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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麽?”
“我可能,见过那个日照弥山。”
“哈!?”
——
再一次破掉日车宽见的领域,日照没有留手。岩手县的天才律师已经在第一次使用术式的时候学会了通过观察咒力的流向来判断对手的攻击来此何处,然而眼前这个人包裹全身的咒力非常的平均,直到攻击打到身体上时,咒力才会出现细微的波动。
术式具象化出来的式神“审判者”盘踞在日车宽见的身後,他手中不断闪现着可以随意改变大小的木槌,企图阻挡日照的攻击,但无论他如何抵挡,日照的拳头总是先他一步打到日车宽见的身体上。
日车宽见被一拳砸进了一旁的空调外机中,吐掉嘴里咬破口腔壁渗出的血液,他问道:“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尽管这麽想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但他不认为对方有留自己一命的理由。
“什麽为什麽?理由啊丶我想想......”日照蹲在不远处,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思考了起来。
日车宽见感受着体内咒力的流失,计算着再一次展开领域的可能性。他的术式似乎是特殊的,天然自带领域的特性让他比其他术师更早地领悟到了咒术的顶点。
因为并不具备必杀效果,日车宽见的领域增加了“不可以伤害他人”的要求,对双方均有效。
可是,也正是因为只有展开了【诛伏赐死】审判对手才能进行没收和处刑的先决条件,一旦对手持有让他开不出来领域或对抗领域的方法,日车宽见将陷于束手无策的状态。
比如现在,这个单眼青年,哦不,按照对方的说法,日车宽见推测他遮起来的那只眼睛并没有失明,而是拥有什麽“特殊力量”。总之这个人不知道用什麽方法,两次瓦解了他的领域,而且第二次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站上检察官席就被拉了下去。
不过,对方似乎没有杀意,居然真的在认真地想如何回答自己的问题。
“看得出来,法官先生应该是业界精英的类型,性格应该还不错吧?”
日车宽见面无表情道:“我是律师。”
日照:“啊丶抱歉抱歉,总之!”
“毫无疑问,你是个天才。不是说你在普通人世界的才能,而是作为咒术师的才能。没有人教导,仅凭自己就摸索出了结界术和强化术,这可是了不起的天赋啊!术式也很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带领域的术式呢!”
在日车宽见眼中,世人视他为“天才”的能力,只是吸收必要知识丶输出必要知识的过程而已。他的性格也说不上好,只是勉强能与他人和谐相处罢了。他是律师,或许他经手的案件当事人会感激涕零,又或是对他怒目而视丶责怪他的无能,总之,他只是一个律师。
老话不是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正因如此正义女神才蒙盖了双眼,以示自己的裁决公正。世人大多会为了远祸自保而装聋作哑,日车宽见却想在这种时候睁大双眼。不是为了什麽拯救弱者之类的理由,他只是为了他自己。毕竟日车宽见从小就对于自己感到奇怪的事情无法置之不理。
对生命毫无敬意的人,日车宽见见过太多太多。他们漠视生命丶漠视律法,内心明明弱小又丑陋,却敢在审判席上大放厥词,嘲笑受害者的惨状。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种人,最终却会因为各种原因逃离法律的制裁。
他不满意。这算什麽?
台上的那些法官和检察官,你们难道看不到被告的罪状吗?你们看不到那丑陋的人心吗?
“你在想什麽呢?咒力有点失控哦。”
日照的声音将日车宽见拉回了自己的挨揍现场。
精英律师的西装已经满是灰尘和破损,他突然想就这麽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泡澡,感觉一定很不错。
日照双手抱膝,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的日车宽见:“说说你的事吧?就当打发时间了,我认识的人里还没有当律师的呢。”
“我可是律师,和我说话30分钟要收5000元的咨询费。”日车宽见无所谓地说。
对面的人哽了一下,有些迟钝地问:“是这样的吗?死灭洄游里分数可能更值钱一点。”
不正常。这人绝对脑袋有问题,而且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说个不停,既不动手也不离开,他究竟有什麽目的?日车宽见这麽想,也这麽问了。
日照一屁股坐在楼房的边缘,撑着下巴:“当然是在等新的泳者过来。附近也只剩你一个了,我暂时还不想离开池袋。你有什麽想问的吗?干等着太无聊了。”
日车宽见缓了一会,问:“总则里的术式剥夺,你有见过吗?”
这个问题激起了日照的好奇心:“没有。再快也得等到16天後才能见到吧?术式剥夺,在规则里应该意味着死亡。恐怕是管理者通过某种方式破坏泳者的大脑,类似咒印之类的。”
居然真的有问必答。日车宽见试探着问:“那你是怎麽破坏我的领域的?”
“是我的术式,不如说像你这样术式自带领域丶或者说依靠领域才能造成伤害的术师,我可能是像天敌一样的哦。”
在一问一答中,日照再次体会到了日车宽见作为咒术师的才能有多麽闪耀。对方像一块尘封已久的璞石,仅仅是磨开一角就令他人感叹他的才华无限。
日车宽见觉得自己逐渐摸清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青年的性子。随心所欲,不会为了虚无的愧疚感而背负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看着不爽的家夥几乎都在眼前被杀掉了,但如果心情好也会放过他们。做事不遵循律法道德,心里似乎有一条扭曲的行事基准。
在死灭洄游开始前这家夥一直生活在山里吗?这种法外狂徒怎麽在社会里生活下去的啊?
问到“你不觉得人心都是弱小而丑陋的吗”,对方回答“不知道,从来没想过这种事”;问“随心所欲杀掉自己看着不爽的人是什麽感觉”,他回答“当然是很爽了,不然你干嘛杀他?”。
问一句,答一句,日照消磨着时间。察觉到有人靠近,他愉快地站起身。
“问答时间结束了,再见,律师先生。”
日车宽见直视日照的眼睛,没有动,任由对方的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我还不想死,有什麽方法可以活下来吗?用你说的‘束缚’也可以。”
他只是对方用来打发时间的“玩具”,一旦要开始工作,“玩具”自然也就要被销毁,换取对方想要的分数。
“哈哈,真坦率啊律师先生。‘束缚’与其说是制约与誓约,本质还是看双方谁更擅长玩文字游戏罢了,”日照拿开了手,随口说道,“那你就跟我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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