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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故事2番外（第2页）

“那两个人在演戏吗？”

“不认识。是素人吗？长得还挺帅的，要不要去问问……”

“别了吧……我感觉那个黑发小哥是真的会杀人。我们还是离远一点吧……”

猴子的直觉还真准。

……

为什麽要选择繁华的新宿？

我到底在想什麽？

“狗屎！”夏油杰听见五条悟骂了一句。“杀光非术师丶建立只有术师的世界！？怎麽可能会实现！？”

“明知不可能做到的事——”

“悟可真是傲慢。”

“什麽？”

“换做是悟的话，就能做得到吧？自己能做到的事，却要对别人说「不可能实现」。这还不够傲慢吗？”

“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抽泣丶大哭丶破涕为笑。这可能就是生而为人的生活。然而在破涕为笑之後，抽泣仍旧会占据在生命中，永不止息。

他不会像はつちゃん那样流泪。

可一定要有泪水才算哭泣吗？

“无可挽回——把はつちゃん的事全都告诉我。”

“悟能坦然接受吗？”

くそ！

五条悟紧握双手：“杰的事情我能接受，はつちゃん的事情我也能接受！！！”

我全都能接受！！！

“はつちゃん发现了一只没有登记在案的特级咒灵。”

“？”

“只是特级而已，はつちゃん是特级，特级术师祓除特级咒灵……”

“理所当然的事？哪有那麽多理所当然。悟不是知道爱是诅咒吗？”

“什麽？”五条悟猛得擡起头。

“因为爱她，所以诅咒她。”

“这只咒灵就是为了はつちゃん而诞生的。祓除它的唯一方式就是はつちゃん的死亡。”

“咒灵的成因我们都知道。どう丶还在意普通人的死活吗？”

有什麽东西在摩擦，在嘎吱作响。

对立的两种思想在摩擦丶在碰撞，然後瓦解，重新组合成新的思想继续摩擦丶碰撞。如此周而复始。思想如飞瀑，顺流而下汹涌无比一往无前，汇入河流中成为激流，时时刻刻想要冲出人为建造的牢笼——堤坝。

让他们陪葬。

黑暗的狂潮席卷了五条悟。

杀戮可以减少悲伤。

杀戮会带来更大的悲伤。

“这两者之间有因果关系吗？”五条悟语气中嘲弄夏油杰的意味显而易见。夏油杰大笑了起来，笑得泪花都出来了：“不愧是悟呢。”

“没有因果关系。”他擦掉眼泪，“はつちゃん在与不在，我都不会关心普通人的死活。如果はつちゃん是普通人，我说不定有那麽一丁点的可能会在乎普通人吧。”

“只可惜——はつちゃん是普通人的话，我们就不可能相遇。”

“你爱的难道不是全部吗？”五条悟迷茫的问。

［我可以坐您旁边吗？］

“谁知道。”夏油杰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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