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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分不清了……”
布鲁斯试过所有方法,从他意识到自己被感染的那天开始,所有办法。
不眠不休地分析病毒样本,直到视网膜上浮现出绿色的数据残影。他翻遍蝙蝠电脑里每一个关于小丑的档案,甚至黑进莱克斯企业的生物武器数据库。
他开始尝试扎坦娜留下的魔法阵,康斯坦丁警告过他的那些禁忌咒语在羊皮纸上烧出焦痕。
没有用。
小丑的笑声开始出现在蝙蝠洞的通风系统里,滴水兽的监控画面偶尔会闪过一抹紫色衣角。
最糟糕的是,他开始在镜子里看见另一个人的口型——当他刷牙时,当他调整制服时,当他包扎伤口时——那张惨白的脸就贴在他耳後呵气。
"Bru~ce~"黏腻的尾音像糖浆般渗进耳膜,"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砸碎了蝙蝠洞所有的镜子。
阿尔弗雷德发现他在医疗舱里给自己注射镇静剂,剂量足够放倒一头成年非洲象。老管家什麽也没说,只是默默收走了剩馀的针剂。
那天晚上布鲁斯躺在滴水兽雕像下方,数着钟乳石滴落的水珠,突然意识到——
蝙蝠侠即将不复存在。
布鲁斯曾经尝试过结束这一切。
那是在他第一次确认小丑病毒无法被清除的时候。
蝙蝠洞最底层的武器库里,他盯着那把他父亲曾经用来防身的老式左轮。枪身被保养得很好,金属部件在冷光下泛着蓝灰色的光泽。
布鲁斯缓慢地填装了一发子弹,然後转动弹巢——咔嗒丶咔嗒丶咔嗒——金属碰撞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
很懦夫的行为,但放任一个像小丑一样的蝙蝠侠,会带来什麽後果布鲁斯不敢想象自己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伤害。
他的动作很专业。卸下弹巢检查供弹口,测试扳机力度,最後用拇指确认击锤的灵敏度。
整个过程就像在检查某件即将用于夜巡的装备,而不是准备结束自己生命的凶器。
当冰凉的枪管贴上太阳xue时,他突然想起犯罪巷的监控录像——那个抢劫犯当年用的也是类似型号的枪。
三十年前射穿托马斯·韦恩头颅的子弹,现在可能正抵在他自己的太阳xue上。
布鲁斯的手指还扣在扳机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枪没响。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食指正以一种不自然的弧度僵直着——肌肉痉挛,神经反射被强行阻断。
就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他的身体拒绝执行这个命令。
“噢~Batsy,”小丑的声音在他脑内咯咯笑着,“死亡是这麽容易的事吗?不不不,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布鲁斯猛地甩开那只凶器,金属砸在地面的声响在蝙蝠洞里空洞地回荡。
他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爬上脊背——
他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病毒在保护宿主。就像癌细胞贪婪地维持着宿主的生命,好让自己能继续扩散丶侵蚀丶占领。
布鲁斯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可胃里空无一物。他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岩石地面,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他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布鲁斯跪坐在蝙蝠洞的阴影里,制服领口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脖颈上。
他擡起头时,阿尔弗雷德看见那双曾让哥谭社交圈为之倾倒的眼睛——现在像是两块被摔裂的冰川,蓝绿色的虹膜上爬满血丝,瞳孔因为持续性的神经痉挛而不断收缩扩张。
"杀了我,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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