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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光正亮,可屋内门窗紧闭,烛火昏黄,房间安静得只剩时蕴的呼吸声。
江迟坐在矮凳上,守着屏风那头的时蕴,手臂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方才她用手帕包扎伤口时,手指碰过江迟的皮肤,那触感现在还留在他的皮肤上。
不只是皮肤,手帕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淡淡的花香混着女人的体香。
明明味道很淡,却直往江迟鼻子里钻,像一根无形的钩子,勾起江迟的欲望。
“江迟啊江迟,大人已故,你怎敢对他的女人生出妄念?”
这份罪恶如刀绞心,江迟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绝不能。
可是时蕴的呼吸声,那种均匀的、轻柔的起伏,就像是她在江迟耳边诱惑着低语。
透过屏风的缝隙,江迟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时蕴的睡姿。
她侧卧在床榻上,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烛光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映出柔美的轮廓,长散乱在枕边,像黑色的丝缎。
起初她的呼吸声还有些不稳,或许是因为一路逃亡的疲惫,很快便平缓下来,陷入了睡眠。
江迟轻咳了一声,极小声,像在试探。
时蕴没有反应,想是已经睡得极熟。
“就一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夫人已经睡着了,谁也不会知道,只要这一次就够了。”
江迟积压的情欲再难克制,他鬼使神差的将手帕解下,凑近鼻尖猛吸一口。独属于时蕴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肉棒瞬间硬挺,胀痛着顶起裤子。
他的手颤抖着伸入裆内,粗暴地扯开裤带,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他极少这样疏解,即便是硬得难受也只会用一桶冰水浇下。
可这一路奔逃,憋了太久。
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变得粗硬,青筋鼓起,龟头肿胀红,还没碰便已渗出黏稠的前液,顶端的小孔翕张着,像饥渴的嘴在乞求得到释放。
他将手帕从嘴边拿下来,裹在肉棒上。柔软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阵阵热意,好滑,好软,就好像…好像夫人的手指在抚摸。
江迟的手掌隔着手帕握紧肉棍,慢慢上下套弄。从龟头滑到根部,再用力挤压回去。
开始的时候,江迟还会尽力克制着自己,生怕出太大声音,但每撸一下,鸡巴就跳动着渗出更多汁液。
他的手掌忍不住开始用力,龟头被挤得变形,从顶端喷出几股热烫的黏液,顺着棒身淌下,打湿了手帕和大腿。
整根鸡巴变得滑腻腻的,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流下,滴在紧绷的胸膛上,从结实的肌肉间隙流向腹部,全身热得像火烧。
他忍不住张嘴喘息,出粗重而断续的叹息声,脖颈上的青筋鼓起,脸扭曲成了一团,眼睛也半眯着盯住自己那根正在被蹂躏的粗物。
它在掌中东倒西歪,冠状沟被手帕刮蹭得麻,毛湿成一缕缕,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屏风后的呼吸声还在继续,江迟眼睛死死盯着屏风,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她熟睡的脸庞,他的想象逐渐大胆起来。
忽然,时蕴的影子晃动了一下。还好,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这个意外不由得让江迟心惊肉跳,却又兴奋莫名。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
想象自己如狗般匍匐在她的床边,偷偷靠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手指,贪婪地吸取她的体香,却不敢抬头看她的脸庞。
这种臆想让他口干舌燥,仿佛真的品尝到了那股甜蜜的暖流,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江迟加快了手,他的手掌用力挤压肉根,拇指按着龟头揉搓,帕子上的味道让他脑子热,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撸动都让龟头胀大一分,黏液更多,涂满掌心,让他觉得整根鸡巴像要爆炸。
他弓起身子,肌肉绷得比石头还要硬,忍耐的痛苦和快感不断重复交织,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夫人呼吸声,仿佛在耳边呢喃,推着他向高潮冲刺。
江迟不想这样亵渎夫人,可此刻情欲如野兽般撕咬着他。
他继续猛撸,手掌死死箍住棒身,狠命往下拽,龟头红得紫,小孔大张着喷出更多预精,热流顺着手指缝淌下。
快感滚烫地堆积在腹部,江迟的腰根一阵阵麻,他的手险些失控,肉棒在掌中狂跳,再也压不住低吼。
“夫人……嗯啊……”
终于,忍耐崩塌。
下一瞬间,他腹部猛烈一抽,鸡巴猛地膨胀,白浊精液狂泄而出,带着炙热喷洒在眼前。
并蒂莲手帕被彻底浸透,精液溅到腹部、手背、甚至喷到地面。那一刻,他眼前空白,耳边只剩自己粗乱的喘息与幻觉中时蕴的娇喘。
他不由得全身一颤,眼睛失神地盯着屏风,脑中全是她的影子。
喷射持续数次,热浆一股接一股,把他榨尽到虚脱。
他手握着那根抽搐的肉棒,仍在无意识地套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顺着手指缝滴落,他才缓缓瘫坐下去。
屏风的一侧,黏稠的腥味与兰香搅缠在一起,到处都是他宣泄过的痕迹。
“……夫人。”
情欲过后,清醒的理智重回大脑。
江迟明白,他不过是一条狗,一条为了大人的遗愿拼死守护的卑贱忠犬。
可即便如此,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隐蔽角落里,他仍怀有无可救药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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