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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6-
“告诉我你的计算是依据何种数据进行的。”萨姆对卡姆斯基说,後者的表情说明很少有人这样对他说话。
不过卡姆斯基并未失去风度,只是显得有些不愉快,“我已经过了给人上课的年龄了,先生。而且就算你想知道,恐怕也付不起我的咨询费。”他彬彬有礼地说道。
“如果你的计算结果对我的朋友做出如此可怕的指控,我想你就不得不拿出一些切实的证据了。”萨姆平静地说道,他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没有在我想要缩回去的时候放松分毫。
卡姆斯基沉默片刻,笑起来,“有道理。”他缓缓站起来,然後走向一旁的酒柜,“不介意我喝上一杯吧?”
“先生,我来吧。”德洛丽丝也站起来。
卡姆斯基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你坐下。”德洛丽丝脸上的表情有些受伤,但她很顺从地坐了回去。
片刻後,卡姆斯基拿着一只盛满金黄色液体的玻璃瓶和一只小酒杯回来,“原谅我没有给诸位准备饮料,但相信我,这地方只能容得下一个酒鬼。而安德森警督,我相信你正在戒酒,在康纳的协助之下。”
“关你屁事。”汉克挑衅地说,至少他看上去不尴尬。
“至于这位先生。”卡姆斯基看向萨姆。
萨姆说:“温彻斯特。”
“温彻斯特先生,”卡姆斯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恕我直言,你看上去就像那种健康饮食的人,酒精绝非你的最爱。而相信我,好酒要给真正喜爱的人准备。”
萨姆淡淡地说:“我是那种喝啤酒就够的人,先生。现在我们回到正题吧。”
“是啊。”卡姆斯基叹了口气,然後给酒杯里倒酒,倒了足足三分之二才停手,然後一口气喝干,“啊,真是迷人,这种灼烧的感觉。人类并不是唯一能够感受疼痛的生物,你们都知道。疼痛是生存的必要能力,是一种警示,在我们的DNA中顽强地挺过千万年的进化。”
卡姆斯基的话在我的回忆里激起某种关联,萨姆在不久前对年轻的伊森所说的话像是涟漪一样缓缓荡开。
“但仿生人感觉不到疼痛,”卡姆斯基继续说道,“这一设计是出于系统效率的考虑,你不希望你的仆人因为被锤子砸了脚而疼得爬不起来。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感受不到疼痛让他们更容易听从命令,哪怕这些命令相当的反人类。
“然而仿生人尽管感觉不到疼痛,但他们仍旧能感受到侮辱。人们普遍相信,侮辱是一种精神层面的疼痛,刺痛了自尊心,激起愤怒丶伤心丶自卑等等不同的反应。我一直想要知道,就算我完善了疼痛仿生模拟,仿生人是否真的能将压力传感器转换成的度数与他们被主人虐待时所感受到的精神创伤联系起来。其中的相似性对他们来说是否具有任何意义。”
就在我为他的喋喋不休开始感到厌烦的时候,卡姆斯基问了我一个问题,让我的心猛地抽紧,那原本就在的疼痛似乎突然长出了刺,变得更为锋利。
他问我:“告诉我,女孩儿,你是否爱上了什麽人呢?”
我猛地站起来,扯着萨姆也跟着站了起来。但我几乎没注意到萨姆,我的全部注意力丶全部怒火都倾泻在了卡姆斯基身上。
“你说什麽?”我差不多是在怒吼了。“你刚刚他妈的说了什麽?”
卡姆斯基用同样平淡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问题,但他的眼神却别有深意,仿佛在说: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我想我们在这里得不到什麽有用的帮助了。”萨姆在我口不择言前抢先说道,他语带讽刺地说,“先生,真是遗憾。”
卡姆斯基又一次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让我想狠狠扇他一巴掌。“是我的错,”他说,“你没有爱着某个人,你爱过某个人。”
这一次,重击落在预料的淤青上,没有带来令人惊讶的疼痛,只有叫人疲倦的麻木和难受。
时态甚至是我最後才考虑的。我一直很讨厌英语中的这一点,用这种方式来区分生死,仿佛随着那人死去,你就不会再继续爱他了。你曾记得他,你曾爱过他。但伤痛为何没有留在过去,却仍随着时间同步推进,每分每秒都变得更加鲜活。
我坐回到椅子上,拉着萨姆一起。
“你想怎样?”我问卡姆斯基,“把我大卸八块,看看内部电路的运行?还是连上电极,给我做移情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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