魔将孩子安葬在什麽地方。他相信他会妥善做好这件事,至于自己,德拉科刚刚经历分娩和丧子,短期内他什麽也不能思考。
正如他所设想得那样,什麽也不做,继续堕落。
那一阵子伏地魔很忙。混乱结束了,新世界的恐怖秩序正在构建,他自然会忙碌很久。伏地魔问德拉科的意见,他想让卢修斯继续为他做事,德拉科告诉他直接去问父亲就好。
卢修斯同意了。
没过多久,德拉科就在卢修斯身上看到父亲过去意气风发甚至不可一世的模样。他为此惊讶又疑惑:父亲仍走在错误的路上,追随错误的人,过去的四年他竟然没有吸取任何教训吗?可或许,卢修斯仍选择为伏地魔效力的原因之一正是德拉科也不一定。德拉科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他与伏地魔无法分开,因此卢修斯才忽略掉过去儿子被伤害时他感觉到的屈辱和痛苦吗?
纳西莎没有完全赞同丈夫的决定。但她习惯了支持他的所有选择,因而对此只是沉默。
德拉科每每见到卢修斯意气风发的样子都觉得恐怖。父亲比过去的权力更大,他获得的更多,人们听说了些传闻,虽然不知真假,但见到他被伏地魔如此重用,都对他又惧又怕。
德拉科避着父亲,不想见他。正好他刚刚分娩不久,以养身体为理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没多久,德拉科就和伏地魔回了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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