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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齐从来不知道女人喝醉了会这样麻烦。
宝符发现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开始害怕起来,不停的想出去,但她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房间里乱转,遇上门就乱拍,魏齐被她晃来晃去弄的心烦,把她捉到卧室,用被子压在床上。
他用膝盖和手把被子紧紧按着,宝符闷在里面只能踢腿乱叫:“我要回家,我要……妈妈,救命!”
魏齐不理她,任她隔着被子踢打哭叫不休,宝符终于没力气了,酒精让她渐渐陷入了熟睡。
魏齐看她不再挣扎了,掀开被子一角,见宝符脸颊红扑扑的,呼吸绵长,额前碎发被汗濡湿了。
她甜甜的呼气带着桃子味,萦绕在魏齐鼻端,他凑近在她嘴角辗转,又舔了舔那两瓣娇嫩的唇,软软的。
他觉得不够,舌头撬开她牙关,在芳香的口腔里扫过,无师自通的找到她舌根下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舔弄,汲取她甜蜜的津液吞进自己嘴里。
宝符感觉到有东西在嘴里搅动,像是要吃掉她的舌头,她扭头想摆脱掉那烦人的触感,却被魏齐扣住下巴,手被困在被子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如一只被堵住嘴的小羊羔。
魏齐又亲了一阵,终于放开那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嘴唇,宝符吸了吸鼻头,失焦的眼盯着近处那张轮廓深邃的俊脸,喃喃道:“不是卡斯托尔,是阿多尼斯才对”说着又闭眼昏睡。
魏齐没听懂她说了什幺胡话,把被子扯开,像小女孩摆弄心爱的洋娃娃一样,给宝符脱掉了校服衬衫和百褶裙,欣赏她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雪白滑腻的身子,胸前两只小兔子乖乖窝在白色的胸罩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魏齐喉结动了动,又慢条斯理的把宝符的翻了个面,不太熟练的替她除掉内衣,宝符还是睡得很熟,没发现身上已经被脱的一丝不挂。
现在她趴在白色天鹅绒的床单上,魏齐看着自己的杰作,眼里隐隐闪过兴奋,他把宝符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又拿起那瓶麦卡伦,把一半都倒在卫生间的水池里,然后放回床头。
魏齐把剃须刀片取出来,在手心里划了一道,看着几滴鲜红的血慢慢渗入洁白的床单。
他做好这一切,把空调又调高了两度,也脱了衣服躺倒在床上,他深深呼吸,想冷冰冰的雨夜和空荡荡的房间,想那杯冒着热气的果茶和黑发上的绿色四叶草发夹,真实的就像在眼前,也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魏齐醒来,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每天雷打不动的六点半起床。
他发现昨晚宝符卷走了被子,他就光溜溜的在床上睡了一夜。
现在宝符又嫌热,把被子蹬开了,展展的躺在自己身边,其白如雪的柔肤水一样流出,腰部以上一览无余。
魏齐就瞄了一眼,下面的那根东西已经毫不犹豫的擡头了,宝符像是做了什幺不好的梦,轻蹙眉头,呜咽一声,突然翻了个身,留给魏齐一片雪白的后背,腰臀的曲线延伸进被子,引人浮想联翩。
他没看够,想把人翻过面来再看看,结果他的手指刚碰上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睡梦中的宝符突然一惊,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摸了摸依然带着宿醉阵痛的后脑,长长的黑发散乱在身上,痒痒的,她突然感到不大对劲,眼睛向胸口瞄去,两个圆圆的白面团上小红尖在颤动。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就在这两秒的时间里,宝符意识到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魏齐错过了一次大饱眼福的机会,有点不高兴,淡淡的出声:“你喊什幺?”
宝符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看到魏齐躺在自己身边,没穿衣服,年轻精瘦的好身材让人面红耳赤,她只一眼就瞥见他的腹肌下面有片黑色丛林,一根粉红的粗长正探出头来。
“啊——”宝符这回是真的尖叫,她捂住眼睛缩回被子里,像看到了恐怖片里最恐怖血腥的镜头。
只见魏齐揉揉头发坐起来,一边穿裤子一边说:“你乱叫什幺?生理卫生课没上过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大惊小怪。”
她当然知道男性的生理结构,但还是不能淡定好吗?
宝符用手捂着眼睛,脸要烧起来,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不良画面,声音比蚊子还小:“你为什幺在这?”而且为什幺没穿衣服?
“你问我为什幺?你不记得了?”魏齐回头恶狠狠的问。
“不记得什幺?”宝符目瞪口呆,忘了捂眼睛。
魏齐把裤子穿好,面如寒霜:“你真不记得了?我昨晚把你背回来,累得半死,谁知道你酒后乱性,居然上来扒我的衣服裤子,还把我给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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