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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喽!
术师们在战斗中偶尔会有与对手心境连系在一起的罕见情况发生。
宿傩原本认为这种现象是因为咒力源自人类的负面感情而産生的副作用,但如今展现在他眼前的这幅景象却有些与衆不同。
“......”
宿傩和虎杖悠仁出现在了仙台站的候车站台上,他发现自己又变回了附身虎杖悠仁时的模样。严格来说,这里并非领域的内部,而是术师的心象空间。
“......咒术果然很神奇啊,”虎杖悠仁打量着周遭的景色,感叹道,“走吧,宿傩!”
虎杖悠仁曾经进入过别的术师的心象空间,并与空间的主人进行过短暂的对话。
那是在“竈”的第一轮爆发击中他们的时候。
宿傩跟着虎杖悠仁走出站台,跨上天桥:“果然,当时那个五条家的小鬼做了什麽吧?才让你们全部从我的领域中活了下来。”
虎杖悠仁纠正他:“好好叫他的名字啊。”
宿傩撇嘴,他们走过空无一人的地下通道,经过虎杖悠仁小时候常去的公园,停留在路边开得茂盛的花团边:“日照弥山......你们都聊什麽了?”
其实也没什麽。在那样危急的时刻,没有人有心思像现在他们这样随处溜达。而且,那个人的心象空间超——级无聊的。脚下是一望无际的镜面,目之所及只能看见两把摆在一起的木椅子。
所以,当时虎杖悠仁问:“弥山先生,另一把椅子是留给谁的呢?”
日照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反倒自顾自地提问:“为什麽要冲到我这边来?”
“诶?嗯......不自觉地就这样行动了,大概是觉得,弥山先生比我更应该活下去吧?”
日照弥山终于转过头,在这片奇异的空间中,他的两只瞳孔都漆黑如墨:“胀相可是一直跟在你後面呐。”
胀相......虎杖悠仁挠头。他早就已经承认了,他的哥哥丶他的兄长。少年羞愧又无奈地笑道:“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我还是会这麽选择吧。”
日照的视线离开了虎杖悠仁。
他一直在看那两把椅子。
“为什麽你要追求正确的死亡?”
虎杖悠仁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弥山先生才是,为什麽要追求‘你们的’正确的死亡?”
日照回答:“因为只能如此。”
那家夥没有他跟着,可是连自由都不敢去追求的胆小鬼,如果就那样自己一个人走入死亡,会被困在地狱里哭泣的吧?
虎杖悠仁席地而坐,撑着下巴说道:“我也曾经夺走过他人的生命,尽管他们都是无法被救活的改造人,可亲手抹除了一个生命的存在,我很恐惧这样的感觉。弥山先生,你真的很可怜。”
日照不为所动:“为什麽这麽说?”
明明这片空间内没有风,虎杖悠仁的发尾却在微微颤动:“我想要让所有人得到正确的死亡,却恐惧着亲手给予他们应有的结局。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在说大话而已,是为了给自己的战斗和行为找一个能够自洽的理由,支持自己继续走下去罢了。”
在涩谷时,真人曾说他就是它。
“因为我惧怕着生命的价值在眼中变得暧昧不清,最终会沦落到连最重要之人都看不清的地步,”虎杖悠仁擡起头,长久地注视着日照,“生来如此的弥山先生难道不是很可怜吗?”
什麽都没有的心里,只摆了两把椅子。
日照尽情想象这坐在上面的人的笑颜,直到那两把椅子同时开始燃烧。
“那家夥说,就连我们也是会变的。哈哈,也许真的是这样吧,”那张脸上流露出的是虎杖悠仁未曾见过的鲜活表情,似乎是在笑着,可眉头却又挤在了一起,混杂着他不理解的温柔与悲伤,“你太善良了,虎杖悠仁。多考虑自己一些吧,你所追求的真的是正确的死亡吗?”
虎杖悠仁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成功了,亦或者彻底地失败了。那个人放弃了他的半身留在这世上最後的有形之物,从“神”那里换来了足以颠覆生死的恩赐。他从没有改变,但又切实地表现出了“变化”。
啊。虎杖悠仁突兀地明白了,日照弥山从未改变,但他却愿意为了改变的另一半灵魂而动摇自己存在的根基。
他救下了对他而言“毫无价值之物”,然後选择了同生共死的结局。
“无聊。”宿傩举着钓小龙虾的杆子,看着坠入水中的丝线被猎物扯动,在水面上留下圈圈涟漪。
“你们是同样的啊,宿傩。”蹲在他身边的虎杖悠仁说道,换来了宿傩的挑眉瞪视。
他们站在小岩井农场的草场边,看马儿悠闲地在蓝天下吃着草。
虎杖悠仁带着宿傩看过了仙台的春夏秋冬。
“我啊,在不久之前一直认为理解并完成自己的使命就是活着的意义。”
宿傩一言不发地听着。
“若是因此而死,是不是就称得上是正确的死亡了?但是如今我觉得并不尽然。比起拥有‘拯救世界’丶‘救赎世人’这样的使命,这样——留在人们印象中的特定回忆,这些人每天生活中同样会发生无数的日常琐事。”
遛狗丶工作丶为了买到打折商品而高兴丶为了新发售的游戏熬夜排队丶为了隔壁城市的全新口味甜品而特意绕路......就算没有这些,每天只是独来独往,不让自己的人生与任何人发生联系,不在这世上留下任何印象......只要还有属于他们的记忆碎片飘散在世上,那这个人的生命就有价值。
“......无关乎那些伟大的使命,也不是死法的问题。我不能饶恕的是将那些微小的价值一同毁掉的家夥。人性本善也好,人性本恶也罢......宿傩,我只是想让你明白那些你认为毫无价值的人类的事。”
宿傩双手插兜,站在原地。他们的身後,地藏菩萨的塑像正垂首注视着。
“小子,你想说的我都懂。但我没有任何感觉。”
曾经不止有万一人宣言要让他懂得“爱”为何物。鹿紫云一临终前的表情突然出现在了宿傩的脑海中,莫名地,他现在才品味出其中的意味。那并非得到答案後释怀地笑,反倒像是......怜悯?
他们谈论的孤独与爱......乃至自由,鹿紫云一有何可为之感到怜悯的东西?
孤高之人的爱居然会让他感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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