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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唐煦急忙解释,“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太医院买的,别看这麽小小一罐,用去我半个月的月银呢。”
进忠盯着她看了良久,然後从唐煦手里拿过那个药罐,打开闻了闻。确实是极好的伤药,也没什麽奇怪的味道,她还挺舍得。
然而,闻过以後进忠就把那药罐扔回了唐煦怀里,“用不着,太监又不比宫女尊贵,咱家可用不得这麽金贵的药膏。”
“别呀,”唐煦手忙脚乱地接住药罐,急忙拽住进忠的胳膊,“这跟尊贵不尊贵有什麽关系啊,不尊贵的人就不配擦药啦?哪条宫规写的?是不是没人给你上药不方便啊,要不我帮你吧?”
“用不着唐姑娘假好心!”进忠擡手想挥开唐煦的手,挣了一下没挣脱,有些着恼,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男女大防啊。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松手。”
“哎哎哎,进忠公公,昨天是我不对,不该对您动手。但退一万步来说,您就没有错吗?您就算再讨厌我,也不应该又放毒蛇又扔瓦片的吓唬人啊。”
唐煦死死拽着进忠,生怕他跑了。
“我是真心来跟您道歉的,您看,您这天天在皇上面前伺候,若是顶着这麽张脸,怕是会惹皇上不悦吧?
再说了,御前的事务谁不是抢着露脸,公公这张脸要是不上药,淤青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消下去。到时候等您回御前,活儿怕是都被进保公公抢光啦,您也不想这麽多年的努力白费吧?”
果然这句话说到了进忠心里,他不再挣扎,被唐煦拉着进了屋内,按在椅子上。进忠没想让唐煦给自己上药,不过是这女人哄骗他的手段罢了,他只是想听听她还会说些什麽话来忽悠自己。
却没想到,唐煦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打开桌上的药膏,用指尖挖出一小块就往他脸上伸过来。
进忠赶忙抓住她的手腕,“唐姑娘到底想做什麽?”
“给你上药啊。”唐煦一脸不解。
“咱家是太监!”进忠非常不喜欢这样反复强调,确认自己这个令人不齿的身份。可就这麽一会儿的功夫,面前这人已经实实在在的提醒了他好几遍。
“我知道啊。不然还能是什麽?”
“唐姑娘即便不懂太监多惹人厌恶,也总该有人告诉你男女大防是什麽吧?”
唐煦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很想嘲笑进忠,他摸炩妃手的时候怎麽不说男女大防是什麽呢,到她这里就变成黄花大闺女啦?
怎麽,在渣龙身边的规矩就是,那大如讲究初夜嫡夜贵夜,嘉妃在意长子嫡子贵子,太监也得讲究大防嫡防和贵防啊?!
可能是他们这个剧特有的风土人情吧,跟别地方人的思维方式还挺不一样呢。
唐煦偏着头试图理解了一下,没能成功。
不过唐煦还是很尊重别人习惯的,把药罐递给进忠,“那你自己来。”
进忠错开眼睛,“用不着。咱家这张脸也没那麽金贵。”
“啧,我刚刚的话白说了是不是?”
唐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没忍住冷下脸来,“豁出别人保自己,不是进忠公公自己说的话吗?!怎麽教炩妃娘娘的时候舌灿莲花的,到了自己这儿就什麽都忘了呢?
进忠公公,为旁人卖命的时候好歹也考虑考虑自己吧,你想作践自己当然可以,没人拦着你,可若是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那谁还会在乎啊?
你要是自己都不拿自己当回事儿,整日里觉得自己令人厌恶,那也没人会拿你当回事的。”
唐煦将药罐重重放在桌子上,“药放这儿了,你爱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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