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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也没想到,不是土着的我还能用查克拉!
我将止水安置在岩叔和椿姨的房间,尝试着将查克拉凝聚在掌心,荧荧的绿光贴合着他的伤口,缓慢的修复。
“每次看都好神奇,伤口真的愈合了。”
伤势过重的伤口无法全部愈合,于是我用绷带做了二次处理,“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太累了,明天再继续吧。”
我冲乌鸦们摆了摆手,“放心,他还死不了,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会负责的。”
乌鸦们应该是听懂了,只留下一只栖息在止水的旁边,仿佛是在监视我会不会遵守承诺。
于是,我一个二十多岁的花季少女,哦不,现在应该是十五六岁左右,和一个眼盲的忍者——昏迷的,同住一个屋檐下。
至于我为什麽从二十多岁变成十五六岁,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穿越时候的副作用吧,听岩叔和椿姨说,他们捡到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明显松垮的衣服,高中时期规定的土的掉渣的蘑菇头……虽然重返少女时期是不错,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别的世界里变小啊!
第二天,止水昏迷中,我用掌仙术治疗了止水的小伤口。
第三天,止水昏迷中,我尝试治疗止水的眼睛。
第四天,止水昏迷中,我整理清洗了止水的伤口,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其实是岩叔的衣服。
第五天,止水昏迷中……
第六天,止水还是昏迷中……
……
一个月过去了,止水仍然昏迷中。
怎麽回事,身上的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眼睛也处理好了,也没有感染,饭也有按时喂,怎麽还没醒?
留下的那只乌鸦在床沿上跳来跳去,扑腾着翅膀尖叫,好像在抗议——庸医,庸医!
“别叫了!”我一把扑开了乌鸦,“你去旁边待着,我再检查检查。”
我重新将查克拉凝聚在手掌,淡绿色的荧光顺着止水凹陷的锁骨往下走,“唔……心跳正常,体温正常,呼吸正常……都挺正常啊,怎麽还昏迷啊?”
“啪嗒!”一声闷响从我身後的架子上传来,“啊!你这坏鸟!那是椿姨的盒子!”
乌鸦扑棱着翅膀,扫落了架子上沉积已久的木盒,木盒砸在地板上裂开,里面露出几颗暗金色的药丸。
我轻轻的捡起木盒,小心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发现药盒上面刻着小字——那是椿姨的笔记:“解毒剂,漩涡椿特制。”
“解毒剂?椿姨做的解毒剂?还有,椿姨是漩涡一族的族人吗?”我陷入了沉思。
“嘎啊——嘎啊——”乌鸦俯身飞到我的肩膀,用嘴扯了扯我及肩的头发。
“嘶——”我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将我的思绪扯了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了一眼止水,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解毒剂,“哎,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拿了一颗药丸,顺着水喂止水服下。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一天过去了……这不还是没反应嘛!(╯′□′)╯︵┻━┻
算了,爱醒不醒吧,乏了,我要去睡觉了。
今晚是满月,月光如溪流一般从窗缝渗进来。忽然,止水的手指微微颤动,呼吸也逐渐开始加快,最後缓缓趋于平静。
他缓慢的坐起身,右手试探性的抚上了双眼,绷带沙沙的质感和周围的药草味儿让止水有了实感,他低头思索着
——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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