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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傻子。”
看着进忠乖巧的睡颜,唐煦想帮他一把,让他迈过心里那道坎。
唐煦抽空往内务府去了一趟。
“哎哟,是什麽风把唐姑娘给吹来了?姑娘来买些什麽?”秦立见唐煦来,忙笑着来迎。
“秦总管客气了。”唐煦开门见山,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不着痕迹地塞到了他的手里,“我来,是想跟您这儿,讨点东西。”
秦立掂了掂那荷包的分量,笑得像朵菊花似的,“姑娘您说,只要我秦立能弄得到的,您只管开口。”
唐煦凑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道:“我听说……您这儿,有些个……能助兴的……好东西?”
秦立一听,秒懂。他露了个暧昧的笑,这种需求在宫里并不少见,虽说多是想得宠的宫妃来买的多,可这宫里关系复杂着呢,旁人来买的也不少,他见怪不怪了。
“懂,懂,奴才都懂。”他将唐煦引到内殿,从角落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了几个小瓷瓶,“姑娘您瞧,这可都是奴才自己私藏的宝贝。这瓶是西域那边来的,药性猛烈;这瓶是南疆来的,药性平和;还有这个……”
唐煦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对秦立露出崇拜的目光,谁说古人保守的,这知识储备,玩儿的绝对够花。
“就……就要那个……药性最温和,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唐煦含混道。
“好嘞!”秦立挑出了个不起眼的白色小瓷瓶,塞到她手里,“这瓶无色无味,遇水即化,药性还温和。姑娘放心,只会让人情动,绝不会伤身。保证能让您和您的心上人,共度良宵。”
唐煦拿着那个小瓷瓶,又去御膳房买了些好酒好菜,提着回了庑房。
“……煦煦。”
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床上传来。
唐煦毫不意外,扭头看去,果然,进忠早已将自己洗干净,整个人躺在她的床上,单手拄着头瞧她。
“你怎麽又来了?”唐煦将食盒搁在桌上,佯装嫌弃。
“煦煦房里凉快。”
唐煦“噗嗤”一声笑了,“今日陪我喝一杯?”
进忠眸子一亮,又迅速收敛,奇怪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怎得想起喝酒了?”
“就是想喝。”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震荡,清甜的果香沁人心脾。
进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麽样?好喝吗?”唐煦眨巴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嗯。”进忠点了点头。
“那……再喝一杯?”
“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就着那桌下酒菜,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
唐煦看着进忠微微泛红的脸,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自己也感觉有些头晕,身体发热,看来,那药是真的起作用了。唐煦偷偷瞥了进忠一眼,想到即将发生什麽,有点紧张。
“进忠......”
唐煦正准备起身去牵进忠的手,忽然觉得眼皮发沉,困意像海浪般席卷而来。她头一歪,直接就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进忠见她这样一惊,“煦煦......”
疑问的话还没说出口,便以同样的姿势,趴了下去。
两人就这麽隔着一张桌子,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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