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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娜捡起配甜点的勺子,漫不经心地敲敲酒杯:“你不喜欢她吗?”
端起酒杯,安妮并不饮酒,只是盯着略有浑浊的液面上不算清晰的倒影,神色淡漠:“她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为人爽快。但她喜欢的是安德烈·卡文迪许。”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予以这个姑娘任何回应。因为对于一个拥有传统爱情观念的女性而言,在木已成舟後才让她得知她拥有的并非她想要的,那是真正的残忍。
玛蒂娜挖一勺浸了酒的奶油甜点,喂到安妮嘴边。
“你觉得爱情是什麽呢?安。”
安妮含含糊糊地咽下那口甜得过头的甜点,用啤酒勉强送下,才终于开口:“是将婚姻剥削本质浪漫化的僞装。”
见玛蒂娜挑起眉,安妮不疾不徐继续道:“爱情是什麽?其实男性是很少有爱情的。他们也许贪慕美色丶也许需求子嗣丶也许需要照顾,因此生出占有欲来,并以爱情为借口来使这种冲动浪漫化,方便自我感动。可女性好像又很擅长爱人。如果男性缺乏这种品质,而女性又恰好富含这种品质,那我并不怀疑,按照当前的性别制度而言,这种品质并非一种美德,而是驯化女性心甘情愿奉献自己的麻醉药。”
玛蒂娜摩挲手中的勺柄,沉思许久:“但是比起毫无自主选择权丶被父母一手包办的婚姻,爱情显然是一种发自女性内心的‘选择’。她们似乎更为进步了,但却从一个火坑踏入另一个火坑——她们被剥削得更为隐蔽丶浪漫丶心甘情愿。”
“抱歉,打扰了。”另一名身子轻盈优雅的女招待来到桌前,“请问需要续杯吗?”
“好,非常感谢,弗里达。”安妮对弗里达微笑,转头询问玛蒂娜,“玛蒂娜小姐,您需要吗?”
“好。”玛蒂娜颔首。
弗里达以一种舞蹈般的步伐端起两个酒杯,蓄满酒,又轻盈地跳跃回来,绕着桌子旋转一圈,将沉重的两个酒杯放回桌面。盛满了的酒杯一滴酒都没洒。
“这是弗里达,她是这里的舞女。”安妮对玛蒂娜介绍,“我先前与阿特伍德来这里的时候认识了她。”
当安妮念到“阿特伍德”时,弗里达脸色微赧。
玛蒂娜明白了。
“怎麽你干起了招待的活?”她问弗里达。
弗里达将脸庞的头发别到耳後:“我醒的早,顶一下其他姐妹的活而已。”她明亮的眼睛状似不经意地从安妮和玛蒂娜之间划过,“卡文迪许先生,请问这位是?”
“玛蒂娜·卡文迪许。”玛蒂娜没等安妮开口,就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弗里达笑了:“你们是姐弟吗?”
“你猜猜。”玛蒂娜起了恶作剧心思,“提示:安只是个平民穷学生,他能上大学是花我的钱。”
听闻此言,弗里达脸色变了又变。她自知失言,低下头:“抱歉,我无意打探你们的关系。”
杰西卡爱慕的卡文迪许先生其实是这位富豪大小姐养的小白脸,卡文迪许先生甚至连姓氏都随大小姐!
弗里达打算好好告诉自家姐妹这个消息,打消她的暗恋念头。
于是弗里达平滑地转移话题,询问安妮:“卡文迪许先生,请问卢西恩最近如何?”
“阿特伍德?”安妮愣了一下,“他不在你这边吗?我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他了。”
弗里达怔住了:“不,自从他上个星期向我求婚後,我就再没见过他。”
她不安地咬了咬嘴唇,阴云笼罩在她的眉宇之间,让她的眼眸黯淡了许多。念及客人在此,她强打起精神,勉强露出笑脸:“如果有需要的话请随时叫我。”
她背过身去,以手背匆忙抹了下脸,离去的脚步不如来时的轻盈。
“请问弗里达小姐在吗?”
达德利·贝尔出现在酒馆门口,眯着眼睛,脸上的笑容有些滑腻的意味。他曲起手指扣了扣门,探头进来。
“啊,安德烈……还有卡文迪许小姐?”
他迟疑了片刻,有些後悔选择今天前来这里。
安德烈·卡文迪许,所有人都猜测他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玛蒂娜·卡文迪许小姐包养的情人。达德利想过是否要借酒馆女招待爱慕安德烈的事情勒索他,威胁他如果不给足够的钱就告诉卡文迪许小姐,让他失宠。可是经过观察,安德烈看上去并不像是有充裕的财産供他勒索的。达德利也想过是否要借包养小白脸的事情勒索卡文迪许小姐,威胁她的名声。可在今天刚一触碰到卡文迪许小姐的眼神,他就立刻打了个冷颤,明白过来这不是他该惹的人。
——别的贵族在遭到勒索时也许会不情不愿地给钱,但卡文迪许小姐却绝对会对这些无关痛痒的威胁报以大声且轻蔑的冷笑,然後拧断他的脖子,提醒他下地狱时注意脚下安全。
这个蠢货还没发现他保险柜里的账本和信件已经全部都是复制品了。
他重新堆上谄媚讨好的笑,对玛蒂娜弯腰:“日安,卡文迪许小姐,希望我的出现没有打扰你的雅兴。我来这里是替卢西恩·阿特伍德同学向他的情人弗里达传递消息的。”
弗里达在听到动静时就已经从柜台後出来了。她的眼眶还是红的,由于“情人”这项不算礼貌的称呼而眉头紧锁。
“什麽事?”
她不安地攥着自己的裙摆。
“是这样的,卢西恩同学认为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通知你,弗里达小姐。”达德利笑眯眯道,“他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没法来见你了,因为他的父亲为他订下了一位名门淑女做未婚妻,他得回家完成仪式。如果你不愿意继续做他的情人的话,他也可以给你一些钱。”
他无视弗里达瞬间沉下来的难看脸色与眼眶里屈辱愤怒的泪花,转身离开,背对着她轻佻地挥手:“就是这样,回见。”
等达德利的背影完全消失,弗里达眼眶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无力地瘫进在一张椅子里,趴在桌面上,肩膀剧烈地抖动,连带着桌面也抖动起来,震动声随着脚下的木地板蔓延。
见此情形,玛蒂娜按下安妮的肩膀,起身坐到弗里达对面。
弗里达叹息一声,强行忍住眼泪,埋在胳膊里的脑袋并不擡起,声音闷闷传来:“让您看笑话了,小姐。”
“没关系。”玛蒂娜翘起脚,架起二郎腿,“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换换心情吧。”
见弗里达的肩膀不再颤抖,脑袋以轻微的幅度点了点,玛蒂娜继续道:
“有一个来自名门世家的贵族,他与一名乡绅女儿一见钟情。两人迅速坠入爱河,不顾世俗眼光与门第阶级的阻拦,成为夫妻。他们结婚後不久,就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儿。贵族欣喜若狂,将这个女儿视为上天赐予的礼物,但他更想要个儿子。这名乡绅的女儿在生第一个孩子时就得了寻常産妇都会得的産褥热,即使痊愈,但仍然要了她半条命,以至于生育困难。她没办法拒绝她的丈夫,因为她只是一个乡绅的女儿,而他是贵族。她只能不断地怀孕,不断地流産。”
“之後呢?”弗里达问。
玛蒂娜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苹果酒:“她的丈夫对此失望透顶。他的男性雄风无法在妻子身上得到体现,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让他倍感丢脸,于是他将希望寄托在情人身上。他与情人寻欢作乐,毫不忌讳让重病缠身的妻子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重病拖垮了,可她的丈夫还要在精神上摧毁她。她知道她得做一个贤惠的妻子,满足丈夫生儿子的需求,对丈夫花天酒地视而不见。可她做不到。她为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妻子而备受折磨,也为丈夫的无情怒火中烧。她想离婚,却又担心女儿因此受苦。在临死之前,她鼓足勇气提出离婚,却得知原来她从来没有离婚的权利。在阶级差距与性别剥削之下,她的身体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在这种绝望中,她咽下最後一口气。”
弗里达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已经擡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玛蒂娜,一字一顿地认真道:“您是在讲如果我和卢西恩结婚後会经历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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