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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作为番外】孤独的长夜
西弗勒斯回到了霍格沃茨。
厚重的石墙像一个坚硬的堡垒,隔绝了巴黎的喧嚣与颁奖典礼的馀音,却隔不断那份沉甸甸的丶带着硝烟味的疲惫与钝痛。他重新披上了那件学生们熟悉的丶令人望而生畏的“黑袍”。
——冷漠丶刻薄丶对任何微小的错误都施以雷霆之怒。他成了地窖里盘旋的低气压,是走廊上让窃窃私语瞬间冻结的阴影,就连斯莱特林与他尚有‘交往’的级长和学生会主席,都默契的撤回了日常‘闲聊’与‘请教课业’的企图。
庞弗雷夫人敏锐地察觉到,过去几个学期中逐渐变得包容和耐心的男人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以往——从那个黑暗时代刚刚走过的时候——更沉默丶更尖锐的西弗勒斯。更让她忧心的是,他似乎重新拾起了深夜独酌的习惯。
作为医疗翼负责人丶兼具斯莱特林学姐身份的庞弗雷夫人,委婉地提醒过西弗勒斯两次,得到的只是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更深的沉寂,以及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别管我,波比”。庞弗雷只得叹息着离开,将担忧压回心底。
西弗勒斯的私人工作室,以及被次次扩建的试验空间,曾是他与佐伊展开魔药研究丶批改作业以及讨论复杂理论的避风港,如今却成了令他感到煎熬的地方。
整个工作室,似乎都凝固着那个小小身影存在过的痕迹。书架旁她曾踮脚够高处的典籍;被僞装成书架的暗门上搁着佐伊最喜欢的一款咖啡豆;实验台还没有收起的工具帘,秘银的小刀在黑暗中依然闪着微光;角落里那张被她堆满了工作资料的长桌,与魔法城堡氛围格格不入的人体工程学椅。
至于西弗勒斯经常会去的那几个教室——老霍格(那个被高级研究班的同学们盘得油亮的人体骨骼装架)在这个冬季,由家养小精灵换上了一套,由佐伊提供的保暖冬装。西弗勒斯忍不住想起,佐伊在做药理和药代动力研究时,发出的对生命敬畏的感叹,以及计算安全阈值时极致的人文关怀。想起她挥着魔杖向研修班的学生演示血流动力丶神经网络与药剂代谢的深刻联系。想起她每次开课前,都带着一群学生向老霍格鞠躬,感谢大体老师做出的深远贡献。
——这一切都成了无声的指控,也成了一场巨大的讽刺。
他想起摄魂怪阴云压城丶魔法部傲罗们混乱不堪的那个夜晚,查尔斯强硬地把所有伤者立即转运。那时,作为霍格沃茨的守护者之一,斯莱特林的院长,他只能站在冰冷的石阶上,眼睁睁看着那小小的身影被裹在毯子里带走,消失在风雪与飞行马车腾起的漩涡中。那份无能为力的焦灼,此刻竟与巴黎颁奖日清晨,被拦在无菌光幕外的感觉惊人地重合。
接着是查尔斯那座矗立在风暴中的灯塔。重逢时,佐伊刚从鬼门关挣扎回来不久,脸色依旧苍白,却已能与他并肩而坐,条理清晰地剖析时局,讨论艰深的学术课题,她的眼神清澈而锐利,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通透。那次长谈距西弗勒斯回到霍格沃茨不过一旬的间隔,却遥远得像隔了一个世纪。
在那次谈话中,西弗勒斯才後知後觉地——不,应该说几乎是惊骇地意识到——那个他潜意识里总想护在羽翼下的“孩子”,早已是一个拥有独立意志丶思想深刻丶灵魂坚韧得能刺破阴霾的完整的人。
欣慰如暖流,但紧随其後的,是一种被时代洪流丶被这些他认识的人(尤其是她)飞速的成长,狠狠抛在身後的恐慌。他像一个守着旧灯塔的人,看着崭新的巨轮破浪前行,自己却固守原地。
巴黎学术会议的场景更是挥之不去。
他第一次作为纯粹的旁观者,目睹了佐伊在讲台上如何用精准的逻辑和无可辩驳的数据横扫质疑,光芒四射。那是他期望看到的她的样子,骄傲而强大。然而,政坛的暗流与资本的獠牙,远比学术的刀锋更致命。
当年那个,端着热橙汁,笑着与自己对谈,说“我做个後勤工作人员,给你们提供支持,就很好”的小家夥,亲自扛起了遮风挡雨的盾牌,而马尔福的舆论利刃,每一刀都精准地砍向站在最前方丶试图守护某些东西的她这块“盾牌”上。
他原以为,那场在灯塔的长谈已是震撼,却没想到,亲眼见证她成为风暴中心,自己却只能旁观,那份无力感竟能深入骨髓。而他们最後的“告别”——那场在医疗监护和逃亡计划中仓促的丶被光幕隔开的无言相对——与霍格沃茨风雪夜的那次分离何其相似!
他再次被留在原地,而她去向未知的远方。他甚至连一句“保重,臭兔崽子”都未能说出口。
早年间,他半是试探半是期许地对她提过留在霍格沃茨发展的可能,如今想来,简直像个巨大的丶苦涩的玩笑。霍格沃茨的围墙,挡不住马尔福的毒刃,更拦不住磨刀霍霍的资本螺旋。
——
新的学期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涣散中开始了。
被紧急疏散,又终于安然回归学生们像是一群毫无记性的金鱼,假期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在冬季的阳光和积雪上的玩闹中被彻底遗忘了。几乎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假期的馀韵里,叽叽喳喳,心不在焉。
一天,几个被罚劳动服务的学生在魔药储藏室旁打闹,笨手笨脚地撞倒了西弗勒斯一个存放旧资料的沉重书架。轰然巨响伴随着羊皮纸卷和灰尘弥漫开来。
西弗勒斯闻声赶来,怒气如同实质的魔压席卷了整个角落,吓得肇事的学生们面无人色,瑟瑟发抖地缩在一起。“滚出去!每人扣五十分!下周的劳动服务翻倍!”他的咆哮在石壁间回荡。学生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离了这片恐怖的区域。
他阴沉着脸,蹲下身,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开始整理散落一地的旧物。
就在他抓起那本边缘磨损丶承载着他少年时代隐秘骄傲的《高级魔药制作》——那本署着“混血王子”名字的书时,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麻瓜便签纸,如同被惊飞的彩色蝴蝶,纷纷扬扬地飘落出来。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他认得那字迹,清晰丶流畅,带着一种独特的韵脚——是佐伊的。
便签条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书页的边缘和空白处,上面写满了蝇头小楷的脚注丶公式推导的补充丶对“混血王子”某些天才(或危险)改良的犀利点评,以及她自己大胆的猜想和质疑。字里行间跳跃着她活跃的思维。
更刺痛他的是,有几张便签的角落,画着一个用简练线条勾勒出的丶小小的丶歪着头微笑的表情。那笑容……西弗勒斯的手指都忍不住微微颤抖……那笑容像极了她每次成功熬制出一锅完美药剂,小心翼翼地将成品捧在掌心,然後擡起头,对着坩埚或者对着他,露出的那个带着点小得意丶小狡黠,又纯粹满足的微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储藏室的壁炉阴影里,空气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啪”。
大约是这些舞动的便签上还残留着佐伊签写时不自觉留下的魔力印迹,一个小小的丶穿着印有霍格沃茨徽章茶巾的身影——Niko——察觉了这里的波动,虽然希望渺茫,但它依然忍不住探出了头。
家养小精灵的眼睛里——在见到西弗勒斯也在的那个瞬间——燃起了热切的光芒。它记得教授是普林斯小姐深切信任的人,他们说不定在一起,普林斯小姐回来了!一定是这样!
但此刻,Niko的目光转到在西弗勒斯身上,落在逐渐消散的魔力力场上,落在他手中那本摊开的丶沾着佐伊字迹的旧书,落在他脸上那无法掩饰的丶深沉的痛苦与思念上。
小精灵眼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光迅速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和教授眼中如出一辙的担忧和沮丧。它长长的耳朵无力地耷拉下来,几乎垂到肩膀,小小的肩膀也垮了下去。它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再次“啪”地一声轻响,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它知道,教授也帮不上忙,教授也在思念着普林斯,教授……也和他一样,被困在无力的等待里。
那一夜,西弗勒斯喝完了一整杯没有加冰的龙舌兰。
火焰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却丝毫无法驱散那彻骨的寒意和心中那个无声的丶不断回响的问题:她到底在哪里?她……还好吗?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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