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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乔一行人步履未停,反是愈发急促,衣袂挟风。
“神仙哥哥!”苏闻贤却在这时不依不饶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的颤音,“疼……”
楚南乔蓦地侧首,风掠过,卷得帷帽垂纱翻飞起落。
就在那纱帘晃动的间隙,他窥见了苏闻贤那张俊俏的脸,此时,眉眼都痛得拧在了一处,瞧着好不可怜。
他顺着对方低垂的视线望去,方才惊觉自己情急之下,扣住其腕骨的手指竟用足了力道,勒出一圈清晰的红痕。
楚南乔指节微松,卸了几分劲,清冷的声线里难得掺入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抱歉。”
苏闻贤却不管不顾,只一个劲地摇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嗓音软糯地抱怨:“神仙哥哥,痛痛,要呼呼……”
楚南乔眸中方才掠过的一丝愧色顷刻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压低了嗓音,清冷中透着一股无可奈何:“安静些。”
苏闻贤立时噤声,乖顺得不像话,任由他牵着前行。
楚南乔步态轻盈、迅疾,苏闻贤只得跌跌撞撞地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然而对方显然不愿就此作罢。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身后追来,一位身着藏青官袍、年约四十、目光精烁却面带浅笑的中年男子,带着方才那些衙差,将几人去路围住。
那官员眼眸锐利,扫过几人,笑意却不达眼底:“几位公子,不知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
骆玄凌按剑的手微动,楚南乔一个极淡的眼神望去,制止了他的动作。那已出鞘两分的剑,便又悄无声息地滑回剑鞘之中。
楚南乔不动声色地松开苏闻贤的手腕,从容抬眸,见其官袍便已确定其身份。
离京前,青城大小官吏的卷宗他早已烂熟于心,此刻便淡然开口:“想必阁下便是青城县令,方瑞安方大人。”
方瑞安见对方一口道破自己身份,心中疑窦更生,面上却不显,只笑道:“公子好眼力。只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缘何至此?”
楚南乔侧目瞥了一眼身旁难得安静的苏闻贤,见他一副懵懂乖顺的模样,心念陡转间,已有了计较。
他神色淡然,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本官姓苏,自京城而来,奉命公干。”
方瑞安闻言,再细看楚南乔通身的谪仙气度与不凡风华,心中已信了七八分,但仍谨慎道:“恕下官冒昧,苏大人可有凭证?”
楚南乔自怀中取出那枚顾府令牌,托于掌中:“方县令可认得此物?”
方瑞安面色微变,眼底掠过一丝惊疑,态度愈发恭敬:“此物……可否容下官细观?”
“自然。”楚南乔语气平淡,将令牌递过。
方瑞安双手接过,竟又从袖中取出一张仔细折叠的宣纸,展开后,上面工笔描绘的正是此令牌的图样纹路——原来顾相得知太子可能南下后,早已八百里加急传讯于此,命他严加戒备,并附上了令牌图样,告诫他配合苏闻贤行动。
他仔细比对着掌中令牌与纸上纹样,每一处细节都吻合无误,心下顿时了然,双手将令牌奉还。
继而躬身行礼,语气极为恭顺:“下官参见苏大人!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随即转头对一众衙差厉声呵斥:“还不快退下!”
衙差们见状,慌忙收了兵器退后数步。
“方大人不必多礼,皆是为相爷办事,自己人。”楚南乔虚扶一下,言行举止刻意模仿着苏闻贤平日那般看似随性却又暗藏机锋的做派。
“是,是!”方瑞安连声应道,“苏大人,下官已备好别苑,一应陈设皆按京中喜好布置,大人可要即刻移步歇息?”
楚南乔略一拱手:“有劳方大人费心。”
苏闻贤在一旁痴痴地望着楚南乔,只觉得他连拱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得行云流水,好看得紧。
一时玩心大起,竟也学着他的样子,朝方瑞安像模像样地拱手,鹦鹉学舌般道:“有劳方大人费心。”
方瑞安目光倏地转向苏闻贤,带着审视与狐疑:“这位公子是?”
他早已注意到此人,身形挺拔,帷帽遮面,气度不凡,绝非寻常“随从”。
楚南乔瞥了一眼身边一脸“求表扬”神情的苏闻贤,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路上捡的,一个小傻子罢了。”
方瑞安闻言,纵然他城府颇深,面上也险些绷不住。
他方才分明瞧见这位“苏大人”与此人手指紧扣,姿态亲昵,怎可能是随手捡的?
他干笑两声,语气满是不可置信:“苏大人您……真是说笑了。”
楚南乔眉梢微挑,浅淡笑意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怎么?方大人觉得本官在诓你?”目光随之扫向骆玄凌与莫北。
二人立刻心领神会,莫北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回大人话,确是我家公子前几日在城南街市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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