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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对雪儿的夸奖,对我来说,都像是一记响亮的、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那张早已没有了任何血色的脸上。
他在提醒我,他记得我的妻子,他觊觎我的妻子!
“王总您过奖了,我就是瞎跳跳,跟专业的可差远了。”而我的雪儿,却完全没有听出他话语里那层隐藏的、肮脏的含义。
她只是被领导夸奖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谦虚地摆了摆手。
“哎,杨小姐你太谦虚了。”王总笑着,摆了摆手,然后,他话锋一转,用一种极其自然的、仿佛是老朋友偶遇般的、热情的语气,提议道,“既然这么巧,都在这儿碰上了,那要不……咱们就一起爬吧?人多,也热闹一点。”
一起爬山?!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刚想开口,找个“我体力不支,就不拖累王总您了”之类的借口,来拒绝他这个让我感到无边恐惧的提议。
然而,我身边的雪儿,那个我世界上最聪慧,也最“愚蠢”的妻子,却再一次地,用她那充满了“善意”的举动,将我,也把她自己,推向了一个更深的、充满了危险的深渊。
“好啊好啊!”她竟然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脸上带着开心的、灿烂的笑容,仿佛觉得,能和自己丈夫的领导一起爬山,是一件多么荣幸、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甚至,还偷偷地,在我那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变得僵硬的后腰上,用她那柔软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捅了一下。
然后,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恨铁不成钢”意味的、撒娇的语气,悄悄地对我说道“老公,你什么呆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能在领导面前多表现表现的好机会啊!快抓住啊,你这个傻瓜!”
我听着她的话,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智慧”的、正在为我这个“不开窍”的丈夫的前途,而“深谋远虑”的、亮晶晶的眼睛。
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彻骨的绝望。
我长长地、无声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天啊,雪儿,我的傻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眼前的这个,你以为是能决定我前途的“贵人”的男人,他……他可是,看过你的裸体啊!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开始了一段无比诡异的、各怀鬼胎的同行。
王总一反常态地,彻底收起了他在公司里的那副不怒自威的领导派头,变得格外的健谈,也格外的“平易近人”。
他走在我们俩的前面,背着手,迈着他那四平八稳的、属于成功人士的步伐,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热情的导游一样,给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
“小张,小杨,你们看,前面那棵,是黄山松,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是咱们凤鸣山的一景。”,“哎,你们听,这鸟叫声,是画眉鸟。这山里的画眉鸟,叫声比城里公园养的那些,可要清脆多了。”
他一会儿讲讲山里的奇闻异事,一会儿又说说他年轻时走南闯北的趣闻经历。
他讲的故事,生动有趣,再加上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充满了阅历感的声音,确实很吸引人。
至少,是把我身边这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雪儿,给彻底地吸引住了。
“真的吗?王总,您年轻的时候还去过西藏啊?那里的天是不是特别蓝?”,“哇!这块石头长得好像一只猴子啊!王总您不说我都没现呢!太有意思了!”雪儿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时不时地出一阵阵充满了惊喜和崇拜的赞叹。
她甚至,还被王总讲的某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关于他年轻时出糗的笑话,给逗得“咯咯”地笑个不停。
那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着,显得格外的悦耳。
但是,这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扎着我的心脏。
我一言不,只是死死地攥着雪儿的手,被她半拖半拽地,艰难地,向上挪动着。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肺,像一个破了洞的风箱。
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我的脸颊,不断地流下来,流进我的眼睛里,又涩,又疼。
我看着前面那个,正和我心爱的妻子谈笑风生的、肥硕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这个,正因为另一个男人的风趣幽默而笑靥如花的、我深爱着的女人。
我的心情,比这山间那渐渐升腾起来的、湿冷的雾气,还要阴郁,还要沉重,还要,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光亮。
我的肺部像一个被捅破了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灼热的、撕裂般的疼痛感,从喉咙一直烧到胸腔的最深处。
汗水,不再是细密的汗珠,而是变成了黏腻的小溪,顺着我的额角、鬓角、后颈,肆意地流淌,在我眼前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动的水幕,将山路上那些崎岖的、棱角分明的石块,都扭曲成了奇形怪状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色块。
我的双腿,已经彻底地背叛了我。
它们不再听从我大脑出的任何指令,只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惯性,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每向上迈一个台阶,我的膝盖都会出一声酸软的、不堪重负的悲鸣,我感觉自己的膝关节,随时都有可能当场碎裂。
我的心脏,在我的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着,那“咚咚咚”的、失控的巨响,几乎要盖过山林间所有的鸟鸣和风声。
我的眼前,开始阵阵黑,整个世界,都在以一种缓慢的、让人眩晕的度,旋转着。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雪儿那充满了焦急和担忧的声音,像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层模糊的、不真实的回音。
她那只被我紧紧攥着的小手,此刻已经变得冰凉,充满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黏腻的冷汗。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将我这个如同巨大累赘般的、沉重的身体,再向上拖动哪怕一厘米。
“你看看你,脸都白得跟纸一样了!我们不爬了!我们不爬了还不行吗?我们现在就休息!”她带着一丝哭腔,几乎是在哀求我。
“是啊,小张。”另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低沉而充满了“关切”的声音,也从我的头顶上方,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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