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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一阵才走向门口,抓住冰冷的门把手,屏住呼吸聆听门外的动静。然而什麽都没有,我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
也许他们埋伏起来了,等着我走出去踏入陷阱。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窗户,但窗户全都用厚重的木板交叉封住了。
我深呼吸了一次,然後用力转动门把手,把球棒架在脑袋前,猛地冲了出去。
我差点一头撞在萨沙身上。我喊了一声,扬起球棒使劲朝他挥了过去,预料他会躲避,然後会有更多的人朝我冲过来。
但萨沙一动不动,球棒砸在了他的头上,打得他摇晃了一下。但他的脸像是石雕一样纹丝不动,他的身体保持着一只手扶在门框上丶另一只手在敲门的姿势,仿佛时间凝固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其他所有人的身上。
我扭头四顾,发现所有的人都静止不动。
NPC,他们都是NPC。
我茫然无措,手中的棒球棒垂了下来,然後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身後的房间里,瘦长脸仍旧在将鲜血和肠子流到地板上,但我面前的每一个人都停了下来。
就像托尼说的那样,他们都进入了“紧急停止”状态。
所以这一切都是剧本,什麽抗议丶什麽不公正的待遇,都只是NPC的精神错乱?“金带”力真的有能够与之一一对应的员工吗?还是说这只是个噱头,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为了让我误以为他们不是NPC?
我朝楼下走去。有几个人还在下面,包括之前的矮个子。我绕过他,走向大门。门外的世界并没有像我的精神世界一样遭到震撼,天空虽然仍旧阴霾,但风似乎平静了下来。当我站在门廊下极目远眺之前自己穿过的草地,微凉的空气吹干了我身上的冷汗和血。
但我没有看到萨姆他们,也许他们选择了另一个方向迂回前进。
我留下门,然後走向厨房,一阵头晕使得我不得不在一个柜子旁边停了一会儿,扶着柜门让自己的呼吸缓和下来。
肉味一阵阵飘过来,只不过食物的香气已经不再让我的胃咕噜噜直叫,而是牵扯着那里的神经,带来阵阵疼痛。
炉子仍旧烧着,不像那些NPC似的突然之间就完全失去了生气。我揭开锅盖,热腾腾的香气扑面而来,但刚才的经历让我立刻放下了盖子,捂住嘴压抑住泛上来的恶心。
深呼吸,你会没事的。
我咬紧牙关扶着竈台走了几步,然後跌坐进一张吱吱作响的木藤椅里。一个皮质水袋似的东西就放在椅子旁边,伸手就能够到。我伸手拿起来,拧开皮袋的盖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拿起来之前我就猜到这是酒,不过这酒闻起来还真恶心,酸酸的丶苦苦的。
我把皮袋的口举到嘴巴上方,然後灌了一大口。酒喝起来惊人的辛辣,果香几乎完全被掩盖住了。但我忍住没有咳嗽。
冰冷的酒进入胃里之後就变得滚烫。飘飘然的感觉是过了一会儿才有的。等到那时,我已经把一整袋葡萄酒都喝光了。
这感觉很好。我往後靠在藤椅上,把头搁在硬邦邦的靠背顶端,感受着酒精流淌在血液里,带走一切恐惧和焦虑。
但这感觉也同样糟糕,像是在飞,但却没有翅膀。
我闭上眼睛,想要减轻眩晕,不过并不顶用。至少酒精暂时带走了所有的不愉快,让糟糕的事情退到阴影中去。
是迪恩的声音把我吓醒的。
“乐乐?嘿!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动,强撑着做好应对危险的准备。
然後,我看到迪恩担忧的表情,再然後,那表情变成了微微的嘲讽,掩饰着主人松了口气的事实。
“哦,所以你还活着?”迪恩翻了个白眼,“你知道,在我们扯破嗓子喊你的时候,回答一声会很有帮助。”
我也松了口气,疲倦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手里竟然还抓着空了的皮袋。
迪恩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後拿过皮袋,闻了闻瓶口,然後颠倒过来晃了晃。 “你竟然一口都没给我留?”他语气夸张地问,几滴深红色的液体从瓶口的地方甩了出来。我有些着迷地看着飞溅的液体。
迪恩把酒袋扔到了一旁,他用两根手指碰了碰我的下巴。那地方一碰就疼,我忍不住嘶了一声,打开他的手。
“我估计是刚刚睡着了。”我说道,声音像是混合了沙子和石头的糖浆,“你们来了?”
迪恩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从我身边走开,开始四下查看。他在厨房里踱了几步,停在锅前,掀开了盖子,然後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啊,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史蒂夫醒了,如果这就是你担心的事情。”他说着扭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着眉,“你还好吗?”
太好了,史蒂夫醒了。
他是什麽时候醒的?这个问题已经到了我的嘴边,但我没有问出来,因为我觉得我知道答案。
“嘿,乐乐?”迪恩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地球呼叫乐乐,地球呼叫乐乐。”
“我听到了。我挺好的。”但我估计自己看上去不是是那麽有说服力,不过认真想想并没有什麽真正糟糕的事情发生,“其他人在哪儿?”
“哦,对。”迪恩转回到竈前,用木头勺子舀了口汤凑到嘴边吹了吹,尝了一口,然後就放下勺子,开始找碗。
他一边找,一边提高声音喊了起来:“萨姆?萨米?!”
萨姆几秒钟後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脚步声咚咚作响。看见我,他紧皱的眉头展开,但不知为何看上去更凝重了。
“你在这儿!”他大步朝我走来,没有回应我的笑容,“我们都在找你。”
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尝试从椅子上站起来为妙。摔倒在别人身上只在言情小说里让人觉得浪漫。
“睡着了。”我含糊地解释,伸手搓了搓脸,想要不着痕迹地检查自己有没有眼屎,不过不是很成功。
萨姆在我面前蹲下,仔细地打量我。我努力没有转身把脸藏起来,但知道之前的伤这会儿肯定看起来更惊人了。
我的下巴和脸颊都肿起来了,不碰的时候是温热的胀痛,碰到的时候是灼热的刺痛。
萨姆问:“发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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