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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恢复与坦白（第2页）

佐伊问出口时，心里甚至生出一抹期待，但她不知道她期待的是斯内普的肯定，这样好让自己死心；还是斯内普的否定，这样是不是就代表斯内普的心里有她？

斯内普的黑眸深处闪过一丝波动。

他想起邓布利多半月形眼镜後的蓝眼睛："别让阴影遮蔽现在的阳光，有时候幸福比我们想象的更近。"

"不是。"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不全是。"

佐伊猛地擡头，棕色的瞳孔似乎略带着丝期待。

斯内普看见她眼睫上湿润了一片，鬼使神差地擡手，用拇指轻轻拭去。

"你在学习狼毒药剂时，"他缓慢地说，"我看出你是在浪费材料，但是故意没有点出。"

佐伊的呼吸停滞了，真的很容易看出来吗，佐伊脸红了一瞬。

她记得那个寒冷的周末，斯内普的身体隐隐约约贴着她的後背，宽大的手握着她的小臂，热量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肌肤......

"但後来......"她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一个易碎的梦，"你的表现......"

"因为我害怕。"斯内普深吸一口气，似乎开了个头他说後面的话更有勇气了，"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一定会回到黑暗，我不能把你也拉下泥潭，直到某天发现......"

佐伊的泪水忽而滚落，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发现什麽？"

斯内普凝视着她，再次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发现六年级魔药课上，当所有人都在熬制迷情剂时，整间教室只有桂花香。“

佐伊瞪大眼睛。

"还有不久前，"他继续道，声音里带着古怪的温柔，"我的守护神变了。"

他擡起手臂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胖凤凰在空中飞了一圈後停留在佐伊的肩上蹭着她的脖子。

佐伊伸手碰了碰那只银色的凤凰以後，仰起脸，在闪烁的光芒中看见斯内普眼中从未有过的柔软。

"西弗勒斯......"她轻声唤道，她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单相思，佐伊感觉心里被一种叫做高兴的小东西填的满满的。

斯内普像平时一样抚平佐伊头顶的头发，"我欠你一个道歉，为我的犹豫和退缩。"

佐伊突然扑进他怀里，药草香瞬间盈满鼻腔。

斯内普僵硬了一瞬，最终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

"我以为......"她闷闷的声音从他黑袍里传出，"你永远都不会......"

"愚蠢的假设。"斯内普打断她，却收紧了手臂，"毕竟某人连有求必应屋变不出活人这种常识都不知道。"

佐伊猛地一擡头，”什麽。“等反应过来後脸瞬间爆红。

”你......你是说，那次的有求必应屋是你本人。“佐伊瞪圆了眼睛，棕色的瞳孔浸满了不可置信。

"正是。"斯内普的嘴角勾起恶作剧得逞般的弧度，随即正色道："不过我也要郑重声明，我喜欢的女孩是你，以免某人胡思乱想。"

佐伊破涕为笑。

她想起了斯内普送给哈利的莉莉·伊万斯的照片，又想起他一直不厌其烦的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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