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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问题。”阿莱莎扬起笑颜,却丝毫不带童真,“而克里斯贝拉回答了他。”
我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我不止失去了迪恩,也失去了萨姆。
这是个滑稽的念头,但却十分伤人。一时间,我痛恨这个地方,几乎深入骨髓。
“你是个杀手,”阿莱莎还在仰头看着我,她若有所思地说,“你们姐妹都是杀手。”她说得笃定,但那话在我耳中听来却毫无道理。
“我不是杀手。”我咬紧牙关,“而你只是一台机器,说着设定好的台词。”
阿莱莎垂下头,像是突然被我的话伤了感情,但她再擡起头的时候仍在笑着。
“难道我们不都是如此吗?”她问,然後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突然涌起的浓雾中。
这是我来到寂静岭後所见过的最浓的一场雾。我甚至没法看清自己的手指,除非我把手指戳到眼前。
“这是个机会。”我突然想到,心里一阵激动。因为不管下面的究竟是地狱猎犬,还是别的什麽,我认为在这片浓雾中,它们也都得用它们隐形也好丶透明也罢的眼睛来搜寻猎物。
因为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里,终究存在着某种平衡。
慢慢的,我把枪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上,然後抱住树杈,伸出一只脚轻轻试探着粗糙的树皮。只穿了袜子的脚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踩住一处凹陷,慢慢把重心放上去,始终竖着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
我并不相信猎狗走开了,至少没有全部走开。我必须小心。
当踩稳一只脚後,我逐渐缩回了另一只脚,从树杈上慢慢把身子挪了下来。树皮刮擦着我的掌心,但没有不稳当的征兆。
我放下另一只脚,小幅度晃荡着,脚趾探出去寻找着力点。
不仅不能掉下去,而且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就前功尽弃。
我的心和身体一起紧绷着,缓慢但仍旧稳定地下降。整个过程所发出的最清晰的声音不过是我的呼吸,听上去像是树叶摩挲一般粗糙。
没有地狱猎狗的狂吠,也没有爪子在地面移动的声音。
我的一只脚踩在了湿漉漉的草地上。这个姿势我一定足足保持了十几秒,才敢把另一只脚放下来。当树皮随着我松手而剥落并发出脆响时,我屏住呼吸,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敢动。
接着,我听到低沉的嘟哝声,爪子拍地的声音,但谢天谢地,并不警觉。
一寸一寸地,我将酸痛的胳膊垂下来,然後慢慢地原地蹲下。
它们看不到我,而我也看不到它们,如果我一头撞在它们身上,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不久前开枪帮迪恩解围的那种感觉似乎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像是顺着血管一点一滴流至四肢百骸。
我闭上眼睛——因为睁着眼睛毫无用处,只能看到乳白色的雾气翻涌,也因为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样做——然後我匍匐在地上,开始向前爬。
我并没有沿着直线。草地轻轻挠着我的下巴。当我放缓呼吸的时候,除了泥土和草茎的味道,我还闻得到硫磺的臭气,随着地狱猎犬的每一次喘息喷出口鼻。
“它们看不到我,”我心里默念,“它们看不到我。”
我闭着眼睛匍匐向前,不去思考如果这些死狗闻得到我的气味会怎样。
每一次,我都先慢慢伸出手去,穿过冰冷的雾和空气,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手指抠进泥巴里。
“它们看不到我。”我在心里默念,就像克里斯贝拉的祷告,尽管毫无意义,却一遍又一遍,“它们看不到我。”
我爬出去了多远呢?也许有五米,也许我的紧张与恐惧拉长了那段距离。但第十三次伸出胳膊,然後缓缓向前的时候,我的肩膀蹭到了什麽东西。
那是一个本就歪倒的石灯笼。
我立刻停了下来,但已经太晚了,石灯笼发出酷似打嗝的一声轻响,晃动着往旁边滚动了一寸。
没有狂吠声立刻响起,但当我屏住呼吸丶紧闭双眼的时候,我听到锋利的爪子陷入地面的声音丶听到鼻孔张开吸气的声音,它们的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声带着逼真的疑惑,几乎像是人类。
我伏在地上,上一个动作还没有做完,因此大半体重都压在了左手和右膝盖上。我能感到那里的肌肉正在颤抖,紧绷得像是琴弦。
一阵冰冷的鼻息喷在了我光裸的脚腕上。我几乎咬破嘴唇,才勉强忍住瑟缩的动作。
更多代表移动的声音:爪子拍打地面,不悦的嘟哝声从喉咙里涌出来。
“它们看不到我。”我徒劳地在心里重复,但这句话已经失去了先前的魔力,变得苍白而没有力量。
我知道,它们迟早会扑上来将我撕得粉碎。这只是时间问题。我希望我有一把枪,这样就能在临死前做最後的反击。
也许阿莱莎·格莱斯皮是对的,我是个杀手,我会为了生存而杀戮。
一只爪子突然踩在了我的脚趾上。我张开嘴,但没有叫出声。爪子的主人似乎也吃了一惊,把爪子缩了回去,然後吻部便凑了上来。
我的膝盖宛如紧绷的弹簧,我的胳膊无声地颤抖着,汗水顺着脖子丶顺着手臂丶顺着身躯蜿蜒流下。
就在这时,树上传来很轻微的“咔哒”一声。凑上来的猎犬顿时一僵,然後猛地朝树的方向转了过去。
“噼里啪啦”丶“咕咚”,一连串的声音从树上传来。很久以後我才想明白,那是我靠在树杈上的BB枪没有靠稳,从树上掉了下去。
但在那当口,我只管爬起来夺路狂奔,根本没有深思那是个什麽东西。我没命的跑,因为命悬一线。
直到我狠狠撞在什麽东西上,“砰”的一声,然後我一屁股重重坐在了地上,那种狂奔的冲劲才骤然断掉。
我已经听不到狗吠了。
浓雾中,我捂住脸,开始浑身打颤,不知过了多久才督促自己重新站起来,但那时,至少我的两腿已不再打战。
迟疑着,我伸出手,摸向那个之前把我撞了个大屁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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