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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她诧异地回过头,看向某人:“……你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郑抒泽朝齐文努了下嘴:“他昨天把项目资料都发给我看了,没经过我的允许,他哪敢和你提这个事儿?”齐文“嘿”了一声,隔着穆茶都要当场伸手去拍他的脑袋瓜子:“你个臭小子!我做事还得经过你允许?你是我爹?”郑抒泽嫌弃地蹙了下眉,身体跟着朝后仰了一下:“我可不想有个这么臭的儿子。”没等这俩上演日常的掐架节目,穆茶忍不住问郑抒泽:“……那你怎么今天一整天都绝口不提这事儿?”郑抒泽挑了下眉头,语带揶揄:“你不是整天说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不正经的玩意儿,我说什么你都觉得不靠谱。那我就只好让老齐来说,他说的、你总该觉得靠谱了吧。”一听这话,穆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二话不说,当即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被踹的某人却笑得一脸不值钱:“晚饭吃哪儿去了?这么点力气,尽给我挠痒痒。”生怕这人当着一桌子人的面儿继续口无遮拦,穆茶赶忙堵住了他的嘴,转头对齐文说:“齐教授,那麻烦您回头把项目资料发给我看看,提交申请的截止日期是什么时候?”被她有意忽视的郑抒泽抢答道:“放寒假之前会发项目招募公告,提交申请的截止日期应该是在三月初。”在穆茶无语凝噎的沉默中,齐文摊了摊手:“你想要什么都管你家牛皮糖去要吧,他应该不会容许我和他争功。”-等庆功宴结束,大伙儿基本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郑抒泽和穆茶作为唯二清醒的人,买完单之后,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帮醉鬼分别送回到男女寝室,还顺带把齐文拖回了教师公寓。等从教师公寓出来,郑抒泽顶着一张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俊脸,没好气地说:“这种醉鬼局我要是以后再参加一次,我就跟他们姓。”穆茶笑得眼睛都弯了。“你也别参加。”他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侧,心疼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可不想每回都让你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吃个饭还整那么辛苦。”穆茶靠在他的身侧,仰起头,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他优越的下颚线。他垂下眸子,在对上她的时候,语气就不由自主地软成了一片:“怎么了?”穆茶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喝酒,你难道和我一样,是酒精过敏吗?”他摇了下头:“只是单纯地不太喜欢。”穆茶疑道:“为什么?”在她的印象里,这世间的众人大多都不排斥把酒言欢。比起将酒当作一种食物饮品,他们更将其视作一种生活的调剂方式,认为能够在酒精和微醺中得到快意和释放。“我不那么喜欢酒精的味道,更没有什么需要买醉的理由。”他如是告诉她,“我想始终保持清醒。”她禁不住在心中感叹,这可能就是神仙的孤高:“始终保持清醒,你难道不会觉得无趣吗?”他说:“不会,若是不清醒,才会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没等她接话,他的语调一转,嗓音也无端低了些:“但我最近这一段时间,其实很多时候都不太清醒。”穆茶撞入他漂亮深邃的眼眸,便能够立刻感受到其中汹涌澎湃的爱意。“跟你在一起,让我每天都快乐到像是飘在云端,脚踩不到实地。”他柔声细语,“因为太幸福,所以我会觉得自己像是怎么都睡不醒,始终都停留在梦境中。”她张了下嘴:“……你真不考虑去修个文科双学位?”郑抒泽莞尔一笑:“下辈子吧,要是去修了,我当牛皮糖的时间会减少,我可不乐意。”穆茶这时冲着这颗巨型牛皮糖歪了下脑袋:“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是从来都没有喝过酒么?”郑抒泽:“喝是喝过的。”穆茶:“那你的酒量如何?”郑抒泽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就在她以为,他是酒量奇差,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时候,就听他缓缓开口道:“有一回过年,我家那臭老头非要拉着我和他一起喝,我实在被他烦得头疼,只好耐着性子陪他。”穆茶问:“然后呢?”“然后,我俩其实喝的一样多。”郑抒泽幽幽地说,“但是,当他已经去厕所吐了三回都不止的时候,我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穆茶:“……”她真服了。原本她以为,自己能够有幸在今晚挖掘出神仙除了收纳能力的另一个bug,却没想到,愣是给她挖出了一个深藏不露的“千杯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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