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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对着话筒说,现场的人听见了都一阵起哄,小冉也喝多了,挤到舒应旁边大着舌头道:“舒应姐,你要唱什么,我帮你们点。”
舒应听见旁边好像在说话,但是头很晕,音乐轰鸣声太大,她听不清,迷茫地皱起眉头,头顶的镭射灯光不断打在她颤抖的眼睫上,看起来竟有些无助的脆弱。
方淮马上站起身喊:“不唱了,回去吧,再喝下去明天还拍不拍了?”
他声音带了严厉,让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工作人员,马上想起在片场被导演支配的恐惧,有手快得直接关了音乐,给沉浸在自己高音里的场记小许打了个措手不及。
见他捏着话筒站在中间发呆,两个工作人员一左一右把他推着往外走。范文石喝得太多,这时候瘫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助理想把他扶起来,可惜力气不够,刚扶起半个身体又滑下去,又喊了个帮手过来一起把他扶了出去。
再看舒应的助理小冉,自己走路都不利索了,她眯着眼想很努力地思索,今晚没让房车司机跟着过来,现在该怎么回酒店呢?
方淮看着她站起又跌坐下的醉态,摇了摇头,喊来一个没喝酒的女摄影师负责把她送回酒店。
小冉还记得自己的职责,拽着舒应道:“舒老师怎么办,她也喝多了。”
方淮道:“你先顾好自己吧,我叫个代驾,把她送回去。”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小冉对导演很信任,她脑袋实在转不动,也没力气再照顾舒应,于是合起手掌朝方淮道谢,然后歪歪倒到地被女摄影师扶着离开。
方淮弯腰,看看见舒应正将胳膊搭在自己眼睛上醒酒,问:“你还能自己走吗?”
舒应将胳膊放下来,脸颊和眼眸都是红的,表情渐渐从迷离中抽离出来,撑着
沙发坐直身体把桌上的热茶喝下,朝方淮笑了笑道:“当然,我可没醉糊涂。”
两人上了方淮停在KTV外的卡宴,代驾很快将车开上公路。舒应头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右手边的车窗被留了一条缝,她的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不断有湿热的风吹着她乌黑的发丝飘起,一根根缠绕在她潮红的脸颊和眼皮上,偶尔有街灯的光照着她的侧脸,显出夜色里不可方物的美。
方淮出于导演的习惯,很希望此时能有摄影机拍下这一幕,可他克制住了自己掏出手机记录的冲动,只吩咐代驾把车再开慢些,不想过于颠簸的公路,惊扰了这样的美。
但哪怕开得再慢,车也很快开到了酒店的停车场,这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代驾离开后,车厢内外都变得无比寂静。
方淮打开了车里的顶灯,微弱的橘黄灯光下,舒应似乎睡得很沉,头无意识往他这边滑下来,方淮鬼使神差地没有叫醒她,而是用手掌托住了她的脸。
掌心碰到的触感和他想象中的并无二致,像丝缎,又像细腻滑软的天鹅绒,四周实在太过安静,安静得很适合滋生不道德的欲|念。
方淮把脸压下来一些,紧张的呼吸声,快要和她微张红唇里吐出的气息交织在一处,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好像走在道德悬崖的钢丝上,明知道这是绝对错误的,却控制不住想往下跳。
这时舒应的眼睫突然动了动,嘴唇翕动着溢出几句低语,似乎在睡梦中感知到什么,又好像在说梦话。
方淮骤然惊醒,强迫自己往后退开躲避诱惑,可整个车里铺天盖地都是她身上的香气,心跳得十分剧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背后已经全被汗湿。
他扶着舒应的脸重新靠回靠背,几乎算是仓皇地逃到车外,靠着车窗点了根烟,努力平复下小腹中翻滚的欲念,然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唾弃中。
这是他的女主,是唤醒他情感的缪斯,她对自己全然信任才会睡着,自己怎么能起这样乘人之危的心思。
猛地吐出几口烟圈,火辣的刺激感流进肺里,让方淮终于清醒过来,然后他掐灭了烟弯腰敲了敲车窗,看着舒应缓缓睁开眼,眼神很迷茫,像只突然被唤醒的小兽。
方淮清了清喉咙,用平静的语气说:“到酒店了。”
舒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思维还有些混沌,可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别人车里,连忙抱歉地道:“对不起,我睡了多久,没耽误你事吧?”
方淮为她打开车门,用很友善的态度朝她伸出胳膊道:“放心,你没睡多久,就是你喝多了待在这里不安全,快回房间去吧。”
舒应很感激他的体贴,自己确实有点腿软,于是搭着他的胳膊下了车,直到走进空调充足的电梯间,才被冷气吹得稍微清醒些,垂下头按了按眉心,道:“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在车上睡着。”
方淮伸手按了电梯,笑着道:“没事,只是没想到你会睡得这么沉,是不是还做梦了?”
舒应看着对面玻璃印出自己的脸,双颊是红的,瞳仁里还闪动着淡淡的波光,和梦里年轻的,染了情|欲的脸重合在一处。她吐出口气,如梦呓般轻声问道:“方导看过《钢琴课》吗?”
方淮愣了愣,转头看着她回:“是JaneCampion导演的那部吗?当然看过,那是很经典的电影。”
舒应的声音有些飘忽,又问:“那你觉得,它里面有爱情存在吗?”
“你觉得这电影,会是讲爱情的吗?”
六年前的公寓里,舒应看着《钢琴课》碟片上的简介,转头问坐在沙发上的陆铭安。
台风天过后,天气再度闷热起来,老式空调好像垂垂老矣的廉颇,正卖力地挤出一些冷气,陆铭安曲腿坐在沙发上,汗珠从他的脖颈滑落进T恤领口,他呼出口热气说:“看了不就知道了。”
这部电影的开头比他们想的压抑,女主艾达被父亲逼迫着远嫁给农场主,唯一心爱的钢琴也被丈夫卖掉,她在压抑和愤怒中得了失语症,从此再不能说话。
男邻居用土地交换了这架钢琴,提出让她以身体换回琴键,两人就在逼仄的空间里一次次突破禁忌,音乐和情|欲互相交织,蒸腾的热意好像从画面里扑面而来,让认真看电影的两人都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们没想到电影里会有那么长的裸露镜头,还有毫不掩饰的床|戏,公寓里充斥粗糙的原始性|爱声,让两人都屏住呼吸,生怕喘息声重了些就也参与其中一样。
舒应渐渐有点坐立难安,她知道文艺片多少会有裸露镜头,之前也尽量避免带有情|色标签的电影,只是没想到这部片的床|戏会如此漫长,虽然导演拍得极尽压抑,但两具交叠的全|裸身体实在过于有冲击力。
最糟糕的是他们刚在台风天偷偷接吻过,虽然后来两人都尽量避免想起那晚,但少年人懵动的欲|望本就是一触即发,只需要几个画面就能点燃。
谁也不愿开口说换一部电影看,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没有艺术鉴赏力,毕竟这部电影拍的很有深度,眼里只看到床|戏实在显得下流。
陆铭安手心出了热汗,下颚线绷紧,假装若无其事地拧了下身子,突然察觉旁边的舒应一直在偷偷往沙发另一边挪动,似乎离远一些就不会那么尴尬了,于是挑了挑眉,故意问:“怎么,你不敢看?”
第30章
20岁正是不服输的年纪,舒应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害臊,何况旁边那人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好像他多身经百战,就算真有人在面前做也能看得面不改色。
于是她梗着脖子很认真地道:“为什么不敢看,情|欲戏是这部电影必要的部分,代表女主用身体做出的反叛。”
陆铭安抱着膝盖“哦“了一声,把头转回来说:“那是你家里的冷气太低,把你的脸都给热红了。”
舒应听得一惊,自己不会真看床|戏脸红了吧,那也太丢脸,连忙用手拍着脸颊,掏出镜子来照,然后抬起头狠狠瞪着他喊:“哪里脸红啊,你诈我!”
陆铭安憋着笑,见她像只软乎乎的炸毛猫咪,刚才因为激情画面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手在旁边的空位拍了拍,道:“你要觉得这些镜头没关系,就别坐这么远,好像我会对你怎么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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