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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后,她缓缓皱起了眉头。手术台上已经不见的流浪犬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蜷缩着的人。一个蜷缩着的男人。一个蜷缩着,长着狗耳和尾巴的男人。温栩:“……”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果然,这世上烂好心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冲上去!咬啊!”“下一场,来看看我们小少爷对上斗王比特犬能留下几块肉!”“下注,我赌他死!”不……疼……太疼……太黑了……他必须逃走……他会死……“连条狗都看不住吗?!”“去找!把那些狗都放出去,就地咬死撕碎也行!”他不能被抓住……谁能救救……不,没人救他……他必须……必须……男人在无边的惊痛和恐惧中睁开眼睛,一阵发黑的眩晕后,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森白一片的狭窄房间,眼前是刺眼的白灯。一个人,一个苍白如鬼的女人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沾满血的手捏着刀,刀尖落在他的腹部,就这么切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谁?这是谁?谁在把他开膛破肚?男人野兽一般的瞳孔剧烈缩紧,他试图挣扎,试图攻击,试图发出威慑的吼叫逼这个女人远离自己!但是他惊骇得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四肢全被黑色的皮带绑缚在铁床边缘,赤裸得呈大字型摊开,仿佛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他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因为他的嘴上套着金属笼子一般的止咬器,中间一根横亘的金属条死死勒住他的嘴角,按死了他的舌头。他几乎连吞咽都做不顺畅,只能任由涎水顺着嘴角淌落下去。女人的刀划过他的小腹,漆黑冰冷仿佛机器一般的眼珠微微转动,对上了他的目光。他的大脑一瞬间被冻住了,身体里的血依旧在狂躁地沸腾,叫嚣着要咬死眼前的女人。但是他不敢有丝毫动作,甚至不敢移开目光。直觉,野兽对于危险最本能的直觉告诉他,一旦他有丝毫反抗,绝对就会死在这个女人的刀下。他感觉到女人伸出手,沾着满手他身体里流出的血,隔着止咬器拍了拍他的脸。很清脆的两声。“醒了?”女人的声音冰冷。她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漠然,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无需在意的东西,一个路牌,一张纸,甚至一粒灰尘。她命令道:“既然醒了,就变回狗。”是人,还是狗“既然醒了,就变回狗。”温栩理所当然地说出了这句话——兽人在完全兽化形态时的用药量和兽化的动物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如果他变成狗,她只需要用狗通常剂量的药品就够了。那比人所需要的剂量要省得多。这只狗显然不能为他的治疗费买单,那么能省则省总算他能做到的事情吧。温栩觉得合理,但这只狗却蓦然瞪大了眼睛,一双兽化特征明显,仿佛狼眼般的金瞳几乎森然发光,透出嗜血的愤怒和杀意。如果不是四肢和嘴全都被控制着,他大概会扑上来一口咬住温栩的脖子。很明显了,和昨天医治的那只狗一样,又是个对未来还抱有妄想,不愿意承认什么的蠢货。温栩冷然地看着他,直起腰,轻轻把手里的手术刀扔进铁盘里。叮啷一声脆响,几滴血飞溅出来,男人在这声音中颤抖了一下,随即呼吸更加粗重,有些尖锐的牙齿狠狠咬在止咬器的金属条上,几乎要把它咬断。温栩:“我只会医治动物,你要是不愿意那更好。人形的身体里,能用的总是比较多。”她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他的胸口,掌下是异常的心跳,冰冷诡异的滑腻触感让这只狗再次哆嗦起来,眼中杀意更盛。“你身体的很多东西都坏了,但有些拆一拆,还能卖……只要我伪装一下,让人看不出这是从条狗身上取下来的。”那只手顺着他的皮肤慢慢往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抗拒着本能的恐惧和服从的欲望,努力驱动着被金属条压住的舌头,淌着口水挤出几个字。“我……不……是……”我不是狗。温栩听若未闻,继续说道。“心脏还在跳,肾有两个,都还没有病变,肝和肠子……黑市上要的少,如果卖不出去,炒一盘也不是不可以。”她的手落在了某个地方,那只狗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哀叫,如果不是身受重伤,还被锁住四肢,他已经挺腰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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