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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刚才可能摸到了蛇,或者更糟的东西,我忍不住在裤子上蹭了蹭手。
不过那东西不管是死是活,我都很确定自己没被咬。不过我的手脚的确好像比刚才要重一点,或者轻一点。
“至少这证明我们不是这里唯一呼吸着的存在。”迪恩悠哉地说,“这也不错。”
萨姆则若有所思地问:“你怎麽知道三角头不喘气?这里的NPC至少在停机前都是有呼吸丶心跳的。”
“怪物不算。”迪恩说,“NHI,懂不懂?”
他们还在说话,你来我往的,越来越难听清。我想要努力跟上,结果脚下反倒踉跄了一下。
我狠狠咬住嘴唇,驱散眼前突然涌起的黑雾。我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不只是体力不支丶身体不适而已,我正缓缓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意识在记忆和幻想之间随机跳跃,组成光怪陆离的图案。
怎麽突然之间……
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撑住我大半的体重,顿时让我的双脚轻松不少。前方,萨姆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可能是饿的。”我松开嘴唇回答,声音听起来也确实有气无力。
迪恩低低哼了一声:“等我们出去了,就找点儿药来。”
“药?”我喃喃地问,“不该找吃的吗?”但我其实没什麽胃口,仿佛胃里和喉咙里都塞满了棉花。
我试着去想凉拌米粉丶烤鱼丶巧克力面包圈,或者一大杯玉米汁,可胃里却一阵痉挛。冰冷的呕吐感涌上来,好不容易才压下去。
“你受了外伤,得吃消炎药防止感染。”萨姆说着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没发烧,但保不准。”说完他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隔空把什麽东西扔给了迪恩,对他说:“前面开路。”
我被萨姆晃得一阵头晕,刚才那阵恶心又返了上来。但双脚离地极大减轻了我伤口和筋骨的痛苦。
我闭上眼睛丶屏住呼吸,等胃里消停下来,然後把头靠在了萨姆的胳膊上。
“你坚持一下,别睡着了。”萨姆对我说,“待会儿万一打起来,你至少得能找地方躲起来。”
我“嗯”了一声,努力把闭上的眼睛睁开。黑暗中泛起了金色的小星星,我的视野边缘变得模糊不清。
“说起来,你叫什麽?”萨姆的声音像是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尽管我能感到他的体温正隔着我俩的衣服烘烤着,“当然,你之前说过你的名字。但你有没有好念一点的名字?你知道,对于日耳曼语系的人来说好念一点的那种。”
迪恩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拉丁语系也没问题,萨姆的拉丁语熟练得很。”
“乐乐。”我喃喃地说,努力集中注意力,“Happy,或者Joy。”
萨姆的脚步一顿,但很快又走了起来。
“Joy?”他问,“就像恐怖屋匾额上写的那样?就像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名字那样?”
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麽,之前的记忆不知何时变得混乱丶沉重,难以挑拣。
“就是高兴的意思。”我喃喃道,“一直讨厌这个名字。”讨厌父亲给我的这个名字。不是为我,从来都不是。
“嘘!”迪恩警觉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萨姆好像一下就到了迪恩身旁。我感到隧道变得狭窄起来,空气中充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是门。”迪恩耳语,“没有门把手,该死的。”
然後手电筒的灯光亮了起来,晃得我眼泪当即涌了出来。我伸手捂住眼睛,废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哼哼出来。
萨姆说道:“那儿,迪恩。”
“没那闲工夫。”迪恩回答,然後就是“咚”的一声响,然後又是一声丶再一声。
然後迪恩咬牙切齿地说:“萨姆,你是要来搭把手,还是在那儿站着傻笑。”
萨姆叹了口气,把我放下,扶着我贴墙坐好,然後上前和迪恩一起用肩膀抵住那扇在我看来简直像是石头做的大门。
他们撞门的声音可不像是撞石头,倒像是木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通那是石头质地的墙纸贴在了门上。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门被他们两个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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