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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脑子坏掉有点早,我总觉得我这个人想法跟别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具体说不上来。
比方说:有一次,我为了钱要灭一家满门,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主人在死前跪在我面前,边哭边说:“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他还是婴儿,他是无辜的……”大致是这一类的话。我觉得很奇怪,反问他:“他无辜管我什麽事?”
我知道我这样说会被定义成残忍,然而我也不过阐述事实而已。如果“无辜”就能让人死里逃生的话,我一定逢人便说,也不用做什麽雇佣杀手。
自从我跟着师父几年以後,也有人知道了我的存在,谈论到我的时候,我都被冠以“冷血”之名,可是什麽是冷血?它在我的脑子里是个虚无缥缈的形容词,我不明白它代表的含义。
就像我的师父被冠以“狂鬼”,他并不觉得自己像“鬼”(鬼怎麽能跟他比,他比鬼更可怕),我师兄被冠以“妖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娘娘腔有什麽不好(他一度以为别人是在称赞他);我也不明白,我冷血,究竟冷在哪里?
大概我们三个人脑子都坏掉了。
多年之後,当我也过了十六岁,遇见那个传说中三忍之一的自来也,通过他我才知道,我究竟出了什麽问题。
他对我说:“可怜的孩子,跟着火空黑羽,作为人最起码的是非观都被他抹杀掉了。”
终于我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说还没遇上师父前的我脑子坏得还不够彻底,认识他後便彻底坏掉了。
所谓的是非观……
不知为何被这样悲哀的看着我有点生气,是非观,是非观有什麽了不起的麽!我就没是非观又如何,那些有的家夥照样被我杀掉了!
可我还照样的活着!
自那以後我避免自己去想是非观丶做人的起码准则丶人生的意义什麽的。
活着本来就没有意义,我的父母不管是谁,他们都没问过我就把我生下来,要说人是带着什麽目的来到这个世界根本就是毫无根据。
我活下来,因为我没有死。
纵使我不理解关于家庭丶夥伴丶组织丶爱什麽的这样的词汇,又怎麽样呢?我出生在这一切之外,只为自己而活,只要自己高兴就好了。我不为任何事任何人负责,谁也不为我负责。
唯有我的剑让我生存于这个世界,剑士的生存原则就是杀戮,剑士的天涯就是剑光,我什麽也不缺,我就是我。
可是为什麽心里还有一些不安,好像杂草,每一次我将它们拔光,又偷偷发芽;好像无孔不入的风,我堵上所有的缝隙,还会从内里悄悄渗出。
我的不安在内心扩大。无论我杀掉多少人,无论我多麽不在乎什麽该死的是非观。
我不停告诉自己我的脑袋坏掉了,所以跟别人不一样。
然而有一天,这一天跟过去的很多天没有两样,却让我比生命中度过的任何一天更加惶恐。
简单的说,我突然隐约记起自己从哪里来……
有那麽一刹那,我如遭雷劈,千万念头纷至沓来——我居然也是有个正常的家庭这个事实教我回不过神。冷血了那麽多年後,我竟然发现我也是被正常人生下来这件事,有点吓到我。
我忽而很想知道我原本应该的样子,这一次,我打算彻底将心中的不安去除。
大概这也是我立志成为忍者的开始。
由于我冷血的剑士身份,我无法融入一般人的生活,那麽我向往已久的暗部可以让我接触到更多的正常人,尽管,暗部也不算太正常,不过可以让我慢慢过渡。
这样的我居然也想看看正常人的生活,明明知道我不会理解他们,却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要去看看。
我想我的脑子真的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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