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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忙抓起云彻明的手,掌心相抵用力揉搓,指节都泛了红也焐不热半分。
“清遥,别睡了,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搓手的间隙,荀风无意间将两人手掌并在一处,忽然怔住,云彻明的手掌竟比他的还要大些。
“果然是个奇女子。”荀风举着两只手在眼前细细比对,眼底闪过一丝惊奇:“个子比我高,手也比我大。”
“啧,幸亏身子骨弱些,不然我还真治不住你。”
搓了半晌仍是毫无动静,荀风低声道句“得罪了”,小心翼翼将人揽进怀里。
滚烫的体温透过两层单薄衣料传递,荀风清晰感受到怀中人轻颤了一下,云彻明的脑袋无力埋在荀风颈窝,鼻尖深陷皮肉,呼吸尽数喷薄其上,冰凉的唇瓣若有若无擦过荀风喉结,像极薄的冰棱刮过,激得他喉结猛地滚动。
荀风往后躲了躲,只觉得云彻明比大刀还厉害,让他又紧张又害怕。
似乎察觉到荀风的闪躲,云彻明皱了皱眉头,‘唔’了一声,脑袋追随,又紧紧贴上去,汲取温暖。
没办法,荀风只能僵着身子任由云彻明在他怀里乱拱。
云彻明的四肢都缠在了荀风身上,身体渐渐回暖,可双眼依旧紧闭,不像要醒的样子,荀风有些担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视线在脸上转了一圈,定格在嘴唇上。
上次是药的缘故还是亲吻的缘故?
白奇梅说要亲密接触。
这里又没有药。
那……
要不要亲她?
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荀风透过窗户数星星,“亲,不亲,亲……不亲,亲。”
天意如此。
荀风轻而易举说服了自己,他捏住云彻明的下巴,将其慢慢抬起,一本正经道:“这可不是占你便宜,是在救你。”
头刚低下,腕子却被忽然攥住,那力道很轻,带着病气的虚浮,却让荀风浑身一僵。
“冷……”云彻明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气若游丝。
荀风大喜,“醒了?表妹,表妹!”
云彻明手指松了松,转而揪住他胸前衣襟,那动作带着孩童般的执拗,将脸往心口埋了埋,呼吸终于不再是全然的冰碴子,混了点微弱的热气,透过布料熨在荀风皮肤上。
荀风不敢动了。
他能清晰听见云彻明的心跳,不是很强烈,却震得他肋骨发疼,不知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山风呜呜地在耳边打转,星星在眨眼睛,荀风忽然觉得,怀里的温度,好像正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里爬,活过来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云彻明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水……”声音比刚才清楚些。
荀风回过神,忙不迭要去解水囊,可手臂刚一动,就被云彻明攥得更紧。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救你了,我们安全了。”荀风放柔声音,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兽。
云彻明抬起眼看荀风,那双平日里总是清亮锐利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汽,像被雾打湿的琉璃,茫然地望着他。
“君复?”云彻明不确定问道,声音发飘。
荀风握紧云彻明的手:“是我。”
云彻明眼神渐渐清明,猛地从他怀里挣开。
荀风摸摸鼻子,“那个,我看你跟坨冰似的,只能抱着你。”
云彻明撑着地面慢慢坐直,目光落在他被自己攥皱的衣襟上,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耳根慢慢红了。
山间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两人一时无话,只有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在空气里交织,荀风偷偷抬眼望过去,正撞见云彻明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又慌忙错开。
云彻明咳了一声:“你怎会来?”
“你别多想,我不是来救你的。”荀风似笑非笑道。
云彻明:“我没多想,毕竟某人和我身在一处。”
荀风:“好了,说正经的,我本是和镖师们来探路,打算与官兵来个里应外合,没成想被逮了,但我谁啊,足智多谋,略施小计就让他们信了我,都当我是自己人呢。”
云彻明更加疑惑:“他们怎么会信你?”
荀风添油加醋编造一通,末了道:“姑姑给我的银票我全使出去了,表妹,回家后你可得加倍补给我。”
“嗯。”云彻明很认真道:“回,回家后补给你。”
不止加倍。
白景冒着生命危险来土匪窝,云彻明不由想到在断桥上他说的话。
——我是为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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